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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到她身後的門開了,一玉冠長袍青年站在門口,眸裡含笑。他身形有些瘦,俊秀的面孔也是讓人一看,覺得他生著病。但是當他站在門口,笑看著聞蟬時,聞蟬眼睛就亮了,撲過去,“姊姊姊夫!”

少女緊抓住青年的袖子,躲到青年身後,小聲,“二姊要打我……”

張染笑,“沒事,別怕她。”

他笑著去看屋中那位女郎,而女郎被聞蟬這番見到“救命恩人”的表現一刺激,臉色更難看了。原本聞姝顧忌著妹妹長大了,不想打她了。沒想到妹妹對她“寄予厚望”,她不打她一頓,簡直說不過去……

聞姝大步走過來,“你讓開!小蟬,你給我出來!別以為躲你姊夫身後,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聞蟬自然不肯。

張染說,“阿姝,你別欺負小蟬了……”

聞姝臉如滴墨,陰沉著不應他,過來就欲拽出躲在寧王身後的妹妹。聞蟬與二姊躲著,反是中間的張染受了苦。他本來趕了路,身體就不適,被她們這對姐妹,吵得頭都疼了。張染嘆口氣,他再不出手,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聞姝一手抓著寧王的胳膊,一手去拽寧王身後的聞蟬。聞蟬被二姊拖拽,緊張又害怕,扯著袖子往後。但是扯不動,她低頭想咬二姊的手腕一口,迫二姊鬆手。聞姝一看她還敢咬人,更是生氣,鬆開拽著張染的手……

熟料就在她放開手這一檔子,倒像是不小心往後推了一把,而她柔弱無比的夫君,就被她推倒了。哐的一聲,摔倒向了木案與地磚。嘩啦啦一案頭書簡,都砸向青年身上。

青年的臉色,當即就白了。

聞姝大驚:“夫君!”再顧不上教訓妹妹,幾步縱了過去,去扶被她揮倒的夫君。她看到張染的手碰到案頭不知道哪裡,居然被砸出了血,臉色變得格外慌亂。

聞蟬則連忙開門喊人。

聞姝正扶起張染,小心翼翼如面對貴重瓷器一般,“我不是有意推你的,你沒事吧?”

張染手還流著血,卻幽幽地看了聞姝一眼,嘆口氣。

聞姝:“……”

每當寧王流露出這個表情,她都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她聽到她夫君自憐自愛地長嘆一聲,“沒事。自從為夫娶了你,就已經有被你動輒非打即罵的準備了。”

聞姝:“……”

什麼叫“動輒非打即罵”?!

她什麼時候打罵過他了?

他說的她像是悍婦一樣!她只不過稍微用力了些,她只是鬆開了手,她沒料到他脆弱到這個地步……聞姝忍氣吞聲,“下次不會這樣了。”

聞蟬站門口,看到姊夫對她眨了下眼。她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頓時笑了:姊夫真好!姊夫犧牲自己,可算是攔住她二姊了!

但是聞蟬的苦日子,也就此開始了。

寧王夫妻到來,李府掃榻以待。聞蟬的待遇一落千丈,之前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出門就出門。但自從她二姊來了,就把她拘在府裡,罰她去寫字了。聞蟬因為離家出走的事,被她二姊記在賬上,天天寫書簡懺悔。

結果聞姝看了她的悔過書後,眉頭蹙得更深了,“你這個字不行。怎麼和我前年時看到你的字,沒什麼兩樣?你這兩年就沒練過字嗎?給我練字去!”

聞蟬委委屈屈地接過她的竹簡,看到上面清秀的字跡,心裡苦頓。她字哪裡不好啦?她又不是要當書法大家,她這個字,比李信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聞姝又問她,“前年讓你學武,給你的穴位,你認全了沒?我要檢查的。你有沒有好好練武?”

聞蟬含糊道,“練了練了。”她為什麼要練武啊?她出行有侍從,她身份這麼高,她有什麼必要練武啊?

聞姝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妹妹又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聞姝嘆口氣,“把你離開長安後的行蹤,找人來說給我聽。我對一對,看你還惹了什麼禍沒。”

聞蟬苦哈哈地離開了聞姝的院子。她二姊喊人去對她的口供了,她二姊要知道她都做了些什麼……聞蟬想來自己做了什麼,都滿滿的心虛。她怕她二姊越追問,越要罰她……

聞姝對這個妹妹,當真管教得嚴。

連她們的姑姑,聞蓉看到了,都有些同情聞蟬,“阿姝這是自己當父親,把小蟬當兒子養啊。”

李府諸人心有慼慼然,卻誰也不敢多說。

聞蟬被關在房中練字,手腕上被拴了沙袋,沉重無比。她都多少年沒這麼練過字了,但聞姝說她的字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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