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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郡守在書房前說話的少年郎君,正是李信。李信知道背後不遠的灌木叢裡,有人在窺看他,但他一直沒有轉身。畢竟他既沒有和聞蟬心有靈犀到這種地步,他又不知道聞蟬居然還覺得他的背影好看。他正跟著李郡守,二人邊說,邊往府外去。身旁,自有小廝跟隨。
李郡守說話還是那個不冷不熱的調調,“其他的也罷,進府後再說,幼年時發生過的事,我知道的就這些。但事情過去的太久,我很多都忘了,大部分還要你自己想象一番。再有一事……”
他說到這裡,沒音了。
倒不是那種沉吟似的語氣,而是就此戛然而止,後面的話沒跟上來。
一直旁聽府君吩咐的小廝,奇怪地看一眼不說話的李郡守,疑問,“主公?”這個突然不說話,是什麼個意思?
李信在旁邊樂著笑,“府君一定是平時不說話,現在說這麼多話,說的累了,要歇一歇。”
小廝:“……”
他去看,發現李郡守目中真帶著一絲笑意,似默許了小郎君的猜測。李郡守不光默許,還用手中竹卷敲了敲少年的肩,“叫‘阿父’。”
李信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語氣卻正經認真,“叫什麼叫啊?誰家剛認親,就毫無罅隙地喊父喊母?那都是騙子,真心的才叫不出來。”
李郡守嘆口氣:李信總有理。
總有理,總能說出個道道來。想管教這個少年,李郡守多日以來,真是累得不行。他有時候想自己真是做錯了,早知今日,還不如從李信最小的時候就把他撿回來養著,總比現在野大了,不好管教得好。
但他又想,李信最小的時候,自己的親生小子,李江,那也活著啊。
如果那時候就找到李江的話,李江也不會死得這樣無辜了……
世間命數真是很難說清。
李郡守一邊想著這些,一邊把李信送出了府門口。他現在真像個老媽子一樣,叮囑李信良多。他將“李家二郎”押在李信身上,望李信不要讓他失望,平日自是鉅細靡遺地教導。幸好李信雖然是混混出身,但頗有大局觀,什麼事該聽什麼事可以不聽,心裡都有數,至今沒讓李郡守生出“找錯人了”的想法。兩人互相磨合著,目前進展倒不錯。
李郡守送那位背影好看的少年郎君離開院子後,李伊寧才和舞陽翁主從灌木叢中跳了出來。兩個小娘子由侍女們拍著她們身上的草屑汙塵之類,聞蟬終於有了機會問李伊寧,“到底什麼‘二哥’啊?二表哥不是丟了很久了嗎?怎麼突然又說找到了?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啊?”
李伊寧說,“我三哥說的啊。”
“三表哥?”
“嗯!”
李伊寧這才慢慢告訴聞蟬,有一次她想去她阿父書房翻書的時候,在外面廊子裡遇到李三郎李曄。李曄叫住了這個堂妹,說李郡守在書房接待貴客,讓李伊寧不要去打擾。李伊寧和這個三堂哥的關係尚不錯,非逼著問,李三郎才笑了一下說,“……或許是在接見二哥吧。”
作為這一脈僅存的少數幾位郎君之一,李三郎在李郡守回會稽時,也常被叫去聽李郡守吩咐做事。他也已經十四五歲,已到了男兒十五束髮的年齡。李家長輩們已經開始慢慢放手,教著李曄去做事了。
由是,當李郡守要認回李信時,旁的人還沒告訴,先把李曄叫過去吩咐叮嚀了。
李伊寧又纏著問,李三郎覺得她遲早要知道,便如此說了。李三郎那時候也沒見過二郎,他被大伯母折騰了那麼多年,也很好奇“天縱奇才”的李二郎是個什麼樣子。兄妹兩個有了共同的秘密,就坐在廊子裡,討論了李二郎很長時間。
卻不料,李伊寧這個平時害羞、關鍵時候大嘴巴的小娘子,把李二郎這件事,嚷得聞蟬都知道了。
這會兒,李伊寧和聞蟬走在小徑上,興奮不已。聞蟬專注地提著裙裾數腳下的磚,李伊寧就在一邊瞎激動瞎開心,“表姐,你說我二哥到底什麼樣子啊?我阿父怎麼還藏著掖著,到現在都不介紹給我們知道啊?我二哥這些年怎麼過的啊?我二哥人怎麼樣啊,會接受我們嗎?他兇不兇啊,會不會不喜歡我啊?”
她平時多溫柔多嫻靜啊,這會兒竟然一副要和情郎私會的樣子,緊張得不得了。
聞蟬奇怪看她,“該害怕的人,不應該是他嗎?你瞎琢磨什麼?再說他長在外頭,肯定有些和李家格格不入。到時候頭疼的是他,你別想了。”
李伊寧聞言更發愁了,揪了揪袖口,眉心輕蹙,“那更糟了。我聽很多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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