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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趕上這個時候。
侍女們守在外面,李信根本沒從正門走。青竹等人還在迴廊裡坐著遛鳥呢,少年就輕手輕腳地從牆上跳到了她們頭頂的廊簷上,再幾個眨眼的功夫,便到了聞蟬的房上。眾女只看到殘影過,去看的時候,又什麼都看不到了。
李信腳勾著房簷,倒掛下去,看到少女的窗子,居然緊閉著。
他挑挑眉,心想:是聽說知知風寒了。但是不是說好了嗎?病都好了,還關著窗捂汗啊?
他輕鬆地開了窗,跳進了屋中。在屋外侍女聽到一聲輕微的聲音側頭來看時,窗子已經重新關上,和之前一點變化都沒有。又是在李家地盤,又不用擔心遭賊。眾女以為自己多心,也沒多想。
少年李信,卻已經站在了屋中。
他剛跳進窗便唬了一跳,因看到女孩兒趴在案上睡得正香。
李信俯身,拂開女孩兒頰畔上的髮絲,看到她粉紅的臉蛋,墨色的眼睫。她側伏在案上,睡得香甜。屋中又這麼暖和,她的臉都睡得紅彤彤的。肌膚嬌嫩細膩,吹彈可破,湊過去,聞到香甜的氣息,讓人想要咬一口。
李信壓住心頭的異樣,起身去看別的東西。他看到被聞蟬壓在胳膊下的竹簡好像不太對勁,便手一伸,以精妙的手法拉開她胳膊。聞蟬一點都沒有被驚醒,李信卻已經拿到了她這兩天用功的東西——李信攤開竹簡,看到上面惟妙惟肖的畫像。
人物栩栩如生,風景如有親臨。
畫的非常不錯,每根線條都勾勒得非常細緻……
李信嘩啦啦翻看個玩,嘴角翹了翹:這哪裡是聞蟬看的書呢!分明是某位不知名人士畫的圖,被聞蟬拿來看了。
她二姊看著她讀書練字,她把窗關得那麼緊,還讓侍女們都在外面守著,自己就躲在屋中看畫像,看閒書……那位寧王妃,要是知道了,恐怕得氣死。
李信卻不生氣。
他靠坐於案邊,噙著笑看她都在看什麼書。翻完了一卷子畫,又覺得她這麼傻。這麼大咧咧地把畫攤在這裡,等她二姊真過來了,必然大怒……
少年收了竹簡,並提了她案上未乾的狼毫,開始給聞蟬修飾竹簡的外圍。
寫上《道德經》一類裝模作樣的字樣。他的字也就那樣了,徒有氣勢,卻沒什麼功底。李信自己看了,也覺得恐怕瞞不過人。他咬了咬筆桿,又開始在“道德經”幾個字下,畫老子騎驢的畫像……
冬日室暖,一案相挨,少女睡得人事不省,少年坐在她身邊,提著筆幫她“毀屍滅跡”……
也不曉得睡了多久,聞蟬感覺到有灼熱直接的目光盯著自己。胳膊和臉也枕得有點疼,她不舒服地動了動,想翻個身。然後就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不舒服的睡姿被人換了個位置。她靠上了一個懷抱,聞到了陽光的乾爽味道……
聞蟬刷地一下睜開了眼。
對上少年低下來的眼睛。
他坐在案邊,將她攬在懷中。他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在給她調整睡姿。聞蟬醒過來的時候,少年乾燥的手,正捧著她的臉,在輕輕揉著……
兩人四目相對。
李信先笑起來,眉眼飛揚,放得很開,“你睡的時候真可愛。”
聞蟬木呆又傻眼:她還沒有適應一睜開眼,就是李信……她還在糊塗,二表哥為什麼在這裡?
然後她的二表哥,就開始誇她了,“你睡覺一點聲音都沒有,特別的乖。長髮給你自己壓著了,你疼得皺眉,都不捨得睜開眼。呼吸那麼輕,嘴巴小張,可好玩兒了……”
聞蟬還是傻乎乎的,都忘了推開他了。實在少年身上有陽光的味道,沒有亂七八糟的香料。陽光的氣息乾淨而暖煦,聞著就舒服無比,讓人昏昏欲睡。聞蟬剛迷糊著醒來,都沒反應過來自己還被他抱著,“你、你一直看我睡覺?你怎麼不叫醒我?你不無聊啊?”
李信眼睛在笑,“不無聊啊。知知,看你睡覺,我能看一下午都不無聊。”
聞蟬眨眨眼。
他也眨眨眼。
他的眼睛漆黑,又深邃若海。眼睫壓眼,一片濃黑。看得久了,吸魂攝魄,讓人心跳跟著……
聞蟬猛地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你為什麼在這裡?!”
李信被她掙扎開,也不惱。他今天心情實在是好,聞蟬怎麼鬧,他覺得自己都不會生氣。李信笑眯眯地換個坐姿,“聽說你在練字,我怕你太辛苦,就過來看看。”
練字?!
聞蟬迷瞪了一下,然後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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