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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可又不敢違抗。陽奉陰違,讓李信替她頂了罪,她卻又心中不安……
聞蟬的柔軟本心,讓李信心跳。
他趕在聞蟬解釋之前,漫不經心地開口,隨口認了聞姝的指責,“你整日禁著妹妹不讓她出門,從來沒問過她願意不願意嗎?你知道她很喜歡玩,卻被你們看得不敢放開手腳嗎?你是一片好意,但知知已經貴為翁主,你還想她什麼樣?你們教她上進,我教她玩好了。學得好算什麼本事,玩得好才更有前途。”
聞姝被李信的歪理氣笑,“哪個是‘知知’?!你亂給人起什麼小名?誰同意了?”
而李信已經厭煩了跟聞姝打鬥。聞姝不是他的對手,又是女郎,李信一般不對女子動手。聞姝還是寧王妃,他要真打傷了她,那才是一堆麻煩事。可是他不擺脫掉聞姝,聞姝的長鞭又實在揮得好,讓他也躲不了閒。
李信往四周一看,有了主意。
在聞姝長鞭舞成一道屏障時,少年急流勇退,往後幾跨步。聞姝自然往前追,那少年纏身而來,誘了她一鞭。鞭打在土地上,起了一陣煙塵,讓周圍人嗆得直咳嗽。而少年郎君已經遊走到了她身後,聞姝立刻轉身去拿他,他身子往上幾縱斜掠,再誘她幾鞭。
等聞姝察覺上當時,身邊侍女們已經替她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她持鞭在眼,冷目去看,見李信已經退出了她圍出的這個圈子,而是走到了場外。他不是隨意走的,聞蟬瞪大了眼站一邊,李信卻拿住了張染。李信拽住張染,在青年肩上拍了幾下,換青年不自禁的咳嗽,同時肩骨發麻,然除此之外並無不適。
但聞姝當然不會這麼覺得!
她臉發白,抓著鞭子的手都在抖了,“你幹什麼?!放開我夫君!”
一鞭揮來,李信把張染往前一推,拿青年去擋。讓聞姝不得不在半空中收了鞭子,還被內力往回衝了一下,心口微滯。
只是眨眼的功夫,李信喊一聲,“知知!”
聞蟬本能的“哎”了一聲回應,手腕就被李信握住了。
李信提著她,就跳上了房,並在眾人沒反應過來前,把身嬌體盈的小娘子拽上了叢木後方的牆頭。他站在牆上,衝院中的混亂露出挑釁一樣的笑來,“二姊,你慢慢養傷。我和知知出去‘玩物喪志’去!”
眾侍女驚呼,眼睜睜看著李二郎帶著她家翁主往後一跳,就從牆頭上消失了。急忙忙派侍從出去找人,找了半天,也沒有追上那兩人。
院中已經一派混亂了。
塵土飛揚,蓋因之前二人的打鬥。相爭已停,寧王妃灰頭蓋臉,臉色難看地走向夫君,扶起張染,“你沒事吧?”
張染淡淡看著她,“方才已出鞭,為什麼半途收回去?”
聞姝說,“我怎能向你揮鞭?”
張染道,“便是我又如何?想要贏,誰人不可犧牲?你婦人之仁,到底輸李二郎一籌。恐怕當時你若拿小蟬去威脅他,他該動手還是會動。”
聞姝默了下,說,“我永遠不會拿你去實驗別人是否真心,也不會拿我的任何親人去實驗。你就是罵我‘婦人之仁’,我也還是這樣了。張染你想要我變得冷血無情嗎?為了贏一個小人物,讓你去以身犯險嗎?不說今天是李信,哪怕跟我爭的人,上升到兩國之間,我不犧牲你,也絕不犧牲你。”
張染沉默。
他看著聞姝。
這個聞家二娘子,從小就性格強硬。聞蟬受盡家中寵愛,但在聞姝幼時,聞家烏煙瘴氣,長公主與曲周侯,正是鬥得最厲害的那時候。那時候,幾乎整個長安都知道,陛下的指婚不是結喜,而是結仇。聞姝自小的成長環境,便是父母跟仇人一樣的環境。她大兄也小,和她一樣,都是孤零零的。孤零零的長大,就養成了一身冷硬的脾氣。
張染與聞姝成親三年,聞姝也還是這個脾氣。
她站在他面前,面上沒有多少表情地看著他。她一身是土,眼睛只專注地看著他。多少人說他遲早是個早逝的命,聞姝也毫不在意。她懷著一腔堅定無比的決心,為他調養身子。她自來喜歡打打殺殺,但在他面前,卻收起所有爪牙,只為他細心地熬一碗藥。她堅信有她在,他的身體就不會出問題,他遲早和她一起長命百歲。
而聞姝,卻也依然有遺憾。遺憾她不能如她阿父一樣上戰場,遺憾她這個寧王妃,註定被關在一個宅院裡……
張染看著她,眼中的冷淡便消失了,微微露出笑意。他伸手牽住她的手,問,“李二郎傷你傷得重不重?”
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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