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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聞蟬才從姑姑的“魔爪”下解脫。出門的時候,被青竹扶著手,都覺得腿軟,頭暈目眩。

青竹擔憂地望翁主一眼。

侍女們隨翁主走上廊廡,靜悄悄的。過了會兒,聞蟬緩過神後,問青竹,“方才你聽到我姑父他們,說的是‘李信’嗎?”

青竹:“……”她聽到了,但是她越來越覺得翁主和那個混混走得過近了。於是她裝糊塗,“婢子沒聽到。”

不料舞陽翁主於不該堅決的時候,非常堅定自我,“他說的就是‘李信’,我肯定沒聽錯!李信怎麼會和我姑父扯上關係?”她走在光影時明時暗的長廊裡,光斑浮照在她的身上,清瑩明媚。看得廊外那從垂花門另一頭走來的郎君們眼睛近乎看直。

青竹看翁主蹙著眉,半天沒放下這回兒事,只好無奈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官寺不是一直通緝他嗎?說不定抓住了呢。”

聞蟬脫口而出,“怎麼可能?!”

青竹:“……”翁主不可置信的眼神,刺了她一臉。刺得她不忍睹卒。

聞蟬覺得李信怎麼可能會官寺抓住?他都張揚得上天了,官寺也拿他沒辦法。怎麼一會兒……聞蟬心中突突跳,“青竹,你記不記得,他走的那天,和我告別的時候,我跟他說,‘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再也回不來了。’你記得我說過這個吧?”

青竹:“啊。”

聞蟬不安地從侍女這裡找安慰,“會不會是我咒得他被抓了?”

青竹:“……啊。”

她用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家小翁主。

小翁主念念叨叨半天,越來越不安。然後吩咐下去,“讓護衛們出府去探探情況,李信平時住在哪裡啊?我要去看看他……不過也不著急。我也不是要專門去看他,我是怕我咒著了他,看他有沒有事,安安心而已。”

她有了主意,快速在廊廡一頭轉了個彎,抄近路往自己住的院子方向去了。

侍女們急忙跟上,而青竹正又憂心忡忡,又被小娘子弄得好笑:您說您不著急,您這麼跟歡快小麻雀一樣飛回院子去幹什麼?您想找人就找唄,我們又不能攔著您,您犯得著給自己找什麼“詛咒”的藉口嗎?您要是說個話有這麼靈驗的話,咱們那位迷戀成仙問道的皇帝,早把您接未央宮裡住著去了。

眾女陪同翁主回去院中,正於斜對面走上廊廡的眾郎君們錯了過去。郎君們遙遙望著舞陽翁主纖娜背影,連句話都沒說上,心裡抱憾。自這位翁主住到李家,成天往府外跑,一會兒一個事。在李家快兩個月,翁主都沒跟他們說過幾句話。

李家三郎李曄拉著幼弟五郎,也站在眾兒郎中,陪他們一起婉嘆佳人無緣。他心中則想:舞陽翁主高傲無比,我都沒跟她說過幾句話,你們有什麼遺憾的?人家恐怕根本看不上你們啊。

聞蟬回去後,護衛們打聽出了李信平時住在哪裡。聞蟬便抱著“我就看看我咒人有沒有咒成功”的心態,出府上了馬車,去那個破落的院子尋人了。她第一次找李信,心中突突突疾跳,一路上都無法平靜。但她也註定失望,那處屋院現在已經人去樓空,根本無人居住。

李信不在那裡,李信在郡城中的牢獄中。

入了獄門口,一條極窄的過道光線昏暗,兩邊牆壁上隔段距離,便點著火燭照明。腳步聲從疊,穿著官服的李郡守來了這裡,身後跟隨著獄令官、郡決曹、令史等一眾官寺吏員。

獄令官正領著一個老頭子給郡守介紹,“這位令史,檢驗屍身已四十餘年……”

李郡守不悅道,“說重點!”

獄令官忙推出令史,那令史顫巍巍跟郡守報告,“死去的那位郎君,名喚李江,年十六。腹部有傷口約一寸……”

李郡守不耐煩聽這些,只問,“臉能看清嗎?後腰有胎記嗎?”

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在這個方面,給郡守肯定答覆。這個,得郡守自己去看。李郡守想了想,也決定讓令史帶路,先去看看死去的少年李江。之前郡決曹已經吩咐過這少年的特殊,其他屍體令史忙碌後,都是認出身份後、草蓆一卷、丟出去處理。獨獨這個少年,將屍身處理得清潔些,靜待郡守的到來。

到一間冰冷的房舍中,進去後便感覺到絲絲縷縷的寒氣。其餘人等等候在外,李郡守與令史進了房。令史掀開蓋住屍體的白布,李郡守蹲下來,一手執燭,盯著少年蒼白的睡顏,一寸寸地去看。

青眉秀目,少年長得非常乾淨。

容貌是很俊俏的那種,集合了李家和聞家的優良傳統。如果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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