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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問題,卻問得有些莫名其妙。
葉皓清思忖著,耳邊傳來母親急切的追問:“問你父親?他問了什麼?”
“秦爍見了父親,之前說了什麼我沒聽到。後來我過去了,正巧他們說道再過半年,就是九王的忌日。”葉皓清慢慢地說,“秦爍說因為是已經十年了,所以皇上的意思,是想在今年好好地祭祀一番,也好叫眾人記得九王曾經的功績。父親自然是連聲稱是,兩個人又感慨了一番九王在世時的光景。”
葉皓清說著,又覺得秦爍這人也夠奇葩的。
九王陳惜還活著的時候,秦爍也不過是個六七歲的孩童,要說九王的英武,也未必記得多少。
但是和父親提起九王的時候,秦爍倒是頭頭是道,舌燦蓮花的,連父親都被說的眼泛水光。
他們在東宮一起上課,也沒見他這麼能說啊。
喬氏和劉姨娘聽得認真,葉致託著腮盯著母親頭上的鳳凰銜珠金鑲玉步搖發呆。
葉皓惟年紀小,更是聽得一片雲裡霧裡,又不敢低頭去玩九連環,只好繼續睜大眼睛看著大哥。
一時間屋內安靜之極,只有微風拂過的時候,掀起珠簾時的叮噹脆響。
葉皓清繼續說下去:“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秦爍就說起了外面的傳言。說是九王當年代天巡狩,曾經與江南的一位世家小姐私定終身……”
說到這裡,葉皓清不太自在的咳了一聲,那雙眼睛的視線有意無意地瞥向了葉致的方向。
結果葉致看到也當沒看到,端坐不動,完全沒有要禮節性迴避一下的意思。
甚至故意往凳子裡面挪了挪,擺出副要在這裡長坐,誰也別想趕她的走的架勢。
葉皓清暗自嘆氣。
大楚民風開放,又受到胡風影響,女子大多爽利、剛健,大大不同於是前朝的嬌羞柔媚。
與禮教大防之上,更是不十分計較。
說到底,從楚高祖在位開始,就不斷有奪人、妻、霸兒媳之類不倫之事,在皇家屢屢發生。
至尊的皇族尚且如此,也不怪乎上行下效了。
喬氏也仔仔細細打量了葉致一眼,看葉致只是想聽小道訊息的好奇,並沒有別的什麼,也就隨她去了。
“據傳九王曾經與那位小姐約定,等回京後秉明先皇,便會迎娶她進門。結果沒想九王英年早逝不說,那女子也是紅顏薄命,只有一子流落民間。”葉皓清思索了一會,才繼續說下去,“秦爍這話說的,好沒來由。居然問父親是否曾經聽說過類似的傳言。我看父親很是不喜的樣子。”
喬氏失笑,又從托盤裡挑了塊馬蹄糕,叫劉姨娘拿給百無聊賴的葉皓惟吃。
這種話,秦爍當然不是隨便說說的。
葉皓清繼續道:“不過秦世子來者是客,代表的又是昭國公,父親也不好說的太重。只好說都是無稽之談,當年烈王下江南,是奉了先帝的旨意,查那樁著名的‘朱真案’。每日忙的腳不沾地,又要應付各方來人,哪有那個功夫傳什麼風流韻事呢。”
葉致啞然。
就連她都聽說過這個案子。
朱真案,是十年前一樁震驚朝野、牽連無數的貪墨大案。
江南東道採訪使朱真,職權甚重。朱真任職江南東道期間,藉著手中掌管檢查刑獄和監察州縣官吏的權利,不但不能以身護法,反而以貪壞法,賣法縱貪。
朱真家資甚巨,當年單單是抄沒的車馬、綾羅綢緞以及銀製馬鞍、玉帶等物,就價值六七十萬錢。
一介採訪使,竟如此膽大包天,無非是在朝中有所倚仗。
先皇雷霆震怒,一時間對三省六部的諸位大員也是疑心頓生。誰也信不過的情況下,就點了九王陳惜前往江南,徹查此案。
趁著母親和大哥都沒有看自己的空檔,葉致撇了撇嘴。
父親這也……這話說的。
雖然還算合情合理,可仔細想想,難道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吃飯睡覺,九王就一時半刻放下公務的時候也沒有?
何況江南最是富庶風流之地,多得是才子佳人。便是有那麼幾個不拘泥於禮法的風流韻事,只怕不會為人唾棄,還會被那些詩人畫師奉為圭臬呢。
葉致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話本,京城裡時下流行的傳奇小說、還有號稱“天下第一班”的集秀班正在演的戲文……
裡面這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可是最受夫人小姐們歡迎的。
戲裡面,總是牆頭馬上遙相顧,一見知君即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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