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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殘害自己的身體。”
低下身子,我咬牙說道:“白小柔,我的事不要你多管。如果你擔心我會傳染,大可不必再來找我。”
不顧她的挽留,我在旁觀者異樣的眼神中頭也不回地離開咖啡店。站在路邊,我點燃一根菸,眨巴幾下嘴,又收了回去,截了輛計程車趕向華容村。
來到村口,我才知道這裡遠比我想象的還要荒涼。這裡位於市區的東郊,按理說即使不是人來人往,也不至於渺無人煙,可事實上華容村很多土地都已荒廢,一眼望去,許多廢棄的工廠聳立在村子周圍。
村裡還剩幾戶人家有些動靜。我穿過一排廢棄的草屋,來到村尾的一家小賣鋪。鋪子門口圍著幾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他們正在打牌。
看了一小會,我頂上最邊緣臉上有著不少黑斑的一位男人。他打著牌,時不時伸手蹭一下鼻尖,發出奇怪的咳嗽聲。
“C,二狗,你TM懂不懂打牌,老子都被你連累三把了。”他對面的男人摔下手裡的牌,怒不可遏地罵道。
“哭哭哭,哭個屁,老子沒輸?”黑斑男吸了一下鼻子,掏出錢摔在小桌上,打了個呵欠說道:“你們玩吧,老子有點累了,去休息會。”
皺著眉頭,對面男人罵道:“你TM不是十點才起床嘛,這還沒打十幾分鍾,怎麼說累了。二狗,你是不是沒錢了,聽說你最近花錢很厲害,到處借錢,不會是去嫖了吧。”
掏出褲兜裡的一大把紅鈔,黑斑男得意喊道:“去你的,老子有的是錢,看到沒有。我只不過精神不太好,省得你又嘰嘰哇哇。”
笑了笑,我上前說道:“大哥,要不讓我接把手。這樣吧,我也不會讓你吃虧,我來打,輸了我給,贏了分你一半。”
搓著手,黑斑男指著我說道:“手癢了是吧,行行行,大哥給你個機會。”其他幾個男人啐了一口唾沫,低聲罵道黑斑男走了狗屎運。
右邊的男人眯眼看著我,挑釁問道:“小夥子,我們玩的可不小,你有沒有帶夠錢?別等下輸得內褲都不剩。”
從錢包掏出不多的一千多塊扔在桌子上,我笑道:“起碼能玩三四把吧。”牌桌上的三人互看一眼,點頭答應。
外號“老黑”的男人抓過牌,洗了洗,正要發牌,我卻伸手攔住,笑道:“我初來乍到,怎麼也該讓我過一下牌吧。”
切了幾下,我把牌塞回老黑手裡,笑道:“發吧。”
牌局名為“對家”,意思是相對的兩人為一夥,另外兩人為一夥,與“鬥地主”有些相似。按照過完手上的牌為順序,若是哪夥的其中一人排在最後,則為輸,除非同夥第一個過完牌,則相當平局。之前老黑和二狗為一夥,二狗總是最後一個過完牌。
如今,我頂替二狗位置,老黑則變成最後一個過牌的人,我總是第一個,所以沒輸沒贏。拍著我的肩膀,二狗笑道:“老黑,你技術變差了好多。”
“要你管,滾一邊待著。M的,還真是邪門了。來來來,老子再試一次。”老黑拿過牌正要發,我搖頭說道:“要不我們還是換一種玩法,不然我這些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輸光。”
“小子,你口氣夠大,行,你說怎麼辦。”外號“田雞”的男人說道。聳了聳肩膀,我笑道:“不用那麼麻煩了,直接抽一隻夠大,一局一千。”
眯著眼,田雞說道:“小子,你這裡的錢也只能輸一次。”撇了撇嘴,我說道:“有本事你贏了這一千再說。”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伸出手,田雞說道:“小子,你要是輸了不賴賬,我擔保你走不出華容村。而且為了防止做手腳,你不準再洗牌。”擺了擺手,我示意無所謂,可以直接開始。
愣了一下,田雞一隻手擺開所有的牌,又眨眼示意老黑先抽。可老黑看了一分多鐘,仍沒動手,我身後的二狗催促道:“老黑,你TM選媳婦呢,快一點呀。”
“催催催,催你大爺,老子這不在抽麼。”老黑深吸一口氣,抽了一張。等其他人選好,我才悠悠然選了最邊緣的一隻。
“開牌。”或許是擔心夜長夢多,老黑宣佈立即亮出牌面,三人都是A,梅花、紅心、鑽石三A齊聚。
咧嘴一笑,拿著紅心A的老黑伸手要拿我面前的錢。攔住他的手,我搖了搖頭。
“怎麼,你要賴賬?”老黑不悅說道。撞了撞我,二狗提出他可以替我給了這一千塊。笑了笑,我翻過牌來,正是整副牌最大的黑桃A。
指著我,老黑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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