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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惡意的”,
向他背後看了一眼,果然,他背嵴上一個個針眼大小的血洞,那絕不是劍所能留下的傷口,下方翻卷的皮肉上還有幾隻線絲蠱蟲;她清楚的記得那位馮家小姐與何不思,獨孤伽羅對敵時使用的毒絲和蠱蟲,與這傷口恰好吻合。
碧荷指尖顫動:“。。。為什麼?她為什麼要殺師兄?”,
“只有找到她才能問個清楚”,陸鴻冷聲道:“為巖兄也好,為我自己也好,此次我定要殺了這妖女”,
“碧荷姑娘,我們一起去找她”,
碧荷低泣著搖了搖頭,身形踉蹌抱起巖烈的屍身。
“我不找她,我要帶師兄回崑崙”,
“碧荷姑娘”,
見她真氣紊亂,嘴角帶血,步履沉重,陸鴻忙欲上前攙扶她。
碧荷卻輕輕甩開他的手,徑自抱著巖烈的身體一步步走進風雪中。
“陸公子,請不要再跟來”,
滴滴鮮血溢位嘴角,染紅衣襟,她每踏出一步都無比吃力,連說話時都顯得虛弱,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我不想報仇,不想看見她,我只想帶師兄回崑崙,這塵世。。。我再不會來了”,
沒有憤怒,沒有仇恨,但這心如死灰的冷淡話語卻讓陸鴻心中劇痛;陸鴻怔立原地,靜靜看著她瘦削的身影一步步消失在風雪中,那麼孤單,那麼淒涼。。。。。。
雪越來越大,山與水連成一色,天地間一片茫茫,巖烈像是在沉睡之中,只是從他身體中傳出的冰涼無時無刻不在告訴她,這個自小對她親切和善的師兄再也不會睜開眼了。
“師兄,都怪我貪玩,如果不是我纏著你來中州我們就不會遇到陸公子,馮小姐。。。你就不會死。。。。。。”,
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點點落在他鼻尖,眼角,只是他再也感覺不到。
“師兄,我們回崑崙山去,那裡有師父,師叔,不會有人害我們,這個地方。。。好冷”,
來時,暖陽如酒,春雨如綢,白衣勝雪,少男少女意氣風發,御劍行江湖;去時風霜凜冽,大雪漫天,一身血汙,別鶴離鸞一曲,終是曲終絃斷,那唿號的風似是在嘲弄這不知世事為何的兩個人,凜冽的風雪一點一點掩去那纖弱的身影。。。。。。(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章烏衣巷口,煙雨江南
二月,深冬時節天暗的早,早早的烏雲便掩了下來,而雪還沒停。
獨孤伽羅在門口坐了一會兒,看看天黑便用土熄了火堆,轉身走進草屋裡。
桌上碗裡有些許殘酒,陸鴻正歪在椅子裡沉沉睡去。
這草屋裡的窗已經破了,寒風吹來是哐當作響,有風侵襲而來,他的髮絲在額前輕輕拂動。
屋裡連張破床也沒有,獨孤伽羅徑自走過他身邊隨意用茅草鋪了個地鋪,躺在上面待要睡去時又忍不住看向陸鴻。
雖然有狐裘裹身,但看他身上靈氣已經衰弱不少,顯是剛經過幾場惡戰,要是一晚上就這麼睡去沒準會著涼的吧。
啊呸,這個混蛋著涼關我什麼事,心中忽然轉念,她自顧躺下睡去,可當聽到窗戶在寒風下發出的響動,聽到狂風怒號的聲音時她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爬起身找了條毯子,走到他身邊給他蓋上。
把毯子蓋在他身上時不經意間瞥見他那張英挺的面孔,斜飛的雙眉,狹長的雙眼,長長的睫毛。。。。。。五官一一映入眼簾,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樣子,那麼平和,那麼安靜。
記憶中的這個人不是懶懶散散的不著調就是鋒芒畢露的凌厲,隨著世道沉沉浮浮,還從沒有過這一刻的安穩。
想起在江南時,初次遇見這個人時他便是輕裘白馬,少年仗劍,落拓而瀟灑,和她一樣似是江湖中的遊俠兒;只是他和自己不一樣,他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凡間赫赫有名的劍道名家了,江南道上的人都以結識他為榮。
既然相交滿天下,錢財自然也是不缺的,相較之下自己卻只有一柄木劍和一件洗的發白的布衣裳,去學堂裡偷聽先生講課時,去武館裡偷學劍術時經常被人趕出來,那些人經常罵她“小混蛋”,她也一面跑一面不依不饒地罵回去,第二天依舊我行我素,久而久之那些學堂和武館倒也習慣了,有時她不去還有人覺得不習慣,然而和他相比終究是雲泥之別。
他倒是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每有閒暇時總會帶著美酒,香茶或點心找到自己,他比自己大那麼一兩歲,但知道的東西卻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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