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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入宮兩個多月,就想著出宮了。
原本以為對方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在皇上身邊伺候,折騰了半天原來她並不是太后所預想的那樣?
趙嬤嬤臉上掛起一抹微笑,親切自然得多一分顯假,少一分顯虛:“你現在才進宮多久,就想著出宮後的日子了?”
魏溪彷彿沒有察覺趙嬤嬤的試探,繼續煞有其事的道:“娘說,人無遠慮必有近憂。我現在在宮裡吃好住好不代表出宮後就有這樣的好日子,所以,我得在宮裡學一門本事,日後就算嫁得不好也能夠養活自己養活家人。”
趙嬤嬤看著對面這個還不到桌案高的孩子,一時間也猜測不出對方那小腦袋瓜裡有多少想法。回想了一下在行宮時太后對此女的態度,心裡的疑惑並沒有減少幾分,她稍微傾斜了些脊背,讓人顯得不那麼嚴肅古板,聲音更是慈愛了兩分:“小大人似的。聽你這麼說,你是已經有了主意了?”
魏溪鬼機靈般眨了眨眼睛,神色中頗有些忐忑,最終還是猶豫了一下,輕輕點頭:“就是不知道嬤嬤和姑姑準不準。”頓了頓,不安在看了看趙嬤嬤,又望了望沉默不語看不出神色的挽袖姑姑,聲音越來越低,“實在不行的話,那我就還是呆在朝安殿好了。好歹日後出宮,我說我是貼身伺候過皇上的,說出去也倍有面子,狐假虎威的糊弄一些勢利眼還是成的。”
趙嬤嬤道:“你先說說你想去哪兒?”
魏溪的小手揉著衣角,試探著問:“太醫院怎麼樣?就算去那裡打掃我也願意幹。”
挽袖姑姑驚詫:“你想學醫?宮裡不止太醫院能夠學到東西,尚儀局、尚服局、尚食局都可以學一門手藝,而且更加適合宮女。”哪怕是日後出宮,在這幾個地方呆過的宮女也有一門出色的女藝,很受大家族的歡迎,日後做個掌事不是問題。
魏溪聽出挽袖姑姑話裡的不贊同,依然據理力爭道:“可是,學醫最賺錢啊!所有人都會生病,為了身體康健有的人甚至願意傾家蕩產。不管是貧賤還是富貴,他們都尊重醫者,不敢得罪醫者。最重要的是,那樣我爹孃病了,我就不用費銀子請人給他們看病了!”
魏溪父母身子都不好,這一點趙嬤嬤是知道的。當初在行宮,太后給魏家賞賜中的一項就是派太醫去給她的父母看病。不過,不管是魏父還是魏母,身子骨都要長久的調養,太醫們只能留下方子,不可能隔三差五的把脈診治,說魏溪父母的病沒有一年半載好不全。
原本對魏溪持有的懷疑瞬間有了解釋,趙嬤嬤也不由得嘀咕自己太過於小人之心。一個五歲的孩子,哪怕再早慧也不可能如那些十四五歲的浪蹄子一樣,成天想著如何一步登天。
“倒是個孝子,那就去太醫院吧。那群老胡子太醫一旦鑽研醫術,就什麼都渾然不顧了,你去給他們送食端茶也好。”想通了想透了,趙嬤嬤也樂得給魏溪行個方便。拿出名冊,在魏溪的名字後落下太醫院二等宮女字眼,這才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
魏溪的小臉上綻放出明媚的笑意,跪下,實實在在的磕了個頭,稚嫩的聲音脆脆的敲打在眾人的心口上:“謝謝嬤嬤,謝謝姑姑,果然宮裡還是有大好人在。”
趙嬤嬤、挽袖姑姑:“……”
皇宮裡的好人,這倒是是褒還是貶呢!含著的茶到底是吞還是噴呢,到底是笑還是不笑呢?
趙嬤嬤垂下眼,暗歎一聲:果然是個孩子!
八月中旬過後,風裡的熱度就退了五六分。
太醫院裡的午後寂靜中也隱隱飄著藥香,大堂內童子搗藥的聲音也逐漸消散了。中庭的槐樹下,一群白鬍子老頭們或靠著太師椅,或半臥在躺椅中昏昏欲睡。
白朮端著茶碟輕手輕腳的走進去,先給躺椅中的陳太醫上了一碗熱茶。
陳太醫正閉眼假寐,聞到茶香看也不看一眼就道:“呆子,錯了!”
白朮忙碌的身形一頓,回頭看看几上的茶水:“陳太醫,您不是說春花、夏綠、秋青,冬紅茶嗎?剛過完中秋,喝鐵觀音哪裡錯了?”
陳太醫眼都沒睜開:“秋飲青茶沒錯,我昨日也是喝的鐵觀音,可我今天再喝它就不行了。”
白朮嘴角一抽:“陳老,您這是為難我呢!”
這話一出口,原本八風不動的陳太醫都差點跳起來:“哎,你說我為難你?要不,你讓魏溪泡壺茶來,看她泡的什麼茶,你就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
白朮饒了饒頭:“祁紅?為啥是祁紅啊,這不是寒冬喝的茶嗎?”
庭院裡都是一群德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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