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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武館以武聞名,館內的房舍更是粗狂狂野,哪怕是鬱鬱蔥蔥園林中的樹木也都長得高大壯碩,樹冠如蓋,將整個天空遮擋了七七八八。
因為樹幹粗壯,在練武場找不到位置的時候,很多平民學子會來此練習拳法,久而久之,一干樹幹上的樹皮都被敲落不少。當然,更因為綠蔭遍地,更是學子們打架鬥狠的絕佳場所。
砰的一聲,面前的需要三人合抱的樹幹被少年最後一拳打出了個洞,足足可以塞入半條手臂。沉悶的聲響驚動了周圍正在揮汗如雨的其他少年人,有人好奇的往此處看了一眼就隨即轉過身去,有人直接驚呼,詢問旁人少年的姓名。
“魏亦,魏將軍的嫡子。”
“昭毅將軍?”
“現在皇城裡三品以上的將軍中只有一個姓魏。”
“他的兒子這麼厲害?”
“這算什麼,他家二公子天生神力,別說一拳把老樹打個窟窿了,打個對穿都不是話下。”
“學館有規矩,不許摧毀草木吧?”
“所以二公子從來不到國林來練拳啊,否則這些老樹有幾棵經得起他摧殘的?”
魏亦對周圍的議論聲聽而不聞,收功後隨手拿起一邊樹杈上掛著的汗巾擦乾淨了脖間的汗水,腳步輕快的離開了這片練功地。
相比弟弟只能在練武場打沙袋,他更喜歡草木的觸感,每一次揮拳不止是鍛鍊力度,更是讓拳頭適應野外粗糙的事物。畢竟,他日後上了戰場,面對的可不是沙袋,而是刀劍,是盔甲,是人骨,更有無數的銅牆鐵壁高瓦城牆。沙袋上的那層軟皮怎麼能跟粗糙的樹皮相比呢。
初冬午後的國林連鳥雀都見不到一隻,碎石鋪就的小徑上只有枯萎的雜草在石縫裡隨風搖曳。魏亦腳下的小徑越來越窄,樹木也越來越茂密,遠望而去,密密麻麻的古木仿若進入了深山老林,悉悉索索中,好像有無數的野獸在幽暗中注視著外來者。
忽的,不遠處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像極了沙袋忍受不住重拳墜地的聲音,更如巨大的石塊投擲到了死水般的深湖之中,林中陡然嘈雜了起來。
“姓魏的,你遲早會不得好死!”
魏亦的腳步一頓,眉頭微微一挑,頗有興趣的往密林裡一掃,目光銳利如老鷹,身體乍看極度放鬆,行家卻能夠明白他每一寸骨骼,每一塊肌肉都處在了防守狀態,雙拳自然的垂落,只要一有異動,那雙拳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方揍得毫無招架之力。
遠處,地上一塊黑炭般的物體緩慢的爬了起來,還沒站穩又倒退兩步,然後毫無預兆的倒飛了出去。
同時,更遠處走出一個人影,放下腿,笑嘻嘻的道。“哎喲,我好怕啊!我魏江好不好死不知道,不過,你如果再敢上來一步,不得好死的人就會變成你了!”
“你敢,我可是睿王世子!”
魏江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痞子樣:“世子又怎麼了?太武館的規矩就是,私人比鬥不論身份地位,拳頭為老大,誰贏了誰就有權利決定輸者的生死。”
睿王世子才不過六歲孩童,哪裡聽過這樣直白的威脅,臉色煞白中到底不敢輕易起身了,只半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氣,做著最後的掙扎吼道:“你,你胡說!”
“我胡說?你問問你請來的兄弟們,你不是太武館的人不知道規矩也不奇怪,他們可是在太武館學了幾年武,其中還有我的手下敗將。那個誰,上次被揍的人是你吧?記得你輸了後的懲罰是什麼?”
密林裡又一塊躺著的黑塊緩慢的爬了起來,哭喪著道:“洗了一個月的茅廁,還給你們兩兄弟洗了一個月的臭襪子!”
魏江一腳踩在對方的腦袋上:“哭什麼!老子最厭煩一個大老爺們哭唧唧的了,又不是嬌滴滴的女娃娃,再哭你就再給我們兄弟洗三個月的臭襪子。”
世上有種人是受辱比讓他們死還要難受,更加難受的是,讓他們受辱的人還是平日裡他們最看不起的平民百姓。讓睿王世子給一個臭小子洗臭襪子,那比殺了他還難受。殺了他也就一刀的事情,洗臭襪子,還是一個月,想象一下那個味道,睿王世子的膽汁都要他嘔出來了。
“你欺人太甚!”
“帶著二十個幫手來找我們兄弟的麻煩,打不過就罷了,居然還汙衊我們兄弟欺人太甚,世子們倒打一把的功夫真是深得父輩真傳。你們也不愧是秦凌的兄弟,對吧,前賢王世子殿下。聽說你最近的日子過得不大好!”不知何時,魏海也提著兩個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一手一甩,就將手中的人隨意的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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