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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他,意欲勸他耐心稍待,這樣的突發狀況非得紀陶露面再作打算的了。不料嶽棋也是少年心性,急急又蹦了出幾個極簡的詞來,他不說還好,這一說,那壯漢同奇奇二人皆像是發狠一般,往嶽棋身上撲去,轉眼已將人撲倒在地。
轉瞬表弟已被人雙手反扭強按於地,唐糖不明白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也是慌了。且不提白天的不歡而散,舅舅無論如何待她不薄,若嶽棋頭天同自己入寨就遭逢意外,回頭舅舅跟前如何交待?
唐糖一邊哀祈紀陶速至,一邊想於撕打之中尋到一個可供入手的空當,趁虛救人。
嶽棋有些工夫,騰挪之間倒是一度將奇奇反制,然而奇奇勢頭本來不弱,他更難防那壯漢側面襲擊,很快重又落於下風,眼見奇奇手中利刃已然划向嶽棋的臉,唐糖哪還顧得什麼什麼空當,對著那刀刃撲去便奪。
其實唐糖一貫就是這麼個不要命的性子,奇奇卻不料有這麼個瘋子地敢來空手奪刃,略呆了呆,握刀之手便鬆了鬆,唐糖疾厲的勢頭未減,故而手中的力道還在,緊握著那刃一力抽在了手裡。
血淌滿了刀刃,唐糖臉色堅毅,一時間氣勢迫人,那壯漢亦教她那股勁頭給驚著了,漢人裡頭……竟有這樣的狠丫頭?
唐糖只是性子猛,又不是真的不怕事,方才力道過猛,使了那一下腳下便有些軟。而她身子立得也並不穩妥,那壯漢樣子生得兇,她教他近處注視得一個心顫……反一個趔趄為他未曾收回的大腳所絆,半個身子便向後倒去。
她倒地之時下意識地將單臂往地上一撐,那地面略硬,唐糖只覺得撞得臂上筋骨欲碎,手裡只得一鬆,那沾了血的刀掉出老遠去,徒留了滿手鮮血,觸目驚心。
不過那壯漢看唐糖兇成這樣,大約益發覺得來者不善,與奇奇稍作低語,二人防備的眼神更甚,奇奇對著邊上一個小孩使了個眼色,那小孩一溜跑了。
唐糖硬撐著躍起來,將嶽棋一把扯到身後,也不顧手上沒有武器,指著那些人:“誰還敢過來!”
那些人雖個個聽不懂,實在是被眼前情勢給鎮住了,壯漢卻全無懼色的樣子,指著方才嶽棋在地上劃的蝌蚪文又是一通咕哩呱啦,臉上氣得飽脹出血色來。
紀陶一直在皮皮學堂的帳中學念崑崙文,一大一小聞得哨聲,紀陶詢問起來,皮皮認得那是他哥的哨聲,料想總無來客什麼事,擺擺手告訴這個好學哥哥無須在意。
然而奇奇那裡到底是生了事故,人越聚越多,帳外亦愈來愈嘈雜。皮皮終是耐不住好奇,探頭去帳外看了一遭,紀陶掃見外頭奔走之人個個神色凝重,心道不妙,自己太過專注,那兩個小傢伙早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紀陶循著皮皮帶的路,往那嘈雜之地而去,皮皮撥開人群找見哥哥,卻見唐糖正舉一直血淋漓的手指著對面二人,像是怕他們近前。
紀陶初判情形,直接料定是對方必是以強欺弱傷了唐糖、而唐糖神色又是狠厲異常,他只道她必是受了什麼脅迫欺侮,紀陶不由分說一步護去唐糖跟前,雙手齊用,二人身子一側,竟是為他向背按於地上。
紀陶抓人抓慣了,將他二人四手交縛,一手暫制四手……就在他掏繩子的當口,一隻大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脈門。
唐糖的血手實在令他極難客觀判斷,故而這樣一疏忽,他反倒是為他人制於手中。
那手指頭貌似只用了三分力道,就那麼輕輕幽幽按在紀陶脈門之上,然而紀陶輕輕掙了掙,居然發現腕間那力量幾乎可撥千斤,以他之力必定無法掙脫開去。
制住他的那隻大手,手指奇長,紀陶抬頭一望,此人正是來時熱情接待他們的那位族長。
此一時彼一時,紀陶要對付他的住民與兒子,手上功夫這等厲害之人怎肯輕饒?
族長掃一眼地上那串蝌蚪文,目色尤為厲了些,握住紀陶臂膀一把反扣,意圖用膝蓋迫他跪倒在那串字旁。紀陶雖說性子和煦脾氣卻從小就硬,怎肯這般屈辱下跪,單腿一掃,與那族長的形成對峙之勢。
紀陶未曾哀嚎一句,唐糖卻看得出他腦門上已然沁出豆大汗珠來,想必關節處早就痛得可以。
這一回合,這位族長沒能一舉致勝,但畢竟紀陶的脈門尚且捏在他的手裡。這樣的人,手勁與當日曹斯芳絕不可同日而語。
那族長努力了好幾回欲踢紀陶跪倒,紀陶與他腳底數回交鋒,雖未佔領上風,卻也未教對方佔到什麼便宜。
唐糖又急又想不分明,那一串在筆記雜書上被稱作為麒麟肉的物事,在他們的經文中卻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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