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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非凡。賤婢能伺候王子飲酒,已是莫大的榮幸了,還請王子不要嫌棄賤婢才是,請!”
獒戰接過酒,蔑笑道:“你們夷陵國的女人都這麼會說話嗎?”
琉銀溫婉笑道:“王子殿下過獎了!賤婢這張嘴不過與人學舌,學得兩句罷了,殿下不嫌棄就好。聽說殿下飲酒如水,甚是厲害,而我們的白巖少主也是個好酒量的主兒,賤婢以為,何不趁此良景做個比試?殿下以為如何?”
“比什麼?”獒戰灌了一大口酒,不屑道,“賭注小了我可沒什麼興趣。”
對面白巖笑道:“知道殿下不會輕易與人比試,所以賭注為何等比完再由勝者定,殿下以為如何?”
“怎麼個比法?”
“你我連幹十二碗,幹完之後立刻從這兒沿往寨子東邊山坡的路跑去。我會命人在山坡林間藏一塊兒上等白玉,誰先找著誰便為勝者,至於賭注,全由勝者來定。王子殿下,”白巖舉起酒碗笑道,“可有興趣?”
獒戰也舉起碗道:“你不怕我還怕什麼?幹了!”
“殿下就是豪爽,幹了!”
幹完第六碗時,白巖起身去了後院茅房。白涵跟隨而去,等他出了茅房問道:“你跟獒戰拼什麼酒?他的酒量很好,你未必能勝過他。”
白巖嘴角勾起一絲殲笑道:“哥,你放心,他今晚贏不了的。”
“為什麼?你是不是讓琉銀在酒裡動了手腳?”
“這都是小事兒,知道嗎?今晚有人給他準備了一場好事兒,正在前往東邊山坡的路上候著他呢!”白巖殲詐地抖眉道。
白涵不解道:“什麼好事兒?你說有人,難道那個人不是你?”
“不是我,是另外一個……一個腦子有病的人。放心吧,哥,今晚做弟弟的一定幫你把氣都出了,解一解你的心頭恨,而且呢,說不定到時候,貝螺公主也不會再留在獒戰身邊了。那樣一來,哥你不就有機會了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清楚些!”
“回頭再說,我先去跟獒戰把剩下六碗幹了再說!”
“白巖……”
白巖揮揮手,踩著有些軟和的步子回到了宴會上。眨眼間,剩下的六碗也喝完了。白巖把酒碗往桌上一扔,噴著酒氣大聲道:“殿下,還能起得來不?我們這就去東邊山坡如何?”
獒戰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面前的矮桌,眼神照舊不屑道:“廢什麼話?我看站不起來的人是你吧?先走一步,你慢慢來!”
“好,我隨後就來!”白巖故作醉態地起了身。
獒戰先出門兒,白巖隨後也跟著出去了。 木棉衝她白了一眼,在貝螺身邊坐下道:“真是不講理到家了啊!”貝螺搖扇笑道:“可你不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嗎,木棉姐?”
木棉一頭霧水地問道:“誰?我認識的人裡面沒一個像她這樣的吧?”
貝螺用扇面掩住嘴,悄悄地在木棉耳邊說了三個字。木棉聽罷立刻大笑了起來,還不住點頭道:“是了是了!你不說還不覺得,你一說我真覺得挺像的!沒準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子呢!哈哈哈……”
旁邊的虎寧斜眉瞪道:“笑什麼?在說我什麼壞話?有本事就說大聲點啊!背地裡唧唧歪歪地算什麼英雄好漢!”
貝螺腦袋一歪,衝她眨了眨眼,調皮道:“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吶!其實也不是什麼壞話,我只是覺得你的脾氣很像一個人。”
“誰啊?”
剛問完,阿越就笑嘻嘻地小跑過來了。貝螺忙朝她招手問道:“怎麼樣?”阿越雙手奉上了手裡的那個珠袋,開心道:“全在這兒了,公主!攏共十五顆珍珠,十五顆紅珊瑚珠,六顆大硨榘外加十顆金珠子!”
“喲喲!”貝螺接過珠袋,笑得眼眉都彎了,“這些人說話還算靠譜呀!說好一成回扣,給得都很足啊!一會兒我們三個分了,上午這趟就沒白來了,嘿嘿!”
木棉還不知就裡,納悶地問了一句:“什麼珍珠珊瑚,還賺了的啊?”
貝螺把那珠袋裡的東西倒了出來,讓阿越捧著給木棉看。木棉正要伸手捻起其中一串硨榘珠子來瞧時,虎寧的其中一個使女忽然大聲喊道:“那不是我們家公主的嗎?怎麼會在這兒?”
這使女那麼一喊,虎寧也認出來了。她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阿越手裡的那串硨榘珠子嚷道:“噢!真是我的!是我剛剛換給那個賣桃木梳妝盒的,線繩都還在上面呢!奇怪了,怎麼會在你們那兒?你們去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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