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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贏不了,你便不是那個人,生死自然與我無關。”
事情正如顧夕歌所料,九峰論道最後一場卻是張時川對姜潮。
一方是近六百年來聲名鵲起的大衍派最出色的築基弟子,另一邊卻是聲勢已頹不復當年風光的沖霄劍宗。
這場決賽也自然關乎著仙魔之爭道統之別,觀戰的諸多修士一邊隱隱擔心卻有無比亢奮,就連練虛真君也來了許多。
仙道六派與魔道三宗諸多隨行的練虛真君全都到齊了,卻獨獨差了一個顧夕歌。原本楊虛言還在忐忑如何同他這位以前的小師兄打交道,可當他發現顧夕歌當真沒來之後,心中先是一鬆隨後卻是悵然。
的確,他若見到了顧夕歌又能說些什麼?是說當年的事情並不怪你,小師兄同我一起回到沖霄劍宗可好,抑或說你我分道揚鑣恩斷義絕,下次見面就是你死我活?
楊虛言心緒紛亂不知所措,卻被那一道沖天而起的劍光驚得一怔。
這道劍光雖然威力不大卻意境高遠直入雲霄,和當年紀師叔那斬斷明巒峰的一劍有頗多相似之處。
姜潮這一劍不僅擊碎了諸多修士對沖霄劍宗不自覺的鄙薄與輕蔑,更贏為他奪得了本屆九峰論道的首席。許多大能隱隱約約瞧出了苗頭,卻只板起臉來神識傳音,剎那間流言蜚語火一般隨風而長。
就連一貫沉得住氣的陸重光,也直接傳音道:“恭喜楊道友的道侶收了一個好徒弟,只瞧這一劍,我還以為紀真君回來了。”
那不懷好意的言語卻讓楊虛言心生警惕,他只生硬萬分地懟回去道:“我們沖霄劍宗的事情,又與閣下有何關聯。混元派三位弟子只進了前八,我都替你們覺得丟人。”
這般毫不客氣的言語依舊未讓陸重光臉色有絲毫變化,他依舊微笑著道:“若是混元派出了這麼個天才弟子,定當隨時有人保護於他寸步不離。如此少年俊傑,若是不幸身隕,豈不可惜?”
怕是個傻子都能聽得出那人話語中的威脅之意,楊虛言一字一句駁回:“不勞閣下費心,你十多天前幹出的事情倒是讓這群前來觀戰的修士有了好大談資,怕是沒有三五年消停不了。顧師兄當日決定真是乾脆利落,活該你單戀他數百載依舊求而不得。”
“若今日來得是方道友,怕不會將話說得這麼絕。”陸重光悠然自語道,“你當那人依舊是你的顧師兄麼?”
這句話立時讓楊虛言心中一驚,他隨後卻不敢再多想半句。
楊虛言遙遙望著姜潮,那少年冷淡至極的一張臉在日光之下似在熠熠生輝。他心中已然起了千百個念頭,卻獨獨不敢與他人言說半句。
待得那無趣至極的典禮結束之後,他立時將姜潮牢牢拘在院內,任由其餘人腹誹沖霄劍宗派頭大得很也不許他外出半步。
那少年劍修雖然心中疑惑,卻依舊乖乖遵循了楊虛言的命令,認真至極地在這殿中直接修煉起來。
然而今日的月光著實太美,澄澈如水的一片光芒自窗外遙遙映入屋內,纖毫畢現。姜潮從未見過這般漂亮的月光,他恍惚間覺得這月光隱隱帶著香氣一般,勾得他神魂不寧無法精修。
姜潮消無聲息地踏出殿外,並未驚動楊虛言半點。他整個人彷彿一縷沒有形體的幽魂,飄過一簇簇燦然花樹濃密綠蔭,略過一處處精美至極的亭臺樓閣,彷彿宿命一般來到了海邊。
平日裡碧藍的海水在月光之下卻是一種綺麗而妖異的深綠色,他似能看穿那溫柔波濤之下的每一粒石子每一尾游魚,甚至不必藉助神識。
姜潮幾乎疑心自己在做夢,然而這夢境太真實又太虛幻,百般妖美驚擾得他心緒波動不能自已。
不知為何,姜潮忽然想起了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皎潔巨大的月亮,也是這般幾如夢幻的夜色,他正是在這月光之下見到了那白衣魔修,還將他錯認成妖邪之物。
似是心有感應般,姜潮猛然回了頭。
那面容綺麗妖美比月色更令人心神不寧的白衣魔修就站在他身後,他望著姜潮的目光極為複雜,似是懷念又似暗淡,不能辨清亦無法言說。
姜潮張口欲言,卻不知說些什麼。反倒是那白衣魔修淡淡道:“我曾想若你我心生感應,便能再次重逢。現今你當真來了,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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