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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抑或天命所致,他已然無法思考。
紀鈞直接解開顧夕歌身上的那件黑狐裘,將其直接丟在地面上。他只輕輕一扯那襲單薄白衣,就露出那青年一身比玉更白比雪更瑩潤的肌膚,纖細流麗的鎖骨線條微微顫抖,簡直像一雙振翅欲飛的蝴蝶,漂亮又脆弱。
那玄衣劍修讚歎般一寸寸撫摸著顧夕歌的肌膚,他手指所到之處無一不顫動。只短短剎那,那身玉一般的肌膚就染上了薄薄緋紅。此等光景,當真能讓人為之墮魔亦不悔。
隨後紀鈞卻將手指停留在三枚顏色赤紅的印記之上,久久不願移開。
“心魔封鎖之法,你果然用了這等邪門法決,這一百多年倒是辛苦你了。”紀鈞輕聲道,“堵不如疏破不如立,為師既已墮魔,你又何必苦苦攥住那一線光明不放。和為師一起,不好麼?”
但那孩子卻並不說話,他眸中已然有了一層水光,欲泣未泣動人至極。
“不願麼?原來你先前說的話都是假的。”紀鈞涼薄地微笑了。
他伸指沾了一點晶瑩水光放入口中,輕聲道:“果然是鹹的,縱然是元嬰修士的眼淚也與凡人並無區別。”
入了魔的師尊還是不是師尊,即便顧夕歌也不知道。他掙不開紀鈞的手,整個腦子也昏昏沉沉想不出一句話,他胸前那三道心魔印記也跟著灼灼發燙痛入骨髓。
說些什麼,是否他解釋一下便能挽回所有不堪之事?
“你這孩子小時就愛哭,等會你會哭得更兇些。”紀鈞說話的腔調簡直稱得上溫柔,可他吐出的每個字都讓顧夕歌狠狠一顫。
“你是我的,從始至終都是我的。”那玄衣忽然將頭湊到顧夕歌耳畔輕聲道,“若我一開始便下定決心,也就沒了以後那些麻煩事,我當真後悔了。”
依舊是一般腔調一般言語,師尊即便入了魔又哪裡不是他的師尊?縱然紀鈞劍心破碎墮入魔道,他只要跟著墮魔便好,根本不用思考太多。
顧夕歌重活一世,五分為自己五分為師尊。若他失去了紀鈞,那尚未了卻的恩怨即便能支撐他繼續前行,今生卻也黯淡無光全無意義。
花開花謝百年已過,縱然修士的生命無比漫長,也經不得此等消耗與虛擲光陰。師尊已然毫無顧忌卸下重擔,他又何必這般不知變通認不清事實?
不管是仙是魔,紀鈞永遠都是他的師尊。既然他割捨不下紀鈞,倒不如干脆利落地隨他而去。紀鈞自雲端遙遙望了顧夕歌一眼,顧夕歌便欣喜莫名塵埃落定,當真是一見師尊誤終生。
念及如此,顧夕歌反倒抬起頭來。他那雙璀璨眼瞳中卻堅決與溫柔交織,一字一句道:“我不後悔,我從一開始就是師尊的。”
紀鈞聽聞此言,索性鬆開了顧夕歌的手。他倒要看看那孩子是虛言抑或真話,若他再敢騙自己,事情便絕沒有那般容易了卻。
顧夕歌將手環在紀鈞頸上,毅然決然湊上了頭。紀鈞卻笑吟吟地任由自己徒弟施為,隨後卻牢牢鎖住了那青年劍修筆挺脊背,半刻不放鬆。
原來親吻心愛之人就是此等滋味,又甜又澀幾欲讓人落淚。顧夕歌不知這悲從何來,卻有晶瑩淚滴卻一顆顆自他睫毛墜落。是紀鈞一點點吻掉了那些眼淚,極溫柔又極體貼。
那玄衣劍修又將他牢牢摟在懷中,一切又似回到了幼時光景。然而顧夕歌卻知道,自這一刻起,所有事情都不一樣了。
顧夕歌眸光閃亮地直直望著紀鈞道:“是我勾引了師尊墮魔,所有罪孽由我一人擔下。一切事端,原本就與師尊沒有半分關聯。”
哎,這孩子縱然對外人囂張至極,卻對自己體貼備至,由此也不枉費他為此心魔驟生難以自拔。至於罪孽,他又何罪之有?
罪孽。不知為何,紀鈞又在心中重複了一遍那兩字。
那兩字好似雷霆霹靂,攪得紀鈞混沌心緒驟然敞開一道裂縫,天光乍明雲破日出。
下一刻,顧夕歌卻覺出紀鈞毅然決然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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