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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壽元悠長,若能到元嬰期後,便能足足活上千載歲月。由此算來,洞虛一脈每三四代就會發生此等求而不得的悲慘事情。

他恍惚明白,為何那劍修師徒二人都不願多想。多說多錯,倒不如緊守那一線師徒之別,聊以解情思。

“所以我說,洞虛一脈的劍修大多腦子傻。”易弦嗤笑道,“這次我與紀鈞撇下你與他那寶貝徒弟離開十多天,就是為了到太玄真君仙逝的那處上古遺蹟中替她收屍。”

“太玄真君驚才豔絕仙人之姿,臨死前卻在那面阻攔她不能出的玉璧上,輕輕淺淺細細刻了成千上萬個‘王胤’。”

“那字跡歷歷在目,不見悲憤只見深情一片。這樣的女子,不是痴傻又是什麼?”話說到這裡,易弦的聲音卻有了一絲極罕見地抖動,稍縱即逝。

一千二百年前,他在九峰論道上見了那素衣如仙的女子一面,竟莫名其妙起了痴念。

他由此生了嫉妒與貪念,記恨起被宋太玄收為徒弟的紀鈞,平白無故總要與他較個高下。

易弦總是想,若他堂堂正正打敗了紀鈞,那素衣女子是否會分給他一個眼神?驚訝也罷惱怒也好,易弦只要她眼中有他。

這期盼著實太過卑微,卻止不住改不了。

後來那素衣女子去了,易弦這心念才徹底熄滅。但那與紀鈞比較高下的習慣,卻一直留了下來。

三年之前,易弦偶然探得宋太玄最後的行蹤。那處上古遺蹟卻頗為兇險,他自己一人斷然無法平安出入其中。

他籌劃了許久,終於在九峰論道上成功賺得紀鈞和他一同前往。

紀鈞雖然完完好好地答應下來,心中卻依舊惦念著他那寶貝徒弟,甚至特意分出一縷劍氣藏在顧夕歌神識之中,只為防範蘇舒暗算顧夕歌。

在那上古遺蹟中,紀鈞又緊趕慢趕,硬生生將破陣而出的時間由七天縮短為三日。剛一離開那上古遺蹟,他們倆半點顧不上歇息,直接回到了蓬萊樓。

更可笑的是,那一貫冷心冷清高傲至極的玄衣劍修,竟悄無聲息一直旁觀他那徒兒對敵,一看就是好多天。

若到兇險之處,紀鈞免不得微微皺眉。雖未情緒外露,這卻也是紀鈞所能表達出的最憂心的表情。

至於那最後救了顧夕歌的一劍,卻是這人早就計劃好的。天下哪有這麼多的巧合與英雄救美,一切都是周密規劃。

易弦一瞧紀鈞神情,便隱隱知道這玄衣劍修算是栽在他那徒弟身上了。

紀鈞不愛冷如寒梅飄然如仙的宋太玄,卻偏偏喜歡上一個心胸狹窄滿心算計的小少年,簡直讓易弦冷笑不已。

他曾經愛慕的人,自然是全天下最好的。紀鈞既是宋太玄的徒弟,便該同自己一般,對她惦念不已久久不能忘懷。

紀鈞那寶貝徒弟顧夕歌,橫豎只有一張臉比得上宋太玄,有哪值得紀鈞為他惦念不已?當真可笑。

更可笑的是,自己這一向十分爭氣的小徒弟,竟也瞧上了顧夕歌。此等巧合,倒有些似天命所向。

眼見自己徒弟有些驚訝地望著自己,易弦挑了挑眉悠然道:“你猜的沒錯,我的確心儀過那位太玄真君。”

“此等心悅之情,自然而生阻礙無用,就如同你喜歡紀鈞那寶貝徒弟一般。”易弦滿意地看到陸重光瞳孔微縮,繼續道:“你若能勘破此情,與你修為大有幫助。我傳你的《周流六虛經》,向來走的不是無情道。”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我以為《周流六虛經》自然走的是天道……”

陸重光只說了半句,就被易弦一聲嗤笑打斷了。

“愛憎渴慕,悲憤不平,這是人之情感。人乃天生地養萬物之靈,人之道又如何不是天之道的一種?”

易弦忽然走近了幾步,居高臨下望著陸重光:“此種情愫,越是壓抑越發嚴重,極易化為心魔。眼下你只有兩條路,一是自己出手去爭去奪去搶,讓那少年只能留在你身邊,旁人再難近得他的身。只要你捨得花上千載時光,終有一日定會成功。”

“又或者如我一般,心儀之人早早去了,自能看破情關修為增進。”易弦的語氣帶著蠱惑,似一條豔麗毒蛇吐了吐信子,“這兩條路隨你自己選,我只盡到自己當師父的義務,並不干涉你半分。”

易弦說完這話,就踏上雲光徑自去了,只留下陸重光一人獨自沉思。

忽有轟然雷聲響起,沉悶而喑啞。一道藍白閃電猛然亮起,照亮了漆黑暗淡的雨雲。

不愧是師尊,兩條路一樣霸道一般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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