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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至言也並未對其抱有任何期望,沒人比他更清楚魔道諸人見風使舵臣服強者的本性。他現在只期盼自己先前做得足夠隱秘,讓顧夕歌找不到半點線索。能夠順利度過此劫就已算僥倖,他還哪敢奢望更多?

但那白衣魔修的目光卻隔著遙遠距離忘了過來,似冷淡無情月光又似深不可測的大海。他指間繞著一縷暗黑魔氣,只平靜道:“想來諸位長老也能看清今日之事並不簡單。沖霄劍宗的容真君直衝衝上門興師問罪,的確是她有欠考慮。”

“可也因外人挑撥與內賊作祟,才使沖霄劍宗與大衍派之間鬧出這等不快之事,我當真十分失望。天地大劫眼看就要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依舊有人分不出輕重緩急,只心心念念想著置我於死地,卻將整個大衍派推到了懸崖邊。”

“若是容真君今日當真在此身死道消,沖霄劍宗定會與大衍派拼個你死我活,兩派實力自會削減許多。到了那時混元派與煞滅宗血魂宗一應而起,其餘上等大千世界也會趁虛而入。即便最後九巒界依舊能夠順利渡劫,大衍派的傳承怕是未必能留存下來。”

顧夕歌縱觀全域性,只需一想就知道今日之事是誰暗中謀劃的。唯有自己的好對手陸重光,才能想出這等一舉多得的計謀。他自己只屈居幕後並不費力,可笑的是自有大衍派魔修替他奔走忙碌,不啻於直接將整個大衍派捧到那人手心。

不過也對,他一向與陸重光沒有什麼好說的,不管前世抑或今生都是如此。這步步為營咄咄逼人的計謀,竟讓顧夕歌隱約想起了他上輩子與那人針鋒相對的情形,一切何其相似卻也隱約不同。

想來終究是陸重光毅然決然斬斷情絲,開始全心全意將自己當做他的對手,倒也沒什麼奇怪的。之前那人嘴上說得好聽,實則並不妥協半步,著實讓顧夕歌極為瞧不起。

且不論他與陸重光之間關係如何,他今日卻要率先剷除大衍派中的威脅,斷不能如前世一般,被自己那好師妹白青纓從背後捅了一刀。

“此人究竟是誰,並不需我多言半句,想來諸位長老早就心中有數。”

這等言語卻並未有半分作用,大衍派諸多殿主們眼觀鼻鼻觀心,只將平時修為入定的功夫展現個淋漓盡致。

是了,是他太小看那人。對方只仗著背後有一位太上長老撐腰,才故作低調並不認錯,內在依舊是不服氣的。

面對這種卑鄙小人,顧夕歌一向沒什麼可說的。他只舉起了那縷環繞在他指間的魔氣,笑吟吟道:“在場的諸位都是魔修,想來定然清楚這縷魔氣威力如何。能攪得一個練虛真君方寸大亂神志不清之物,自然不是普通貨色,唯有大乘魔修方能自身遭分出這縷魔氣。”

“算上我,大衍派中只有四位大乘魔君。諸位太上長老閉關不出也並沒什麼關係,我自有個法子,能夠找出這縷魔氣來源於哪位長老。正巧三位太上長老的血脈傳人都在此處,究竟是誰一試便知。”

隨著白衣魔修的話語,那縷魔氣忽然一寸寸伸直了。它由先前環繞瑟縮的蛇形,化作軟綿牽連的一截線。周身漆黑森然的顏色亦開始逐步變清變淺,先是化為純白隨後驟然轉為明紅。

那縷令人驚心動魄的紅線就虛虛繞在顧夕歌指間,等那白衣魔修剛鬆手,他就毅然決然纏上了溫至言的身軀。一分分鎖緊捆綁,只將這能為極大的練虛真君纏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是他小看顧夕歌,著實太小看。溫至言只聽自己那位老祖宗說顧夕歌只是大乘期三層修為就由此放鬆警惕,著實不該。儘管顧夕歌敵不過老祖宗,他卻能輕而易舉將自己壓得毫無反手之力。

可被層層捆住的溫至言卻沉聲道:“定是居心叵測之人趁溫長老閉關之時取得她身上這縷魔氣,想要挑撥我與顧魔君之間的關係。我可以魔心發誓,從始至終我從未觸碰這縷魔氣分毫。”

這話明明就是強行狡辯,大乘魔君何等修為何等機警,若非熟人哪能取得他身上一縷魔氣?溫至言當然知道自己的辯解著實蠢極了,但他只要拖延一下時間就好,到時自有人替他收攏一切。

果然還未等上片刻,便有人自殿外沉聲道:“那縷魔氣的確是我一時疏忽大意被人取走,顧魔君大可責怪我,何必與一個小輩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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