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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百餘年,師尊這般心軟之人,定然只需我跪上三夜就肯收我入門。我早將一切計劃得利落徹底,也不由師尊不上當。”
那白衣魔修狡黠微笑了,他用手指劃過紀鈞挺秀鼻樑,一寸寸下行直直喉結方停。
紀鈞喉結隨著顫抖了一下,那截如玉般的手指卻熱度驚人點燃了他的全身。玄衣劍修想要直接將顧夕歌摟入懷中,卻讓那白衣魔修輕描淡寫地掙開了。
顧夕歌微微歪頭的模樣狡猾極了:“師尊既然幹錯了事情,總得先道歉吧?你上次可說絕不騙我,眨眼間都成了空話。”
玄衣劍修沉默片刻之後,終於一字一句道:“為師錯了。”
顧夕歌直截了當點了點頭,又湊過去親了親紀鈞的面頰,溫熱唇瓣一觸即分:“好,錯了就該罰。我就罰師尊與我在天地大劫結束之前都不能見面,你我之事到了上界自該有個結果,只按師尊心中所想行事便可。”
真是磨人的小狐狸,攪擾得自己片刻不得安寧,他卻甩了甩尾巴徑自去了。玄衣劍修只望著顧夕歌遠去的背影,淡淡道:“你這孩子著實不像話,到了上界我可沒這般容易放過你。”
白衣魔修卻並不答話,他只遙遙揮了揮手,模樣瀟灑又利落。
混元派,清羽峰。
依舊是原本那般秀麗出塵的仙家景色,頗有幾隻膽子大的仙鶴落在地上,懶洋洋梳理著羽毛。
易弦只坐在石桌之旁,依舊是先前那般矜持又淡然的模樣。紫砂茶壺之上霧氣氤氳,凝結成亭臺樓閣的模樣,風一吹就剎那間散了。
一切和以前並無區別,除了他身邊少了何懸明恭恭敬敬站在背後,目光熾熱模樣恭順。易弦彷彿一閉上眼睛,就能瞧見他那逆徒噓寒問暖的模樣,好似一隻小狗般喜滋滋在主人身前晃著尾巴。
世間哪有那般天真又可笑的人,他修為被封毫無法抗之力,又被那逆徒層層拘束於樓閣之中,易弦只瞧著自己都如爐鼎男寵一般不堪。
能將往日的師尊今日的階下囚壓在身下,那真是百般的征服與成就,想必許多人都甘之如飴寧願為此送命,可何懸明偏偏忍住了。
儘管他那日說得惡毒又蠻橫,但他從始至終只敢大著膽子親吻了易弦一下,唇瓣相接一觸即分,真是純情極了。這百餘年間,都只親了一下。
若非何懸明死得痛快利落,未能讓易弦一道靈光將其碾得粉碎,他只將這逆徒牢牢拋在腦後徑自向前,亦絕不會分給其半個眼神。是何懸明終於賭贏了,易弦終於將自己那起了痴念的大徒弟放在眼中,稍稍凝神片刻,而後又毫不留戀地擦肩而過。
易弦以手支頤,目光溫軟又寧靜。但那溫軟終究只是一瞬,等他瞧見天邊那道顏色淡紫的雲氣後,又重新變回原來那個胸有成竹平靜如水的易真君。
來者也當真是陸重光。他並未擺出以往那般浩浩蕩蕩的排場,獨自一人而來,坦蕩無比風光霽月。
易弦只瞧見自己這位最了不起的二徒弟到了眼前,也並未起身。雖然陸重光修為比易弦足足高出一個大境界,更是混元派板上釘釘的下一任掌門人,比他這隻掛了個虛名的清羽長老強出不少,但易弦依舊安安穩穩地坐在石凳上,有恃無恐篤定非常。
而陸重光也並未惱怒分毫,他只漫不經心道:“看到師尊的日子過得不錯,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沒有大師兄陪在身邊,師尊定會不習慣。”
這句話就好似戳穿了易弦所有的軟弱與故作矜持,那一線輕而微小的疼痛蔓延在心間,讓易弦微微皺眉。
他先前只以為自己這二徒弟翅膀硬了,對自己的態度不會太恭順。現在一看,陸重光的態度又何止是不恭順。他彷彿巴不得易弦不好過一般,輕描淡寫就揭穿了易弦所有偽裝。
可易弦只垂了垂眼,淡淡道:“想來陸仙君不會有這等閒情逸致,拋下派中所有事務只為刺我兩句。你我有話直說便是,不必虛耗光陰。”
“想來師尊定然瞧見了先前那道沛然而起又極快收斂的魔氣,整個九巒界也只有一位即將渡魔劫的大乘魔君。”陸重光道,“我不知師尊先前同紀鈞說了什麼,現在看來倒是十分有效。只可惜,顧夕歌當真身兼天命,他仍舊順利渡劫修為大增。”
這混元法修談起顧夕歌時,並無以往的溫軟模樣。他恍如只在談論一個敵人一般,眸光銳利語氣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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