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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堅決,又是如此執著。
世人皆言修仙者資質非常聰明無比,可他們卻不知能修成練虛真君之人,某方面都有一些異乎尋常的執著。此等執著可稱之為愚鈍,亦可稱之為道。
正如紀鈞斷然拒絕了昆吾器靈主動遞上的手,他執著而堅定地選擇了自己的飛劍,神情淡然態度堅定。
愚鈍,著實太過愚鈍。眾修士側目片刻,遺憾無比地搖了搖頭。
但顧夕歌的心卻一下跳得更比一下快,他玉白麵頰上開始有一層薄薄的紅暈浮現。他幾乎想向紀鈞大喊,要他快逃,有多遠逃多遠。別再想什麼天運珠什麼九巒界什麼天地大劫,那一切根本沒有他的性命重要。
可那層無聲無形的枷鎖驟然收緊了,顧夕歌就連抬起一根手指亦十分艱難。儘管他長睫顫動心緒如潮,卻偏偏無法言說亦無法動作。
在這座天運府中,昆吾器靈就是至高無上的君王。他強迫顧夕歌噤聲閉口,顧夕歌就只能不甘不願地閉口。區區一個練虛九層的修士,即便竭盡全力反抗亦掀不起什麼風浪來。待得他先處置了這不識時務的玄衣劍修,接下來再對付他。
昆吾器靈自然不是真正瞧上了紀鈞。他只想如貓戲老鼠一般,先讓那玄衣劍修欣喜若狂,隨後再斷然拒絕看其眸光暗淡神情失落。最終他卻讓所有在場的練虛修士自相殘殺,誰能活到最後誰就是他命中註定的主人。這座天運府內所有人的喜怒哀樂,成敗衰榮全都操控於器靈之手,他雖非神祇,卻亦有一樣的權柄。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此為天道。他之所作所為,原本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
殺吧殺吧,只有死得練虛修士越多,他才能多一分逃脫束縛的希望。這座天運府中消耗殆盡的天運珠,也會重新開始孕育滋生。
成千上萬年來,昆吾器靈都是這般度過的。他從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對,誰叫他天生便是高高在上的仙器器靈?
雖然人人皆對他趨之若鶩,卻只將他看成一件沒有意志的死物。更可笑的是,那些練虛真君卻心甘情願在一件死物的驅使之下相互廝殺猶如兇獸一般。可眼前這玄衣劍修卻破壞了他所有的計劃,讓他所有的愉悅都化為泡影……
孩童模樣的昆吾器靈歪了歪腦袋,他輕聲問道:“你那把飛劍,比我更好麼?”
儘管這器靈方才足足殺了幾十名修士亦未有絲毫動容,然而他此時的表情卻是寂寞而孤獨的。他纖細眉眼微微皺起,倒像和長輩撒嬌一般。
“星昴未必比你好,但我絕不會背棄它。”紀鈞淡淡道,“一個劍修的飛劍,就是他的一切。”
“真好啊。”昆吾器靈落寞地垂了垂頭。
沒人敢插言,亦沒人敢上前安慰他。誰叫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器器靈,地位高貴被萬千人追捧。已然有不少人惡狠狠剜了紀鈞好幾眼,這死心眼的劍修當真傻極了,竟狠狠推開多少人趨之若鶩的昆吾印,著實不知好歹!
昆吾器靈似要哭泣,他那雙圓溜溜的眼睛中有水光閃爍。那般脆弱而蒼白的模樣,和一個年歲不大的孩童並無半分割槽別。
只一瞬間的軟弱並不出奇,下一刻,他又輕描淡寫道:“逆我心意者從未有之,誰若能率先殺了他,我便心甘情願臣服於誰!”
擲地有聲的話語在空曠森嚴的大殿中不斷迴響,神祇般的威嚴君王般的諾言。氣氛霎時沉靜了一瞬,似有無形火焰剎那間蓬然而起,無風自燃迅速擴散。
那孩童又拍了拍掌,紀鈞就猛然發現他渾身上下都不能動了。千萬層的壓迫與巨力一併襲來,更隔絕了他與所有靈氣之間的聯絡,此刻他就連轉一轉眼珠都成了奢望。
越是沉默壓抑,之後的爆發就越令人心驚打顫。有練虛修士仔仔細細打量了紀鈞好一會,終於開口詢問道:“此言當真?”
“願以神魂為誓,絕不反悔。”
此言一出,就連原本靜默的上三界修士亦開始隱隱心驚。在這般大的誘惑面前,所有人都只如野獸一般只餘爭奪的本能。但他們只讓陸銘冷冷望了一眼,就重新安靜下來,猶如一群傀儡般沉默又靜然。
原本無動於衷的盧若澄也微微皺眉。這昆吾器靈當真如傳言一般,桀驁不馴極不聽話。縱然與他們一同執掌這天運府,也時常會有意外之舉,並不通知他們半分。
一抹森冷微笑就掛在昆吾器靈唇邊,不少練虛真君已然蓄勢待發,他輕輕拍了拍手,這就是開戰的號令!
縱然紀鈞是練虛十層大圓滿的修士,他此時卻口不能言身不能動,更與外界靈氣隔絕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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