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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需你多言半句,哪來那麼多廢話?”
只一瞬,這片茂密草原就一如當初般空闊寂寥。若非地上還有十餘道裂痕尚在,誰也不知方才竟有幾十名練虛修士葬身其中。
容紈還癱坐在地一時未回過神來,被紀鈞一道劍光遙遙托起,才有了三分精神。隨後她卻目光驚愕地望著他與顧夕歌輕輕牽著的手上,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紅衣若火的言傾卻比她乖覺許多,只揚起臉輕笑道:“恭喜魔尊賀喜魔尊,十年不見魔尊不僅修為精進更了卻夙願,真是雙喜臨門。”
他這時而聰明時而糊塗的手下著實不靠譜,竟能說出什麼了卻夙願之類的混賬話,就好像他這六百年間一直惦記那樁事一般!
一聽這話顧夕歌簡直想甩開紀鈞的手,卻被那玄衣劍修直接按住,十指相交反倒越發親密了兩分。他瞧見顧夕歌耳尖通紅並不想答話,索性直截了當衝言傾點了點頭道:“順其自然合該有此情緣,你也不必驚訝。”
容紈瞧見紀鈞這般坦蕩又不要臉的模樣,簡直恨得牙癢癢。她一向知道紀鈞壞心眼極多,此時又默不作聲地欺負起夕歌來,真當其餘人都沒長眼睛?
哎,真是養大了徒弟給自己當道侶,她早知那二人有此一遭。可憐自己修行了快兩千年,依舊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只瞧那二人齊心協力共同對敵的模樣,她方才真心不想看。明擺著是兩個大乘修士欺負一群練虛修士,還甜甜蜜蜜說什麼徒弟做得都對,真是讓人閃瞎了眼。
只為了她這顆忽上忽下的心,容紈今日便不能輕易放過紀鈞。
粉衣女修只歪了歪頭,一字一句道:“紀師兄也算了卻了一樁心事,你若早點開竅,也不必有那麼多曲折。小夕歌你是不知道,在虛空界外那修士不知好歹說出要帶你回貫泉界的話後,你師尊的模樣真是可怕極了。”
顧夕歌訝異地挑了挑眉,他當時只努力平復心緒讓自己不要直接殺了廖炳,哪還有心思注意到其餘人的舉動?
容紈不顧紀鈞遞來的警告眼神,又笑眯眯道:“紀師兄那時不光臉色難看,更險些壓抑不住渾身劍氣。他這人就是有話不肯直說,由此方吃了許多悶虧……”
“還有呢?”白衣魔修又追問了一句。他敏銳地覺察到紀鈞又將他的手攥緊了三分,似想阻止他繼續問下去。
“還有啊,我只開個玩笑想讓姜潮拜入他門下,誰知你師尊卻當了真。他只板著臉說他生平只收一個徒弟,絕不再收第二個,那模樣真是太有趣了。我還聽掌門師兄說,你師尊一聽聞大衍派要與沖霄劍宗結盟,直接不管不顧地答應下來。”
“還說他願以神魂性命為質,若是出了差池所有事端由他一併承擔。若讓旁人聽見,還以為那是結為道侶的誓詞呢。”
顧夕歌斷難想象一貫冷淡自持的紀鈞也有這般失態的時候,他只知道紀鈞著實將自己吃得死死的,讓他頗為不甘。
於是白衣魔修只揚眉笑道:“師尊,可是如此?”
他這微笑極惑人又極調皮,好似一隻小獸用長耳朵主動蹭了蹭主人掌心,明擺著要你替它撓一撓下巴,卻只撒嬌暗示並無明確行動。
紀鈞幾乎被這笑容蠱惑了,但那終究只是短暫一瞬。他只長睫低垂沉聲道:“橫豎都是我與這孩子的事情,容師妹未免太多話。”
若是旁人讓玄衣劍修冷言冷語訓斥一番,難免心驚膽戰直接閉嘴。但容紈絕不是普通人,她只懶洋洋道:“是是,我太多話,紀師兄開心就好。”
這句否認又與承認有什麼區別?一向波瀾不驚的紀鈞忽然覺得自己這師妹著實太多嘴,他越發冰著臉不答話。
隨後卻有溫熱唇瓣在他臉頰一觸即分,羽毛般搔得他心中癢癢的。紀鈞訝異地微微瞪大眼睛,卻見顧夕歌也扭開頭不答話,但他耳尖依舊是微紅的。
“盧若澄死了。”有人遙遙吐出了一句話,擲地有聲的冰冷與淡漠橫陳於這間華美宮殿之中。
說話人是位明黃衣衫面容極美的女修。她雖然表情冰冷難以接近,卻越發襯得她容顏灼灼幾如仙人一般。也只有上界仙人方有這般渺然出塵的氣質,亦只有上界仙人方有如此燦然而明亮的容光。
她越是冰冷出塵冷淡矜持,就越有男修為之痴迷拜服。這般美麗的女修就合該有些不一樣的脾氣,若她是誰人都可以俯身採摘的野花,早就失卻了所有高雅與端麗。
那女修身邊卻有六位修士鋪成一列端然而立,他們彷彿全然忽視了她的美貌一般,只和那女修一般表情淡漠全無所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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