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徹底喝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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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叫她‘小嬸兒’!”
硯歌的話說的很婉轉,並未直接轉述當時黃安琪所有的話。
有些事,其實她只要一個答案就好。
至於過程,可以忽略。
陸凌鄴唇角緊抿,清冽的氣息陰沉不定,似是暴風驟雨來臨前夕。
硯歌有些害怕,小手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攀上了他緊繃的俊彥,“小叔,她胡說的,我知道。”
這番話說出來,只有硯歌自己知道,是多麼的沒有說服力。
她心慌的望著陸凌鄴,尤其是他的沉默,讓她心裡愈發的沒底。
陸凌鄴拉下她冰涼的小手,握在掌心中輕輕揉捏,“她說的,不會發生。”
硯歌心裡的大石猝然落地,這是一句承諾,也是一句回答。
她笑靨如花,“我就知道!”
嬉笑著撲在陸凌鄴的懷裡,她似乎越來越眷戀這樣的溫暖。
雖然他平日言辭不多,而且整日板著臉,但只有硯歌看得到,他冷冽的表情之下,掩藏的是何等的柔情溫意。
不知不覺間,硯歌在他的懷裡險些睡了過去。
腦海中不期然的閃現出一張照片,頓時睡意全無,“小叔,若白呢?”
陸凌鄴凌厲的五官冷峻一凝,“樓下!”
硯歌不顧三七二十一,從他的腿上跳下來,趿著拖鞋就往外跑。
樓下客廳,硯歌下了樓梯,就聽到一陣嗚嗚咽咽的聲音。
她尋聲看去,被嚇得夠嗆。
客廳裡,四個帶著墨鏡的黑衣男人人高馬大的站成一排,而客廳地中間,若白和若朗兩個人背對背坐著,身上還綁著麻繩。
若白的小臉蒼白無血色,顯然嚇得不輕。
硯歌跑過去,“若白,若朗,還好嗎?”
“嗚——硯歌姐……”
一看到硯歌,若白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哭的肝腸寸斷,哆哆嗦嗦的抽泣著。
好可怕!
他和若朗被這四個黑衣人盯了兩個小時了,嚶嚶嚶——
硯歌一臉歉意的蹲在若白身邊,正要跑向廚房找工具給他們鬆綁,樓梯口陸凌鄴神色冷峻的靠在扶手上,對著那幾個黑衣人保鏢命令,“解開他們!”
保鏢之一從胸口的袋子裡,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嗖嗖兩下就將若白二人身上的麻繩劃開。
若白一下子就癱在地上,哭的可傷心了。
確實是嚇到了。
“你們幾個,歸隊吧。”
“是!”
四名保鏢似的男人異口同聲,語調洪亮,嚇得若白又是一抖。
他們幾個臨行前,墨鏡下的視線不停的往硯歌身上打量。
原來,這就是大嫂啊。
難怪大哥衝冠一怒為紅顏,值了!
“眼睛都不想要了?”
陸凌鄴靠在樓梯口,即便他們帶著墨鏡,但還是清楚的捕捉到他們打量硯歌的視線。
四人雙腿併攏,腰肢挺直,“要!!”
陸凌鄴一怒,“要個屁,趕緊滾!”
四人魚貫而出,各個嘴角兒都泛著笑意。
待他們離開後,硯歌正拿著紙巾給若白和若朗擦臉,“別哭了,今晚是個誤會,對不起啊。”
若白驚懼的看向陸凌鄴,憋著嘴,搖頭,什麼都沒說。
“小叔,你看把他們嚇得!”
陸凌鄴不甚在意的挑眉,“心疼了?”
硯歌嘆息,轉眸看著他們,“若白,若朗,今晚是姐姐的錯,你們兩個別害怕,他們不是壞人。只是不認識你們,所以誤會了。”
聽到硯歌這樣的解釋,若白點點頭,“硯歌姐,那我們能走了嗎?”
“能能能!”說著,她回頭看著陸凌鄴,“小叔,這麼晚了,讓人送他們回家吧。”
陸凌鄴安排人送走若白和若朗之後,硯歌重重的喘氣兒,坐在沙發上就仰頭喝了一大杯水。
“小叔,你這是幹什麼,他們倆還不到二十歲,嚇壞了怎麼辦!”
陸凌鄴不語,走到硯歌身邊落座。
“再說了,你帶他們回來也就算了,幹嘛要綁起來,搞得像黑社會似的。”
陸凌鄴點了一根菸,嘬了一口睇著硯歌,“如果是黑社會,早撕票了!”
“……”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硯歌和陸凌鄴一起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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