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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不說話，要麼搖搖頭，要麼雙手握緊不敢回答。
她總是這樣瑟瑟發抖的模樣，讓那個女警也不禁聲音變得更加柔和，看著她說：“你不要怕，實話實說。”
微微一頓，她又說：“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是不是他們欺負你，而這個女孩子救了你？”
那個女生聽到這話，很長久的時間裡保持了靜默，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手。
像是沉思，像是衡量。
“你可以回答是或者不是。”女民警說道。
過了很久，那個女生緩緩搖了搖頭，然後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不是。”
女民警微微一愣，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不是？”
那個女生死死握緊自己的手，指甲掐到了手心卻依然感覺不到疼似的，小聲說道：“他們沒有欺負我。”
女民警又問：“那剛才那個女孩子說救了你，有沒有這回事？”
那個女生又是一陣沉默之後，搖了搖頭，“沒有。”
“我沒有被欺負，也沒有人救我，一直沒有人救我。”她像是說服自己，又像是告訴別人答案。
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她直接趴在了桌上，嗚嗚哭起來。
當葉明錦和葉明珠知道那個女生的答案時，一個神情依然平靜，而一個則得意洋洋。
葉明珠笑道：“葉明錦，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多管閒事。沒有葉家你什麼都不是！”
微微一頓，她又說道：“當然，就算有葉家，你也什麼都不是。在我面前，你永遠是撿回來的孤兒乞丐！”
葉明錦沒有理會葉明珠的叫囂，而是靜靜望著那個否認了一切的女生，眼中帶著幾分的意料之中，還有幾分的憐憫。
人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既然身處痛苦絕望之中苦不堪言，可有人給她自救的機會，她為什麼還要自動放棄走向滅亡呢？
當那個女生從葉明錦身邊走過的時候，她聽到了很小的一聲“對不起”。
可對葉明錦來說，她並不需要。
她的目光望向得意洋洋的葉明珠，給出最後的忠告：“葉明珠，你好自為知。”
垂眸，她手機上發出一條訊息：【季以昭，你得來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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