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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昭覺得她已經很能吃了,但沒想到今日吃逢對手,裴禎比她能吃多了。雲福樓的餚饌是出了名的昂貴,連茶水都比別處的貴一倍,裴禎自開席就沒停過嘴,從頭吃到尾,酒水茶湯流水似地灌,看得楚明昭心驚肉跳,暗暗扯了扯裴璣的衣袖,問他帶的銀子夠不夠。

裴璣慢條斯理地揩了揩嘴角的湯汁,微微一笑,低聲道:“夠不夠都不打緊。”說話間拉起楚明昭,徑直往雅間外走,“我與我媳婦出去一趟。”

裴禎正低頭喝銀魚鮓湯,下意識地認為他們是要出去方便,隨口應了一聲。然而等到裴璣將雅間的門掩上,他越想越覺不對勁,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扔下碗筷跑出去一看,發現四下裡已經沒了裴璣的人影。他正要去尋裴璣,卻被酒保攔住了。

酒保擋在他面前,笑眯眯地道:“方才那位小爺說裡頭那桌全由您付賬。一共六百二十五兩銀子,您是給現銀還是銀票?”

裴禎只覺眼前一黑。

楚明昭與裴璣坐上馬車後,問起給兒子取名的事情。皇子皇孫的名字考究,一般而言不會隨口起。身份貴重者,譬如太子,皇帝還會專命內閣擬出幾字,然後親自敲定一個。裴弈這陣子正為此事犯愁,這是他的長孫,取名極其慎重。

楚明昭聽說還沒定好,嘆道:“看來陛下倒還真是挺看重這個孫兒的。誒?當初陛下給你跟大伯取名也是這樣麼?”

“父親為大哥取名時也是十分審慎,大哥的表字成玉也是父親取的,可見是寄予厚望的。至於我,”裴璣笑了一笑,“我的名字他大約也是用了心的吧,不過我的表字不是他取的。”

楚明昭正要問他的表字是不是打一篇古文裡來的,就忽聽前頭車伕驚呼一聲,跟著就傳來刺耳的馬匹長嘶聲。

裴璣面色一凜,一把將楚明昭護在懷裡,跟著朝馬車外放了一枚旗花。

楚明昭驚疑不定:“外面那是怎麼了?有人行刺?”

“大概是,”裴璣把楚明昭壓在錦墊上,在她耳畔道,“別怕,我帶的人手足夠應付。”

楚明昭瞪大眼:“我們不是隻帶了十幾個護衛麼?”

裴璣笑著捏捏她臉頰:“你是不是傻,有援兵啊。”

“你猜到會有人行刺?”

“也不算猜到,只是防備著而已,”裴璣說話間面色漸冷,“這回也不知是哪路人。”

“大概是楚圭?他可能覺得他的大業毀在了我們兩個手裡,總還是想報復。”楚明昭說話之際發現自己的手沒處放,便順勢抱住了裴璣的腰。

兩人身體緊密相貼,呼吸相聞。雖則冬日穿得較厚,但裴璣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軟玉溫香的玲瓏曼妙。她原本就被他壓在身下,如今雙手還緊緊抱著他,這姿勢太曖昧了,有意無意的一挪一蹭都是勾引撩撥。裴璣已經記不清他到底素了多久了,他如今只覺得從前開葷敞開吃的日子簡直恍如隔世。

楚明昭正留意著聽外頭的打鬥聲,忽覺噴撒在她臉上的氣息越發灼熱,轉過頭正對上他熾烈的目光。她被燙了一下,面上一紅,正要說話,就聽他啞聲道:“你身上乾淨了麼?”

他指的是惡露。

產後隨著宮內蛻膜的脫落,都會產生惡露。惡露沒什麼異味,只是要持續一到兩個月,快的半個月就乾淨了,具體時長因人而異。楚明昭身上其實早幾天前就乾淨了,但她覺得還是需要觀察休養幾日。她知道裴璣已經清心寡慾了好幾個月,如今忽然告訴他可以開葷了,他不把她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就怪了。

楚明昭踟躕了一下,老實道:“乾淨了……”她見他兩眼放光,心裡有些發毛,“你不會是想在這裡……”

“當然不是,我有那麼禽獸麼?”

“有!”

裴璣低頭吧唧親她一口:“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晚上就坐實了吧。”

楚明昭縮了縮脖子,嗔瞪他一眼,伸手要往他手臂上打,臨了卻又想起他被她掐出來的傷,心裡登時軟得一塌糊塗,於是又重新擁住他。

此刻外頭的動靜已經基本平息下來。裴璣掀簾子往外看了看,回頭道了句沒事了。

他一從馬車上下來,就詳詢了何隨外頭的狀況。何隨說那夥刺客已經抓住了,只是他們堅稱不是楚圭派來的人。

“臣覺著這事兒很蹊蹺,”何隨湊近附耳道,“他們說他們是魯王派來的。”

裴璣凝眉:“大哥?”

何隨點頭:“臣也覺得不可思議……您看這事兒……”

裴璣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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