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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城。
自武雉平靈州,奇襲徐州,一日陷陪都,被拜為丞相,挾天子以令諸侯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書言陪都殘破,不堪為都,請天子巡幸定州,半強迫地將整個小朝廷都遷到了定州大本營之中。
同年,改年號平安為大定。
皇帝的年號,多有祈福與獨特的寓意,有的皇帝一輩子只用一個年號,有的皇帝卻一年換好幾個,比如出了祥瑞之類,都可以變成更改年號的理由。
而此時用的‘大定’,自然有著平定世間之意,在其它諸侯看來,武雉此女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了。
可惜,縱然明知如此,面對武雉的陽謀,為爭奪大義名分,其它藩鎮還是不可避免地陷入了互相攻伐的混亂中,令第一次反武同盟還未建立就陷入四分五裂。
藉著這個機會,武雉也是難得的停止干戈,休養生息,默默種田積蓄。
畢竟,經過連年征戰,整個定州的潛力也到了極限,如果再強行催發,忽視了根基的話,就有著霸業一朝崩塌的風險。
時光荏苒,由於武雉這個最大藩鎮的罷手,整個天下雖然依舊動亂,但並未發生超過十萬人以上的大規模戰事,彷彿進入了一個相對的和平期,雖然所有人都知道,此時的平靜,不過是為了最後的勢吞天下而蓄力,但也不妨讓底層的小民們總算有了喘那麼一口氣的餘暇,不至於被繁重的生活逼迫至死……雖然接下來他們還是要繼續在這個戰亂的世間掙扎……
大定五年的新春即將到來之際,一艘烏篷船緩緩駛入了定州城外的小港口,一名白髮蒼蒼的老儒下來,看了看車水馬龍的碼頭,不由喟然一嘆:“只是城外一個小碼頭,竟然也如此繁華,定王治民,果然頗有幾分手段!”
“恭迎老師!”
在碼頭上,幾名儒生早已在等著了:“聽聞老師即將前來講學,我們學院的莘莘學子都是喜不自勝,早已打點好了一切,只等老師前來了!”
“善!”
這老儒命為黃宗,是儒家北派頗有名氣的一位大儒,曾經著書立說,清名遠播,朝廷幾次延請任官,都被婉拒。
現在能被請動過來講學,對於定州城內的儒生而言,的確是一場文壇盛事。
“此處甚好,只是商賈與兵甲之氣太重……”
坐上馬車,進入定州城之後,看著兩邊繁華的景象,還有騎著高頭大馬,衣甲鮮亮,頻頻引得不少女子注目的年青軍官,黃宗不由嘆道:“惜乎文氣不足!”
亂世兵家能保境安民,商賈能流通百貨,縱然農家,也可豐富物產,消弭災荒。
武雉以兵事起家,自然不會自毀根基,鎮內士卒家屬享有免稅免役等等優待,又努力發展生產,不到數年,全境大治,沒有大規模的饑饉出現,並且富人與豪族紛紛以與軍官結親為榮。
只不過,在一些古板的儒家看來,這便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了。
縱然黃宗較為開明,但骨子裡還是一個純儒,同樣覺得此地文風不盛,恐怕未來有著禍端。
當然,此時他肯定不會這麼說。
這位儒家長者捋了捋鬍鬚,談到了另外一個方面:“老夫來此路上,一路看了不少農田鄉舍,自大定元年以來,定州、靈州都是風調雨順,看來定王真是得了天命的!”
“不錯,老師之言有理。”
諸位儒生紛紛附和。
在古代,糧食生產是關乎國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天災導致饑荒,饑荒造成流民,流民中產生叛軍,又進一步破壞原本的農業生產,基本上,王朝末世,都是處於這樣一個惡性迴圈當中。
百姓只要能吃飽穿暖,日子過得下去,實際上對於上頭的統治者是誰並不如何關心。
而定州與靈州,幾次作物大熟,陳谷堆滿倉庫,豐收下來,民心也就穩了——這相當可怕,代表著統治根基的穩固,如果其它地方也是這樣的話,那接下來進入一個分裂而鞏固的諸王並立,例如吳明前世五代十國的時期,也就很有可能。
現在單單武雉一家如此,就更是‘明主將出’的徵兆!
雖然,這徵兆的指定人武雉,是令很多儒生歇斯底里到想跳腳的存在。
“唉……定王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優容武夫與商賈了……”
縱然黃宗不想提,其他儒生也是紛紛吐著苦水:“我等士人才是治國根基,定王如此本末倒置,甚至還以考舉之法,對我等士子挑肥揀瘦,簡直有辱斯文……”
在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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