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天不遂人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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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一切，我若是想要找回這剩下七世的記憶，怕是要找到對我那一世影響最大的人，怕是也和你一樣，或許她們也在等我。”寧孤生嘆息著說道。

聽到寧孤生的話，滄月仙笑了笑，深情的看著寧孤生，有點打趣似的說道：“這一世世，你個呆子又偷了多少人的心呢！”

“你知道麼...滄月，看到你的樣子，我寧願她們從來都沒有遇到我，那樣，或許她們會有另外的生活，假如你沒有遇到我，或許你會離開這裡，開心的過完你的一生，何至於如此，苦等了千萬年，這千萬年的枯寂，我想起來，都覺得驚懼，何況是你。”寧孤生喃喃說道。

往生九世路，這是活著的代價，寂滅千萬年，這是未死的代價！

寧孤生看著滄月仙的樣子，便知道，這代價怕是讓他，難以承其重，難以承其情。

“呆子，命數如織，既然和你相遇，便是因果，你那時候，一直給我說因果，現在怎麼自己反而不信了呢！”滄月仙的聲音，輕柔細膩，微笑著說道。

“哎，滄月，你說我若是真的走到最後一步，化身為道，取代諸天，就真的可以復活你嗎？”寧孤生盯著滄月仙的絕世容顏，輕聲問道。

“嗯，這也是我父親彌留之時，告訴我的，說我若是有一日堅持不住了，可將肉身沉入葬龍靈煞之下，意念遁入畫界之中，真靈和魂魄即使碎滅了，只要你能走到絕巔，就可以從時間的長河中撈出我的真靈和魂魄，融入肉身，我便可再活一世。只是取代諸天，化身為道，何其難也，父親也說，怕是鏡中花，水中月，可想而不可得。”滄月輕聲說道。

“其實...你父親若不是心懷恨意，動了貪念，他或許可以走的更遠。”寧孤生輕聲說道。

“嗯，父親大人是我見過除了你之外，最傑出的人！若不是因為對母親的懷念，讓他墮入魔障之中，引起邪念貪慾，妄想，勾動葬龍靈煞的煞力，他怕是能走到化身為道的這一步。”滄月輕輕的說道。

對於滄月仙來說，剛開始，她很恨他的父親，不過這千萬年的等待，她已經不怎麼恨他了！

畢竟，若不是父親耗費了半生修為，也不可能將呆子送入往生洞中。

“呆子，你真的不能想起第二世你去了哪裡嗎？”滄月喃喃的問道。

“想不起了，我有很多雜亂的記憶，只是所有的記憶中，最主要的部分，都感覺少了很多東西。和我未見你之時一樣，有很多迷亂的記憶一般，或許這都需要我慢慢去尋找吧，不過我如今的修為還不足以讓我找到過去，能找到你，已經是我之大幸。”寧孤生淡淡的說道。

“呆子，若是想不到，就別想了，能再遇見你，再見你一面，其實我已經很開心了...”滄月喃喃說道。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這棵古樹虛影下，一如最開始，寧孤生在這裡誦經，滄月在這裡聽經一般。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寧孤生呢喃的念著經文，滄月仰著臉，看著一臉佛像莊嚴的寧孤生，抿嘴笑了起來，輕聲道：“小和尚，過去我不想聽你誦經，只想聽你講故事，可是現在我好想一直聽著你念經，就這樣...可是卻辦不到了。”

“滄月，若真取代諸天，可以還你千萬年的光景，我定當全力以赴，到那時，我便天天誦經給你，讓你煩了我，厭了我，再也不想聽我的聲音了...”寧孤生誦完經柔聲說道。

“呆子，就是到了那時候，我怕是也煩不了你，厭不了你，你說我為什麼就那麼喜歡你呢，呆子...”滄月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再問寧孤生。

“你呀，就是有時候太傻了！”寧孤生笑著說了一句。

“是啊，我太傻了，明明知道，你那時候，一心向佛，還一心想讓你娶我，呆子，這輩子我是沒有機會嫁給你了！”滄月的話語中有無限的悵惘之感，好似再感嘆，

“傻月兒，若是真能還你千萬年光景，我又何嘗不能娶你...”寧孤生輕柔的說道。

“呆子，你知道嗎？那時候，我連嫁妝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娶我了，可是，終於我是沒等到啊...呆子，你要不，現在娶我吧！”滄月絕美的容顏上，有了一抹嬌羞，猶如一個小女孩般，

“現在？”寧孤生有點驚訝，現在這般情況，又如何娶她呀。

看到寧孤生的樣子，滄月仙笑了笑，突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