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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一個不知名的機器開始急促的發出聲音,我嚇的一哆嗦,好懸沒把水灑姚燁身上,緊跟著,外面腳步響,我慌亂不已,把水杯放桌上,又拿袖子擦了下姚燁的臉,眼睛四下張望,來不及了,只好一矮身,鑽進了床底下。也就是我剛藏好的那瞬間,外門開了,機器的響聲越來越急促,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嚇的手直哆嗦,姚燁不會被我害到吧!隔著半透明的床單,我看見一雙米白色的平跟女式皮鞋走了進來,她走到床邊後,機器聲停了,應該是她關掉了機器,然後,好象她拿手機給誰打了電話,聲音很低,而且怪異的是,她同我一樣,任由病房黑著,並不開燈。幸好是走道的燈光能夠照進一些光亮來,我又在床下,從黑的地方看外面還是隱約可以看清輪廓的。趁她打電話時,我冒險把床單掀開一點打量她,她應該是經常跟姚燁主治醫生一起來的一名護士,我們也算打過幾次照面,但因為都不是重要人物,並沒交談過,只是隱約有點印象。我看這她掛了電話後,從隨身的腰包裡取出個東西來,我眯著眼睛仔細看,因為光線不足看不清楚,她慢慢走到床邊,我本該縮回去藏好的,離的太近了,一個不好,就可能被發現,可是我總覺得這個人好象有些問題,大半夜的,在姚燁的房間裡還不開燈,是要幹什麼呢?她可能也想不到床下會有人,隨手開了姚燁床頭的一盞小燈,我感覺到她似乎很緊張,藉著地上燈光反射的影子,隱約辨別出她手裡拿的應該是根細細的針管,然後她把針紮在了姚燁的胳膊上。我嚇的心突突直跳,根本忘了自己的立場,我這時應該衝出去抓住她的,可是,萬一,人家只是正常的治療呢?
那護士拔下針頭後,馬上關掉等,匆匆的走了出去。我從床下出來,已經沒有別的心思了,直接跑回住所,大敲龍騰的門。敲了好一會,龍騰才開門,見是我,懶洋洋的問:“素素,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嗎呢?”
我使勁喘氣,緩了一緩後,拉龍騰進屋,把晚上的事細細的告訴了他,誰知道龍騰聽完一點反映都沒,反而怪我不該偷偷的去看姚燁,並跟我保證,是我想多了,正常每晚是有一次皮下注射藥劑的。我半信半疑的望著龍騰,龍騰把我推出房間說:“別亂想了,快回去睡吧!這都幾點了,可不許再偷偷的跑去了,知道嗎?”
第二天,殷緣辦完事飛來了,他並沒跟我們住一起,而是龍騰帶我去較遠的地方看他,一路跟做賊一樣。殷緣一見我那怪樣子,也吃了一驚,取笑我說:“素素,原來你也可以長的這麼有創意啊!”我沒搭理他,沒忍住又把我懷疑的事跟殷緣說了一遍,殷緣聽了後也沒什麼反映,說他相信龍騰。難道真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嗎?我又仔細回憶了下當時的感覺,還是覺得我自己的判斷對。
殷緣忽然說:“素素,你在這裡也幫不了龍少的忙,說不定還添亂,姚燁你也見了,護照也要到期了,所以,這次我是來接你回去的。”
我聽完殷緣的話直覺回頭看龍騰,龍騰也點頭說:“素素,可能我還要在這裡留一段時間,所以你跟你哥哥先回國吧!”
我怔怔的沒說話,心裡其實早有要回去的準備,出國這十幾天,還真不如在國內方便,可是,姚燁他就要這麼一直睡下去嗎?在這裡,我要再走了,他可真的就是連個親人都沒了,看的出來姚家對他也不是特別的上心,一些細緻的護理工作,都是請的護工來做,雖然人家是專業吧,可我總覺得人家護工只是把姚燁當成工作服務物件來對待的,就跟刷碗工刷碗是一個意思,把碗刷乾淨了就算完,沒人會在意碗在被清洗的時候有沒有不舒服吧!姚燁他不能說話,受了委屈可怎麼辦啊!還有這半年多來,我那麼的想他,可是這次真見到了,卻總有種不如不見的感覺,看姚燁毫無知覺的躺著,怎麼也不能跟記憶中的他聯絡起來,理智知道那是他,可我感情上卻不接受,在這裡的幾天,每天的見面似乎也成了煎熬,我連喂他喝口水都要趁半夜偷偷摸摸的去,明明我才是他最重要的人啊,以前真是想的太簡單了,以為我來他就會醒,太天真了,人力不可逆轉啊!
殷緣見我半天不說話,輕輕的又喊了我名字一下,我回神後說:“那什麼時候走呢?”
殷緣說:“我明天有事要到紐約一趟,大後天早上回來,中午你來找我,咱們晚上的飛機。”
我說:“恩,知道了。”然後轉身對龍騰說:“老大,回去吧!不早了,我有點累。”
隔天,龍騰似乎體諒我要離開的心情,特意找理由在姚燁病房裡呆了多半天,可惜琳達也在,不過那我也知足了,現在的我想開了,什麼都不爭,只要姚燁可以醒,姚家接姚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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