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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等著我,鼻子一酸,趕緊仰頭,屋頂的燈光朦朧起來。來往的人群從我身邊快速經過,只有我是靜止的。輕輕地閉上眼睛,使勁、貪婪地呼吸著沒有你的空氣。後悔?思念?我無法回答自己,原來沒有你的空氣如此地稀薄。我也學會了去適應空氣的稀冷。過去的一切,都是我痛苦的源泉,不能再想了,如今我需要的,只是冷漠。原來幸福都是幻夢,一靠近天堂,也就快醒了。或許愛情更像落葉,看似飛翔卻在墜落。我掏出紙巾,使勁醒了下鼻涕,哎!又感冒了!剛要彎腰準備拎包往前走,忽然一隻手幫我拎了起來,我一看是龍騰,心裡很暖,卻嘴硬說:“我沒告訴你,你怎麼知道是這班?不是說不讓你接了嗎?”

龍騰說:“我查了乘客資料,你就是不聽話。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離開北京,但是我能想象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我只是盡我對朋友的義務。來接個飛機,我還是能辦到的。走吧!”

我低頭跟著龍騰走,忽然眼角餘光看到一個身影,我的心差點跳了出來,整個人都是被雷擊中的感覺。士別三日,當寡目相看,分別後第一次見面,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殷緣瘦了,也成熟了,身後跟著一男一女正向貴賓通道走去,他似乎覺察到我看他,扭頭往我這邊看來,我趕緊一拉龍騰,龍騰轉身看我,我使勁扎進他懷裡,然後摟著他腰轉了個身,使他背對殷緣。龍騰愣了一下,把大衣口子開啟,裹住我,說:“走吧!”

我又偷看了眼殷緣,他應該沒看見我,張望了一會,走進貴賓室。我縮在龍騰大衣裡,像做賊一樣出了大廳。

我以為能沖刷一切的除了眼淚,就是時間,以時間來推移感情,時間越長,衝突越淡,彷彿不斷稀釋的茶。可是,再見殷緣,我才明白,我忘了自己都不可能忘掉他,只是驚鴻一瞥,就把我半年來好不容易製造的平靜假象擊的粉碎。坐在龍騰的車上,我根本不敢看外面的景色,這裡到處都是回憶。再看一眼,我就破功了。心痛的想哭,卻估計裝成那種很高興的傻笑!硬撐著表情說:“啊!北京,我胡漢三又回來拉!”悲傷開始之後的事情,註定了還是悲傷。我可以忍得住心跳;卻怎麼也忍不住心碎……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北京。北京。傷城啊。

龍騰找了個路邊,把車停了。他把遮陽罩撐了起來,說:“不知道你剛才在機場看見了什麼,不過,難過就彆強忍著,哭並不丟人,流過淚的眼睛更明亮,流過血的心更堅強。”

他話一說完,我也忍到極限了,雙手捧著臉開始哭,開始只是眼淚嘩啦啦的流,後來開始扯著嗓子嚎。龍騰摟過我,把我的臉按在他肩膀上,說:“別說我不心疼員工啊,我的肩膀借你。”

哭只能把滿溢的悲傷緩解掉一點,卻沒辦法解決根源,水閘一開,就沒辦法止住,一直消耗掉最後一絲力氣,我陷入了黑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的賓館,我清醒已經是深夜了,依稀記得好象龍騰後來有飆車,因為我雖然在副駕駛座上,又扎著安全帶,但還是被車速摔的滾來滾去的。

眯著腫成單眼皮的眼睛,我下床洗漱,到衛生間一看,擺的都是龍騰的東西,這是他房間嗎?應該有幫我定房間吧。打電話到服務檯一問才知道,快過年了,房間爆滿,已經沒有空房了。打龍騰電話,關機。我看到我手機有未看簡訊,趕緊檢視,是龍騰發的,說他晚上在手術室,讓我先好好休息。

第二天,龍騰依然沒回來,我去醫院,護士說手術時間加長,我拿著他的藥在外面著急,他沒吃藥應該關係不大吧。手術持續到傍晚,他才被攙出來,臉色死灰,不住的喘粗氣,我趕緊把藥給他,他吃完,又吸了會氧,才緩過一些來。第一句話竟然問我好點了沒,我氣的對他吼“現在不是我好沒好的問題,你看看你,真當自己是鐵人啊,你有什麼病我並不想過問,但是就算沒病的人,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吧。”

龍騰笑說:“沒辦法,誰叫咱是幹這個的,總不能那邊人家腦袋開著,我們醫生在一邊吃東西吧!一秒都是生命。素素,扶我一下,我想去洗手間,這一出來才發現我這麼想上廁所。”

我扶龍騰進洗手間後,又抗著他回賓館,他強挺著喝了碗白粥,又衝了個澡後,我扶他到床上躺下。他說:“素素,不好意思啊,因為定不到房間,委屈你跟我用一個,不然我睡沙發吧!”

我搖頭說:“不行,你睡床,都累成什麼樣了。我睡沙發就成了。”

龍騰說:“不行,你不能著涼,你身體我才幫你調養過來一些,著涼又要腰疼了。”

我看了看大雙人床,從櫃子裡抱了一大卷褥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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