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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觸了秘儀,並進行了祈禱,他甚至還在秘儀的幫助下實行了源自‘龐然山丘’之神的儀式……經過後續查證,也正是因為他的這個儀式,才及時地發現了礦工們的暴動,他本人也因此而倖存了下來。”

說到這裡,塔蒂亞娜的神情便的微妙了起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終於重新地鎖定了一個新目標,然而在老師的引導下,這個才剛剛誕生的推測卻又被自己親手推翻了。

“你看,你的一切想法都應有足夠牢固、可靠的基礎與前提。”

克茲洛夫顯然看穿了自己學生的所有困惑,他順勢解答道:“我之所以關注費奧蘭多,只是因為他正處於這一系列事件的焦點位置,他所採取的這些彌補措施以及為集會而準備的那些事務,或許並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的積極,而是他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害怕和擔憂,並畏懼那些隨時都有可能到來的刑罰。”

“我們應該處罰他麼?”

“不,當然不。”

克茲洛夫搖搖頭:“繼續監視他吧,按照你之前的做法去做就可以了……他仍然是我們的戰友,雖然犯了錯誤,但那並非他的錯誤,因為他和你一樣,並不足以直接與某些危險且墮落的存在相對抗。”

塔蒂亞娜詫異地抬起頭來:“您有明確的懷疑物件了?”

克茲洛夫笑著說道:“不止是懷疑,我完全可以肯定,這件事情背後的主導者一定是‘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他是誰?”

“一個叛徒……一個明明碰觸過真理卻執意悖離,明明揹負著神聖的恩惠與眷顧,卻又要與神祇為敵。”

克茲洛夫的語氣裡少有地帶上了幾分情緒,那是困惑,是惋惜,同時也是憤怒與不滿,在短暫的停頓後,克茲洛夫說出了後半段話:“現在,有不少愚夫將他視為那虛假神祇留在梵恩的代言者,又或是用傳奇或英雄之類的名稱去稱呼他……呵呵,修格·恩斯特啊,說不定現在他真的認為自己是那偽神的使者了吧?”

……

事實上,克茲洛夫完全想多了。

修格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思考這類事情,他腦袋裡裝的東西已經足夠多了。

費奧蘭多男爵身份的偽裝問題、與黑日結社的接洽問題、巖湖礦場內部的運作問題、與後方拂曉之劍間的情報傳遞問題……當然了,裡面或多或少的也夾雜了自己某位“老師”的身影。

現在,所有人的壓力都很大,而當人們揹負的壓力大到了一個級別或是突破了某條界限時,就非常容易出現一些失控的表現,或是做出一些帶有明顯情緒化特徵的舉動。

修格正處於這樣的狀態裡,他獨自一人行走在礦場裡,名義上是在進行巡視,實際上卻是在試圖排空大腦並理清思路。

同樣的,薇琳也處於相似的狀態當中。

她將堆積在自己面前的諸多情報、地圖檔案推到了一旁,隨後輕輕地捏起了那把作為禮物送給自己的魔法匕首,並取來了一片乾淨的紗巾,在它的表面輕輕地擦拭了起來。

在鮮有甜品提供的當下,這便是薇琳在非工作狀態下最重要的“精神食糧”了。

她眯著眼睛,一邊隔著那薄薄的紗巾感受著匕首表面精緻的細密花紋,一邊開始嘗試著弄清楚自己當前的狀況。

她向來是喜歡用理性與邏輯去分析自己所接觸的一切事物的,這種習慣在過去為她帶來了極大的幫助與裨益,讓她在面對那些可怕的難題或是艱難的困境時仍舊具備冷靜思考與積極應對的能力。

然而,這種習慣在特定的情況下也會成為一柄雙刃劍。

嚴謹的邏輯帶來了清晰的視野,而清晰的視野則造就了全面的認知,但有的時候,全面且透徹的認知帶來的並非希望,而是更加深重的無力感。

甚至是絕望。

在修格·恩斯特這個人,以及他即將面對的事情上,薇琳的自我控制能力明顯有些失序了,她自己也非常清楚這一點。

而更加讓她感到手足無措的是,她過去所一直依賴的理智與邏輯告訴她,這種極度誇張的擔憂與焦慮所產生的基礎根本就不是“朋友”或“師生”這樣的關係。

在這些難以控制的混沌情緒和想法裡,摻雜了非常非常多她過去根本就不想也不願意主動思考和談論的東西。

薇琳記得,當自己前些年還在梅林勒和進修的時候,身旁認識的那些年輕法師們便總是會沉迷於名為“愛情”的人際關係,儘管這些年輕人們自己也很清楚,他們口中所謂的愛情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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