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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安撫住情緒激動的吳教授,足足等了兩盞茶的功夫,吳教授捧著茶杯不斷搖晃的手才終於穩定下來。
他看看那個小夥,又看看自己,嘆了口氣:“唉,我給你看一組照片吧。”
吳教授身影彷彿佝僂了十歲,他緩緩轉過去掏起公文包,整個動作顯得非常笨拙,片刻之後,一個黃顏色信封袋被他拿出來,彷彿那東西很沉重,他用雙手把那個信封遞過來好像足足花費掉了全身的力氣。
我接過吳教授遞來的信封,很輕。
“你開啟看看,然後我再給你說,但你要能提前忍受住。”吳教授說完話就去看那個夥計去了,我表姨夫他們進來把糯米往地上一倒,胡老道在當地名聲很響,一聽說我又是他徒弟眾人二話不說,直接找了截桃木燒焦磨粉,再不懷疑。
而這整個過程中我沒有再移動一步,看到信封裡的東西的那一刻,我真的差點一個忍不住,直接吐出來。
信封裡有三張照片,拍的很模糊,還有重影,可以想象當初拍照時應該十分隨意,但隨意卻不隨便。
漆黑的地下倉庫裡白牆四立,但那正中有一塊通體黝黑的磨盤,很大的那種。最詭異的地方就在於黑色的磨盤上到處都是紅彤彤的東西,那些東西妖豔無比,分明是無數人的血液夾雜著被碾成肉沫的紅色碎肉,滿滿的鋪了一地,紅黑二色組成的這幅觸目驚心的畫面讓人覺得十分可怖!
我不禁在想,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是第一張圖,第二張照片真的提起來我很不想說!地上全都是各種帶血的四肢,血肉一片模糊。這張圖裡四面的白牆被染的血紅一片,地面上直接鋪滿了一層血水,那無數的模糊人手、腿腳、五臟、腸子……甚至包括壓碎成一包渣的人頭……靜靜躺在血泊當中……
我忍不住要吐,但早上沒吃飯,只是不停的乾嘔,但這種感覺真是異常難受,到了這裡,第三張照片我不敢再看了。
那樣的血腥照片如果再看下去,三天之內我都不想吃飯了。我也終於明白這三張照片為啥會如此模糊,還有重影。
料想當初絕不是攝像師技術不好,試想一下,當一個手拿相機拍照的人站在這一片腥臭難聞、恐怖如斯的血泊當中,要是我的話,真的連舉起相機的勇氣都沒有。
我沉默了會,吳教授他們給那小夥把桃木粉吞水餵了,走過來看到這一幕,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他提醒道:“你再看下第三張照片吧,我不敢給你看多了,但是你得看全嘍。”
我掃了吳教授一眼,他老而無神的眼睛早已不復當初的深邃,但卻依舊很堅定。
緩緩呲開第三張照片,這一刻……我驚呆了!
這似乎是監控錄影中的截圖,時間為凌晨三點四十三分零八秒,畫面裡依稀可以看清楚,主體還是那口磨。
但那口磨竟然在自行轉動,而旁邊的碾盤上躺著一條條不動的死屍,任由上方那個大石碾子從屍體上滾壓過去……
“你看到了什麼?”吳教授突然這樣問。
我略微思索,回答他:“從照片角度來看,監控錄影裡的那口磨應該是自行轉動,地上那些殘肢應該是磨盤磨完之後的結果,至於那上面的血腥,則是磨完屍體之後的殘留,我覺得這口磨引發了一場詭異的血案。”
吳教授點點頭,面色沉重:“那些血腥的東西最後需要被打掃,但這種事情博物館根本不敢聲張,所以只有我們三人秘密進行,因而……因而我們慢慢就變成這樣,需要吃藥維持。”
吳教授準備說話,但欲言又止,他轉而對我說道:“你師父以前來看過一次,那時他用符陣把它困在地下,但只能維持三個月,之後的事情會再次發生,但以後再請他他都不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聽人說,那時候你師父在村兒裡神經出了問題?”
我搖搖頭,神經出問題那是鬼話,主要胡老道那時接到華老的資料想起自己一些過往,因而像變了個人似的,但就連他都只能壓住這磨盤三個月,這事情就大不好辦了。
“我師父鎮壓磨盤時,還跟您說過什麼沒有?”我問道。
“沒有,老胡看到這東西覺得眼熟,但他說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你是他徒弟,所以我現在只能找你。”
吳教授又解釋道:“這傢伙現在越來越頻繁,上回碾了六具屍體,我們剛清掃完僅僅過了八天,竟又碾了九具屍,現在真是越來越不安寧,沒辦法,我們找過不少先生,就連樓觀臺、八景道觀的道長都請過來不少,全沒用。”
我理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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