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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還不算太晚,太陽雖然下山了,但天空隱隱約約還有些光亮。
嶽峰開著他那輛桑塔納平穩地行駛在回清水縣的路上。
這條路嶽峰走了很多次,很熟悉,但是今天嶽峰卻敏銳地嗅到一絲不尋常的味道,整條路上竟然只有自己這一輛車,他抬表一看,指標剛好指著六點。
嶽峰皺起眉頭,眯著眼,“哼,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今天我都要闖一闖!”他口中呢喃,更加小心地開車。
又走了一會兒,天色忽然迅速暗了下來,周圍的路上竟然起了幾絲打著旋兒的怪風,嶽峰的眉頭越皺越緊,他心裡的不安感也越來越深。
忽然,嶽峰的車沒有任何預兆地熄火了,嶽峰重新了幾次開火,卻都以失敗告終。
嶽峰無奈地靠在方向盤上,他知道,今天的事絕不是偶然,只是對方是誰派來的人,他說不準。
可能是何司令的人,可能是截天教的人,也十有**是狼幫的人。仔細想想,從他重生以來,得罪的人還真是不少。
不過那又如何,人不犯己,己不犯人,那麼多上趕著找死的人,他不成全他們,都過意不去。
正想著,一道黑影鑽到了桑塔納的前面,桑塔納劇烈震動起來。嶽峰決定變被動為主動,於是他推門下車。
剛一下車,周圍的變化就劇烈起來了,天上的雲翻卷著,月亮忽隱忽現,帶著詭異的紅色,周圍旋風迭起,罡風猛烈。一時間飛沙走石,天地變色,血月橫生,乃是空間交錯,時間混亂之景。
然而,這些,嶽峰並不曉得。
他用手揮舞開飛到面前的沙石,側身一閃,堪堪躲過一道寒光。只見他的左小腿處有一條血肉外翻的傷口,深可見骨,他若是再晚上一會兒這條小腿就要不了了。
他狠狠地“唾”了一口,把嘴裡的沙石吐了出去。嶽峰眯著眼,也犯了怒氣。
嶽峰兩手發功,架勢一擺,平心靜氣地在旋風之間搜尋,沒一會兒,嶽峰敏銳地感覺到,來自四面的威脅,他竟然被包圍了。
自從風大死後,楚天陽一直沉浸在悲痛裡,每每思及兒子臨死前的慘狀,便怒火中燒。他發誓,一定要報此血海深仇。
二長老高基經風五一劫,也是元氣大傷,幾乎成了廢人。雖然說今後他對自己再沒有威脅了,但是縱情宗的戰鬥力卻也折損了大半。
他腆著老臉老皮去神女峰向玉情宗求助。然而,雖然兩派都屬於合一教,但是自古以來兩派幾乎都是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及至近年,更是漠然到直接化為兩宗。所以無論楚天陽怎樣苦苦哀求,那小姑娘就是不理不睬。最後還是將他幾番刁難才扔給了他一個密法陣圖,就再也不管他了。
楚天陽的炎陰神功只比兒子風大高那麼一點點,多得也不過是幾十年的修為而已。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殺死嶽峰,為兒子報仇。
是以,他這次傾巢出動,不惜一切代價請三位師叔出關,配合玉情宗主給的秘法,誓要擊殺嶽峰。
楚天陽一擊即中,哈哈大笑,向嶽峰走了過來。三位師叔也緊跟著收攏了圈子,圍了過來,在離嶽峰大約十步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們是誰?”
剛剛那一擊,對方出手的速度極快、角度詭異,皆非一般,想來應該是功力深厚之人。
再看眼前四人,皆是相貌堂堂,鶴髮童顏,當中有三人鬚髮面色皆白,年歲頗高。
一人滿面虯髯,板寸短髮,手執雲清杖。
一人編麻花長辮垂至膝蓋,兩撇八字鬍鬚,笑容滿面,揹負雙手。
一人白髮披肩,面生怒氣,手執逆月大刀。
這三人皆穿著攏袖長袍,垂至腳腕,腰間束緊,赤足而行,左腳腕處皆有一圈花紋。
剩下一人,年紀略輕,髮色同樣花白,面上生濃黑的山羊鬍,一雙俏生生的桃花眼,手執荊棘刺。之前大笑之人便是他,他便是楚天陽。
而那三位老者,則分別是縱情宗的雲髯尊者、笑情尊者、怒月尊者,楚天陽的三位師叔。
卻說,嶽峰打量完四人,再看那大刀,心想,他身上的傷應該就是這刀造成。而那刀上藍光閃閃,想來是有劇毒抹在其上。
思緒百轉,嶽峰驚覺左小腿麻癢疼痛,火辣辣的,難受極了。他運功療傷,卻發覺功力被阻隔。
“哈哈哈……嶽峰,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這‘蝕骨’之毒可好受?”那大笑之人,即楚天陽,面露憤恨,“你害我兒慘死,今日,不將你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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