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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在這種彆扭的情緒中一直趕到了梨瀟谷,誰也沒提再買一匹馬的事情,兩人心照不宣,卻又各懷心事,只覺前途茫茫,生死難定。

進得梨瀟谷,葉白宣先去見了谷中的兄弟。那些人,當年都是從三生門中跟著他出走,來到此處定居。有些已娶妻生子,有些則是打了一輩子的光棍。可在江籬看來,無論成親與否,他們看起來,都比那些還留在三生門內的人來得幸福。他們的臉上,沒有憂愁,也沒有爭鬥之意。生活麿去了他們的銳氣,卻讓他們活得更為自在,更像一個普通人。

那些人,自然都認得江籬,對於她,他們多少有些怨恨,當年臨走時,她刺了葉白宣一劍。十年後,她又突然闖入這裡,帶走了葉白宣。但他們對這個曾經的小姐,都還抱著一種寬容的心情。尤其是現在的他們,已不是在刀口上舔血過生活的武夫,他們心中的怨恨,也早已被時間沖淡。

江籬想起三生門中的那些人,想起豐元與他的兄弟們,他們雖過著比往日更好的日子,在三生門內當起了各處的管事,可是他們的臉上,殺氣越來越重,笑意越來越少。她總是見他們蹙著眉頭,似乎永遠都有煩心不完的事情。對於葉白宣,他們的恨意也一直未消,他們的生活,似乎都被那種恨意給支撐著。人,已是越來越麻木,越來越兇捩。

吃過了飯,天色已暗,依著江籬的心思,自然是要立即去找丁莫言。可葉白宣卻只讓她回房休息。江籬本不願聽他的,可他一句“你不睡,不見得丁莫言便不睡”將她給頂了回去。江籬想想也對,一個女孩子,深更半夜去找一男子,確實不是件合規矩的事情。

她便是這麼一個矛盾的人,她一心盼著自己是個男子,便連平日裡的裝束,也是以男裝為主。可是真的遇到一些事,她心底那種女孩子的心性又會跳了出來,時時壓抑著她,讓她無法率性而為。

難怪葉白宣總說:“江籬,你真是一個會自我折磨的丫頭。”

江籬想著他說的那句話,慢慢地入了眠。這一夜,她睡得極為安穩,只是第二日清晨,雞才叫頭遍,她便又瞬時地睜開雙眼。她早已養成習慣,若是有什麼事情擱在心裡,無論前一晚睡得如何,第二日一定會早早醒來。

豈料葉白宣竟也起了個大早,站在院中練起了劍。江籬出門時,正見他舞得興起,便站在不遠處,呼吸著谷中清新的空氣,邊從井中打水邊看葉白宣舞劍。

此處的屋子自然是比不了三生門精緻華麗,可是人若置身於天然的美景中,便會覺得,一切人工雕琢的美麗,都趨於下等,只有這自然的景緻,才能算得上人間極品。

葉白宣收起劍,衝江籬笑道:“我便知道,天一亮,你便會起來。”

江籬也回道:“你也一樣,看樣子,起得比我更要早呢。”

江籬覺得,自己對葉白宣,似乎真的有些恨不起來。如今顏碧槐的正面形象似乎正在慢慢倒塌,反之,原先對葉白宣的種種不利推測卻在慢慢散去。他似乎正在變回江籬心中原來那個熟悉又親切的師父。

但願,他真是的一個可以讓自己依靠的人。

兩人吃過早飯,便往山中走去。葉白宣始終未說丁莫言為何會在此處,江籬便也不問,她的直覺中,對丁莫言以前的事情並不想知曉太多,那些事情,與她的母親有關,如果揭出來讓人很難堪的話,她該如何自處?於是,她便只裝做不知道,她只關心,偷走雲庭刀的人,是否便是丁莫言。

葉白宣對這段路似乎很熟悉,一面在前方帶路,一面提醒江籬注意四周的灌木或是蛇蟲。

山路有些陡峭,不太好走,沒過多時,江籬已是身上發熱,出起汗來。好在丁莫言的住處離得並不遠,還未到疲累的時候,便已到了。

令江籬吃驚的是,丁莫言並非住在木屋中,而是住在一處石洞中。葉白宣到了洞口,示意江籬停步,自己則探頭進洞,發出一陣鳥叫聲,側耳聽了半天,不見有回應,便又學了幾句鳥叫。

江籬看他那樣子,只覺好笑,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道:“怎麼了,這是打的什麼暗號?”

葉白宣一把捂住她的嘴,湊到她耳邊道:“別出聲,丁莫言輕易不見外人。”

江籬推開葉白宣的手,不再言語。可是兩人在洞口站了許久,也不見有人出來,哪怕是回聲,也無一句。

葉白宣一個人走進洞中,邊走邊學鳥叫,江籬則留在洞外等著他。不過多時,葉白宣走了出來,鳥叫聲自然是不學了,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道:“他不在洞中,怕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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