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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供詞不一致,究竟誰在撒謊?再不說真話,休怪本官動刑了!”

興大目瞪口呆,看看老孃、又看看媳婦,茫然無措。

“大人,求您千萬別動刑,一切都怪民婦不守婦道,跟勇哥無關!”王梅此時反而冷靜了,怨恨地指控婆婆:“實話就是:我婆婆早就知道我和勇哥好了。可廖家人丁單薄,孩子們還小,他爹又是個爛酒鬼,打死我就沒人幹活了。所以我婆婆做主,瞞下醜事,逼勇哥認下二百兩銀子的欠條,承諾給夠銀子就不追究。”說到此處,她淚流滿面,哽咽道:

“這一年多來,勇哥時常送錢送肉,少說也有四五十兩了!可婆婆貪得無厭,前兩天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說衚衕裡容家最富貴,容老爺斯文和軟,容哥兒又年紀小……她有把柄,我沒有辦法!她逼我配合誣陷容哥兒,說是事成有大好處,到時就、就成全我和勇哥。”

這才是我關心的!

容佑棠立即追問:“是誰給你婆婆銀子陷害我的?”

王梅搖頭,敗露後不敢抬頭看容家人,悽然說:“我不知道。廖家一切都她說了算,我只是買進門的粗使下人。”

容佑棠隨即問興大老孃:“是誰給了你銀子陷害我的?”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唉喲,唉唷哎……”興大老孃早一刻便蜷臥在地,痛苦呻/吟,說是舊疾發作,頭痛心口疼,要看大夫。

“不肯說?你以為能賴過去?”容佑棠冷冷道:“你把事情做絕,故意置人於死地,幸虧老天有眼,我才得以洗清嫌疑!請大人主持公道。”

說著時,慶王一行忙完了,隨從抬著幾箱卷宗,準備從中挑選輕案犯充民夫。他當然不放心,又繞回前堂。

部分眼巴巴等候的百姓頓時驚喜歡呼,好奇敬畏,爭相目睹慶王其人風采。

趙澤雍仍先翻閱案情記錄,片刻後合上,關切詢問劉肅:“案情很複雜嗎?。”

這明顯就是質疑了。

劉肅慌忙稟明:“回殿下:並不如何複雜,只是刁婦倚老賣老,拒不供出同犯,故稍有拖延。”

高鑫兼任府尹,難得來一趟護城司,生怕給慶王留下“辦事不力”的印象。他也拿起記錄簿細細翻看,半晌後,疾步走到案桌,拿起驚堂木重重一砸,極具魄力喝道:

“有目共睹,證據確鑿!原告廖家收了好處,故意陷害被告,誣告是罪,按律當杖責五十大板、並賠償原告損失。來人吶,將主謀廖大興拖下去——”

容佑棠屏息凝神,篤定看向興大老孃——

果然

興大老孃的舊疾忽然不藥而癒了,一咕嚕爬起來,撲在兒子身上,呼天搶地喊:“大人饒命!饒命啊!興兒他什麼也不知道,都是、是王梅那賤人惹的事,要打也是打她,打我兒子算什麼呢?”

高鑫威風凜凜道:“那你之前口口聲聲指認無辜被告、試圖將其徹底擊毀,又算什麼呢?這是衙門,廖大興是原告,狀紙上按的是他的指紋,既然敢鬧上公堂,就要承擔律法的懲戒。本官依法行事,杖責誣告者,天經地義!來人吶——”

“大人,我說,我說!求您千萬別動刑,我這麼大年紀了,就興兒一個兒子,他不能有事啊。”興大老孃終於撐不住了,哀哀痛哭,拼命求饒。

容佑棠寒心至極,面無表情道:“我爹也只有一個兒子,你若害死我,就等於要他半條命。”

“容哥兒,都怪大娘貪財,財迷心竅,鑽進了錢眼裡,跟興兒毫無關係,你千萬別錯怪好人啊。”興大老孃痛哭流涕,掙扎著,欲撲到容佑棠跟前。

容佑棠迅速閃身避開。

“容哥兒,今天這事全是鄭保那狗兒指使的!他給了五十兩定金,說只要把你、把你整倒,就會再給一兩百……我家實在窮得揭不開鍋了,總不能一直靠賤/人的姘頭接濟,我對不起兒子,心裡苦哇,夜夜睡不著覺,所以才——”

“鄭保是誰?”容佑棠打斷問,並不想聽陰謀敗露後的解釋。

“具體我也不清楚,他說他叫鄭保,是你家生意場上的對頭,想整垮你,你爹愛子如命,到時布莊肯定就倒了。”興大老孃生怕兒子捱打,和盤托出,再不敢裝病耍賴。

容佑棠皺眉沉吟,一時間難以確定:經商多年,同行之間不可能不競爭、不可能不使些手段,我也不例外,否則布莊早關門了。但,京城乃天子腳下,做生意的,尤其講究圖財而不害命,我從未跟哪個對頭結下血海深仇……

“你跟鄭保怎麼認識的?他住哪兒?長什麼樣?你們怎麼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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