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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負責棄屍枯井,□□也是他給的。”

趙澤雍威嚴喝問:“鄭保現在何處?你一同謀殺多少條人命?”

“這、這……”郝三刀驚惶恐懼,猶豫不決。殺手也就一條命,當然怕死。

“作惡多端,死有餘辜。”趙澤雍怒道。

“啊—”

容佑棠正著急豎起耳朵聽答案,突然又聽見殺手慘叫半聲,緊接著是一陣劇烈喘息與掙動!

“殿下——”容佑棠心都揪緊了,看不見,卻能幻想更多,他下意識朝慶王伸了伸手,後者順勢握住、輕撫其包紮的傷口。

簡直該死!

趙澤雍怒意更盛,一字一句問:“鄭保在何處?你招不招?”

“嗚嗚……嗚!”郝三刀拼命求饒。

“讓他說。”趙澤雍吩咐。

“是!”

“慶王饒命,饒命!我收錢負責辦事,對恩怨內情一概不知!這幾年只見過鄭保兩次,我仇家甚多,行蹤不定,但他更加神出鬼沒,碰面都是他找我,這次事先只在西郊亂葬崗破廟見過兩面而已。”

趙澤雍熟知江湖規矩,又問:“他出價多少?剩餘部分如何給清?”

郝三刀哭喪著臉:“白大票兩張,剩下一張他說事成後確認無誤再給,時間地點由他定。鄭保富得很,給錢特爽快,否則我不會聽命於他。”

哦,原來我的命值兩千兩白銀。容佑棠混跡生意場多年,這個聽得懂,他點點頭:兩千兩銀子,足夠許多戶人家開銷一輩子,不算少了!

“鄭保的真實姓名是什麼?”容佑棠忍不住打聽。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擅易容、武藝高強、出手闊綽,看著是中年白麵斯文人……其實他應該戴了□□,我沒見過他的真實面目。”郝三刀急切道。

趙澤雍問:“鄭保共僱傭兩次?暫算你沒撒謊。這次是刺殺本王的人,第一次他叫你做什麼?”

郝三刀受不住酷刑,戰戰兢兢,和盤托出:“上次是、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剛過完年,正月裡冷得很,他讓我守在東城官道柏木關昌湖前,鑿沉一輛蓋頂漆成紫黃黑三色、車伕一個缺兩顆上門牙、另一個左手六指的馬車,偽造驚馬墜冰湖的跡象,不準動用刀劍毒/藥、也不準露面。”

三四年前正月?柏木關昌湖?

容佑棠如墜冰窟,瞬間丟了三魂七魄,雙目圓睜,渾身僵直,繼而劇烈發抖,極力往椅背後靠,肌肉緊繃、手臂傷口迸裂,血迅速流出來,染紅白布。

“你怎麼了?”趙澤雍察覺身邊異常動靜,忙把人扶住。

容佑棠牙齒打顫,咯咯作響,拼命吸氣卻仍缺氧,兩眼發直,顫抖喊:“血!血!”

當年馬車翻倒時,母子命懸一線,容懷瑾本能地將兒子抱緊、以身體擋住劇烈碰撞,她頭磕廂壁昏迷,鮮血流了孩子滿臉,墜湖後被兒子拼命拖拽逃命時,才被冰水激醒。

“殿下,容公子是沒聞過這味兒,他不習慣。”親衛想當然地以為容佑棠被冷鐵腥氣和排洩物混成的異味燻懵了。

趙澤雍贊同頷首,低聲說:“別嚇自己,沒有血。”他摸了摸對方臉頰,而後輕摁人中。

容佑棠一把揪住慶王袍袖,表情極度痛苦,卻很快生生忍住,耳中聽得又是一陣“嘩啦”水聲。

“真沒有血,不信你看。”趙澤雍溫言安慰,任由對方抓著自己袍袖,將對牆的座椅轉向、面對刑架——

啊?真沒有血!

郝三刀從頭到腳被水澆透,有氣無力耷拉腦袋,只穿著襯褲,露出的皮肉完好,連紅痕也不見一道。

容佑棠一時間愣住了。

“這是惡貫滿盈的殺手,不知揹負幾條人命,千刀萬剮也不足惜。”趙澤雍嚴肅指出。

容佑棠木木點頭,神情恍惚,輕聲問殺手:“那馬車裡的人是誰?死了嗎?”

郝三刀被抓後才知道獵物是慶王寵愛的人,叫苦不迭,他沮喪搖頭:“不知道。我只管收錢辦事,其它一概不理會,更不會費心調查獵物,免得自己暴露,不過當時聽見車裡有女人尖叫。馬車沉湖後,我想過去確認一下的,可官道上有人來了,只好撤,事後鄭保給足了銀子,所以應當是、是得手了。”

容佑棠又點頭,漸漸恢復冷靜。

“你沒說實話!”

容佑棠猛地起身,伸手怒指,大喝:“事到如今你還包庇鎮千保?”

郝三刀倏然一驚,想掩飾神態,卻已來不及了。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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