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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過府請安。”
舅甥幾個一同走,郭達悄悄朝父親擠眉弄眼,行至院門處,郭衡抬手:
“殿下留步。”
“您慢走。”趙澤雍略垂首,餘光一掃,已看見容佑棠等人走來,立刻顯露怒意。
郭衡扭頭,他見過容佑棠幾面,欲言又止,最終笑了笑,說:“殿下,小二回去也是鬧騰,不如留下幫忙吧?”
趙澤雍很敬重唯一的舅舅,低聲應允:“好。”
隨後,郭衡攜長子郭遠回府。
容佑棠提著一個檀木匣子,頭重腳輕走過來,越靠近慶王院落,就越忐忑羞愧,頭抬不起來,可又必須面見說明,不敢繼續拖延,他頗為了解慶王,知道自己已來得晚了。
容開濟攙扶兒子,旁邊是容正清叔侄,一行四個,腳步都非常沉重,活脫脫罪犯主動投案的神態。
郭達莫名想笑,辛苦憋住,說:“他們挺有種的,自個兒來了。”
趙澤雍不發一言,高站院門臺階,身姿筆挺,目不轉睛盯著容佑棠。
“哎?”郭達逐漸發現異樣,忍不住問:“容哥兒怎麼回事?病了嗎?”
“他不姓容,姓周!”趙澤雍當即指出。
郭達尷尬笑笑:“叫順口了。”嘖,真不習慣,好好的,那小子忽然姓周了?!
容佑棠心跳加快,他自知犯錯,罪犯一般,頭低垂,肩背耷拉,慢慢走到慶王跟前,兩手交握,指甲關節泛白,完全不知該如何開口。
“哼!”趙澤雍打量對方束髮的竹青綢帶半晌,拂袖轉身,大踏步走向書房。
郭達抱著手臂,皺眉靠近,彎腰細看容佑棠,無奈問:“你病了?臉色這麼難看。”
容佑棠臉皮紅漲,無顏面對爽朗坦率的郭達,視線落在自己鞋尖,慚愧說:“郭公子,我不配得您的關心。”
“你當真姓周?你是周仁霖的兒子?”郭達難以置信。
容佑棠迅速抬頭,堅定回答:“原本是周家庶子,可後來我改了!真的,當年出事後,是我自己決定改名換姓的,我與周家勢不兩立!”
“怪不得,你小子老跟周家人過不去,估計沒少使壞吧?”郭達瞪著眼睛,用力彈了容佑棠一指頭,嚴肅提醒:“你這次錯得厲害,殿下最憎恨欺上瞞下之徒,這是逆鱗。趕緊進去,痛快認錯,切莫再隱瞞分毫,如若不然,這王府再無你立足之地。”
“是。”容佑棠感激至極:“多謝郭公子海涵提點,我會——”
“得得得,走,都進去吧。”郭達率眾走向書房,意味深長道:“我也氣憤被欺瞞,真想抽你。但我氣憤和殿下的氣憤,是不一樣的,明白嗎?”
“明白。”容佑棠沉痛點頭,他作繭自縛,無可辯駁。
片刻後
“殿下,容開濟等人帶到。”郭達朗聲請示,儘量拿捏準分寸。
“進。”趙澤雍的嗓音低沉威嚴。
容佑棠與養父互相攙扶,邁過門檻。他曾無數次走進、跑進、跳進眼前的門檻,從前的慶王寬宏寵溺,即使佯怒板著臉,眼底卻總露出笑意,頂多輕訓“不像話、有失穩重”。自關係親密以來,慶王尚未真正發怒懲戒。
但,今時不同往日。
趙澤雍高坐上首,既怒且威,尊貴顯赫不容忤逆。
“罪民容佑棠,叩見殿下。”容佑棠像初識一樣地規矩行禮,其養父等人亦隨之下跪。
上首“呯”一聲
趙澤雍拍桌,厲聲質問:“你還自稱容佑棠?難道不應該是周明棠?”
“殿下息怒,”容佑棠無法直視慶王眼神,避而看條案上擺放的青瓷花瓶和墨綠凍玉鼎,深吸口氣,懇切誠摯道:
“出身無法選擇。殿下,我在周家是叫周明棠,可日子過得實在太難了,性命堪憂,每時每刻都想帶我娘離開、去別處生活。您還記得郝三刀、鎮千保嗎?郝三刀供認的那樁舊案,墜湖的馬車裡,就是我和我娘。”
趙澤雍臉色微變,隨之憶起當天審訊的詳細過程。
容開濟忍不住插話:“殿下,草民教子無方,自知有罪,可小兒說的全是實話。”
“當年是你救了他?”趙澤雍問。
容開濟點頭,細細稟明:“那年隆冬臘月,滴水成冰,草民剛出宮年餘,伶仃苦悶,故醉心佛法,時常向弘法寺的大師討教,有次回城,半路遭遇狂風暴雪,耽擱至夜晚,途徑柏木關昌湖時,冥冥之中有天定,馬車深陷,草民下車挖掘推拉,無意中發現昌湖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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