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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你和小九才是我的表兄弟,長公主是外人。”頓了頓,他儘量剋制怒火道:“她的心腹侍女悄悄告訴我的:長公主月初以探病的名義、派宮女去單家,除明面禮盒外,暗中送了一個雕成麻雀的玉佩。”言盡於此,點到為止。

長公主是諷刺單姑娘是攀高枝的麻雀嗎?

待嫁閨秀本就心思重,單姑娘那時還病著,必定大受影響。容佑棠對長公主實在無話可說。

“簡直狂妄粗鄙!”趙澤雍怒斥,勃然變色,沉聲道:“秉性難移。父皇一片仁慈愛女之心,屢屢包容,她卻不知悔改!本王早想送她回宮去,宮禁森嚴,多少能約束些,但投鼠——”

投鼠忌器。容佑棠默默補全,心想:看來殿下也真生氣了。

趙澤雍險險打住,深吸口氣,無奈道:“可四弟卻生性穩重懂事,和氣大度,而且身體剛養好了些。若提出送宜琳回宮,她必定大哭大鬧,本王倒不是懼她鬧,只擔憂她驚擾四弟、致使其發病。唉!”趙澤雍難得頭疼嘆氣。

“表哥,我很知道你的難處。瑞王殿下是好相處的人,我對他沒有任何意見,讓他和長公主待到主動回宮吧,可千萬別叫世人誤會表哥趕弟弟妹妹走,那名聲可就太難聽了!”郭達認真懇切提醒:

“但是,長公主現住在慶王府,她闖的禍,只能是您收拾爛攤子。”

趙澤雍頷首,用力閉眼,說:“誰讓是一家人。”

容佑棠忍不住問:“長公主派誰去的單家?慶王府出入管制森嚴,她們又久居深宮,怎麼找到路的?”

郭達苦笑了又苦笑,咬牙說:“長公主派侍女,以採買胭脂水粉的名義,與舍妹的侍女一道上街,裡應外合。”

“表妹她知道嗎?”趙澤雍沉聲問。

郭達坦言:“她說不知道,我猜測應是知情的、事先約好的——但她絕沒有謀害之意!多半受長公主之託,這點我可以保證。”

趙澤雍沉吟半晌,字斟句酌道:“小二,宜琳固然驕縱蠻橫,但……總之,本王會調查清楚,定給你一個答覆。”

“多謝表哥,辛苦你被帶累了。”郭達唏噓感嘆,同時也表明:“我已正式訓誡過蕙心,靜觀後效,如若還不妥,將直言稟明父母管教。”

容佑棠想了想,還是提醒一句:“殿下,剛才我路過園子時,聽長公主她們聊起來,似乎對南郊蘭溪頗感興趣。”

趙澤雍皺眉:“她又想幹什麼?”

“哦,蕙心也纏著我問半天,說是蘭溪風景秀美,十六祭花神,熱鬧非凡,她想去看。”郭達頹唐煩悶道:“可我現在哪有心情去賞花!”

“熱鬧非凡?”趙澤雍不贊同地皺眉,斷然否決:“人多雜亂,恐生意外,不看也罷。”

長公主想約郭公子,郭姑娘想與您同遊。所以她們才親密結伴,日日在花園晃悠,目的再明顯不過了。蘭溪花會實際上是兩情相悅或情有獨鍾的男女同遊的聖地,意不在賞花、祭花神,而在解相思之苦。

佛曰人生有八苦,除生老病死之外,後四是:愛別離、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

趙澤雍敏銳察覺到對方的注視,隨即扭頭,溫和問:“你也想去蘭溪賞花?三月十六,暫不知空閒與否。”

容佑棠若無其事笑道:“不了,春遊還不如待家裡睡懶覺。”一個人賞花,有甚意思?

*****

芳魂一縷隨風消散,愁緒萬千誰與解憂?

郭達鬍子拉碴,加倍盡心盡力在北營奔走忙碌,只是變得少言寡語,夜間也不回城,胡亂歇在營帳裡。

將士們漸漸都聽說了:郭將軍的心上佳人不幸病故。

眾人非常同情,想方設法寬慰勸解。慶王十分不放心失魂落魄的表弟,唯恐其想不開、當真去找單家的麻煩,特別派好幾名親衛貼身陪護。

伙房倉庫裡,容佑棠正對著攤開的賬冊,左手撥算盤,右手執筆點點劃劃。

方同一邊用升筒量鹽巴,一邊氣憤告狀:

“奶奶的!依我看吶,他們全該回監牢蹲著去!”

方同跟容佑棠混得熟了,遂敢牢騷抱怨幾句:“容哥兒,哎你說說吧,陛下大發慈悲,給了一個用勞力抵刑期的機會,他們全是罪犯,難道不應該低調做事嗎?咱老百姓當民夫都是勤勤懇懇的,伙房做什麼吃什麼,他們罪犯倒敢挑三揀四?嘿,這是什麼道理喲!”

“軍中明文規定:不得損毀丟棄糧食,違者軍法處置。你叫大夥盯著點兒,若發現誰敢拿飯菜出氣,記下名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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