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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便知。春耕大祭,求的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只要心虔,誰去都一樣。”
都一樣?根本不一樣!
容佑棠不由得為慶王著急上心:
正因為農桑乃立國之本,由皇帝主持的春耕祭禮才尤其重要,堪稱重中之重!皇帝祭拜天地、祈禱一年風調雨順後,將親自下田,以作表率。其中,皇帝按例會欽點一名皇子協助扶犁,在文武百官面前,共同犁地。
何等顯赫榮寵!一直被理解為皇帝對儲君人選的暗示——
但承天帝很有些另類:他自登基以來,年年春耕都欽點皇子扶犁,卻從不特定哪位、也不隨心所欲,而是看兒子長得差不多、能夠扶得穩犁耙,就點了幫忙搭把手……因此,除年僅十一歲的九皇子和屢屢因故缺席的三皇子外,其餘皇子都已有過“幫父皇扶犁”的經歷。
“今年春祭定了嗎?”容佑棠眼巴巴地問。
“欽天監擇定三月十二。”趙澤雍說。
容佑棠認真道:“三月十二?好。我們再等等,過幾日估計就有旨意了。”
郭達哈哈笑:“容哥兒比誰都急!”
容佑棠大方承認:“我確實急。畢竟成年皇子中,就咱們殿下沒去過。”
幾人慣例先談正事,茶過數旬後,夜已深,將散,便自然而然閒聊幾句。
“容哥兒,那陷害你的人抓到了沒?”郭達關切問起。
容佑棠搖頭:“鄭保與廖母接觸時,用的是化名,估計也稍有易容,非常老辣謹慎,經驗豐富。我只能經常去衙門詢問案情進展了。”
“天子腳下,竟連個犯人也抓不著?!”郭達皺眉。
“我這不算駭人聽聞的要案,不能鬧得滿城風雨、民心惶惶,護城司辦案盡職盡責,只能怪我自己不慎得罪了人。”容佑棠苦笑。
“知道是誰嗎?”郭達挑好奇問。
趙澤雍意味深長地看著容小滑頭——
“不知道。”容佑棠搖頭,厚著臉皮,懇切坦誠:“做生意嘛,圖財傷情誼,總免不了得罪人。若說競爭,我確實得罪不少同行,估計個個懷恨在心,細想想,我還真不確定是哪個了。”
“哈哈哈~”郭達啞然失笑,肩膀抖動,指著容佑棠罵:“喲,你小子倒實誠!”他探身伸手,彈了容佑棠一指頭,戲謔道:“本以為是個兔子,沒想到是小狐狸。”
伍思鵬目光睿智洞察,倒是頗為欣賞:“容哥兒敢作敢當,不失坦蕩磊落。”
容佑棠忙謙遜一番。
“時候不早了,”郭遠一口喝完半杯茶,率先起身道:“殿下早些安歇,切勿過度勞累。這是老祖宗來之前叫帶的話。”
趙澤雍恭謹道:“會勞逸結合的,請轉告外祖母放心。”
“老朽告退,不打攪您歇息啦。”伍思鵬喝完茶,也扶著圈椅扶手慢吞吞站起來,笑著告退。
“都回去歇了吧,慢走。”趙澤雍禮貌性頷首,卻扭頭對容佑棠說:“你留下,有話問你。”
剛要跟著告退的容佑棠一邊說“是”,一邊下意識觀察其他人的反應——還好,他們都聰明有涵養,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小二?”已踏出書房門檻的郭遠頭也不回地招呼。
“哦!表哥,我回家了啊。”郭達匆匆忙忙撂下茶杯,抓起外袍追了出去。
“去吧。”
趙澤雍笑了笑,目送親信們離開。
書房裡只剩兩個人。
趙澤雍坐著,容佑棠站在門口不遠處。
“過來。”趙澤雍說。
“殿下有何吩咐?”容佑棠驀然想起一些往事,站著沒動。
趙澤雍屈指輕敲桌面幾下,威嚴直視對方,定定看了半晌,忽然問:“你不認識鄭保、那可認識柯巖?”
“柯巖?”
容佑棠愣愣琢磨一句,電光石火間想起:不算認識,但記得!柯巖是被我聯合同行整垮的霓裳閣的掌櫃!
殿下從何得知?
容佑棠愕然失色,欲言又止,一時間沒吭聲,納悶看慶王,小心翼翼問:“柯巖怎麼了?”
“他沒怎麼。”趙澤雍虎著臉,眼底滿是笑意,篤定問:“周仁霖女兒持家練手的布莊是你帶人鬥垮的吧?柯巖是掌櫃,捱了好一頓責罵,轉頭把你查了出來。”
哈哈,正愁不知如何巧妙向殿下表明我的立場!
容佑棠心念一轉,立即昂首挺胸,理直氣壯承認道:“沒錯,是我乾的!原他周家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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