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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容佑棠下意識道:“怎麼能打擾殿下——”然而他話沒說完,郭達就渾不在意地擺擺手:“別擔心,表哥不會介意的。”說著幾個大步,施施然走出屋。
“郭公子,那你的鋪蓋呢?”容佑棠放下碗追出去問。
“都說太髒了——”郭達走到耳房前,跨進去一隻腳半個身子,靜止片刻,這才扭頭笑嘻嘻地坦誠:“其實是落在了松陽鎮!”語畢,“砰”一下把門關上,明確表達佔據耳房與鋪蓋的決心。
“郭公子——”容佑棠哭笑不得,又不好過去敲門爭搶。
趙澤雍正在專注擦拭佩刀,刀刃在燭火下閃著凜冽寒光,線條流暢,鋒利而不失大氣,浸染敵匪鮮血,那陽剛厚重的美,攝人心神。
“罷了,由他去吧。”趙澤雍緩緩道:“子琰就那秉性,好插科打諢、逗弄親朋好友,再改不過來的。”
容佑棠依言迴轉,樂呵呵道:“郭公子最幽默風趣,極有意思的一個人!算了,給他睡吧,我另找地方。”
趙澤雍動作一頓,佩刀反射的雪亮寒光恰好照在容佑棠臉上——
“啊。”容佑棠本能地閉眼,側頭,抬手遮擋,敬畏感慨:“您那一看就是好刀!”
“外祖父所傳,西北軍械司鑄造。”趙澤雍簡單介紹,若無其事地把寶刀翻個面,拿帕子繼續擦。
容佑棠略靠近些,仔細端詳,好奇道:“它能不能‘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啊?”
武將對隨身兵器是異常重視的,閒雜人等碰也不給碰。
“削鐵如泥不現實。畢竟鑄造材料就那麼幾樣,硬碰硬刀會捲刃。”趙澤雍解釋。
“那‘吹毛斷髮’總可以吧?”
“沒試過。”
“我來試試?”
趙澤雍莞爾,大方把佩刀往前遞。
容佑棠立刻拔下幾根頭髮,放在刀刃前一指遠,輕輕吹口氣,隨即見髮絲擦過刀刃,輕飄飄斷成兩截,墜地。
“嘿,真能‘吹毛斷髮’!”容佑棠高興道,他屏息凝神,剛要湊近了細看——
“退!”趙澤雍立即收刀,迅疾伸手擋住少年,皺眉不悅道:“你怎麼能拿眼睛試刀刃?多危險!”
容佑棠猛然驚覺,悻悻然乾笑道:“一時間忘了,殿下勿怪。”
擦拭乾淨,寶刀入鞘,高高懸掛,趙澤雍的聲音聽不出情緒:“若真誤傷了你哪兒,本王怪誰去?”
……啊?
殿下真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這句話我又不太懂。
容佑棠苦惱想。
今夜暴風雪肆虐,刺骨北風不費吹灰之力穿過失去遮擋的窗,將炭火拍打得火星四濺。
“這個也很危險啊。”容佑棠見狀,忙將碳盆全挪進有隔斷的裡間,擔憂道:“天太冷,很多弟兄都生火取暖,可千萬別風撩了引燃房屋、又把這縣衙燒一回。”
趙澤雍略一思索,揚聲道:“來人。”
“在!殿下有何吩咐?”
趙澤雍嚴肅囑咐:“你叫上幾個人,這就出去轉一圈,讓所有人注意:既要小心走水,也別在密不透風的室內胡亂架篝火。再有,難得這兒廚灶齊備,讓伙房別斷熱水。”
“是!”崗哨小兵領命而去。
“確實挺冷的。”容佑棠鼻尖凍得通紅,蹲在火盆前,伸手烤火,隨口問:“外頭鵝毛大雪,山路肯定被雪封了,桑將軍他們怎麼辦?”
“暫歇松陽鎮。”趙澤雍答。
難得一個略空閒的夜晚,人定時分就開始整理書案了。
“您早些休息吧。”容佑棠把筆墨紙硯擺放整齊。
“唔。”
“那我——”
“去鋪床。”趙澤雍自然隨意地說。他割下一長條爛簾布,將兩扇破損鬆動的窗牢牢捆綁,慢條斯理道:“這東西被風吹得整夜碰撞,晃晃蕩蕩的,就沒吵著你?”
容佑棠來不及多想“鋪床”,趕緊去檢查窗子,尷尬道:“抱歉,我睡著了就聽不見。”
“哼。”
“剩下的我來吧,您歇著。”容小廝主動請纓。他從靴筒裡掏出匕首,依樣割了幾條破布,準備修葺其餘幾扇窗。然而當他綁好下格後,卻發現不大夠得著上格,只好轉身去搬凳子。
“還是你歇著吧。”趙澤雍帶著笑意說。他身材高大,伸手就能輕鬆夠到最上格的窗,做事總是有條不紊、一絲不苟,哪怕修破窗,側臉也很認真。
“呃~”容佑棠窘迫地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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