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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雍坐起來,喊一聲:“來人。”
值守的衛兵立即應聲:“殿下有何吩咐?”
“容佑棠呢?”
“回殿下,容公子在前面耳房休息,是要叫他——”
“不必了。”
“是。殿下——”
“本王歇一會兒。”
“是。”
天亮了,太陽出來了,糊窗格的明瓦碎得稀爛,一室亮堂堂。
趙澤雍仰躺,睜著眼睛,一動不動。
好半晌,他才扭頭,默默看著床裡側的大片位置——唔,這次是本王沒開口。不過……好像也沒有什麼正當理由留他?
縣衙這麼大,空房甚多。
那小滑頭,果然一有機會就溜走了。
哼!
*****
殿下準我歇一天!
容佑棠縮在被窩裡,忽略午飯,奢侈地一覺睡到自然醒,渾身發軟,伸個懶腰——
喲呵?竟還是白天?嘖嘖,我這睡懶覺的功夫真是退步了。
容佑棠感慨非常,收好被褥,唏噓著洗漱。冷水朝臉上一拍,立即精神百倍,跑去伙房找了吃的,見慶王等人都出去了,他就迫不及待地去城門口。
昨晚究竟戰況如何?
他有些緊張害怕,又極度好奇,腦袋管不住兩條腿,也沒騎馬,一口氣跑到城牆前面。
遠遠就看到城門大開,外面黑壓壓一群忙碌的人。
……正在打掃戰場、掩埋死屍嗎?
容佑棠放慢腳步,深呼吸,卻只聞到冷清雪氣:也是,冬天腐爛得很慢。
此時卻聽到城牆之上有人戲謔喊:“怎麼著?你也幫忙清理戰場來了?”
容佑棠忙抬頭看:十數米高的城牆瞭望臺上,郭達正笑嘻嘻俯視。
“郭、郭將軍!”容佑棠根據場合,臨時把“郭公子”換了。
“想上來?”郭達會意問。
“可以嗎?”容佑棠用眼神遺憾地表示:目前我並不能穿著五十斤重的鎧甲半個時辰跑十公里。
郭達哈哈大笑:“非戰時,你可以上來。”
“謝郭將軍!”容佑棠眉開眼笑,從城門洞右側臺階登上去,暗想:不是不幫忙清理戰場,我得先上去看幾眼,做個心理準備。
結果一上去,卻發現剿匪軍的高階將領基本都在,慶王正鋪開地圖細細研究。
“叩見殿下。”容佑棠忙行禮。
“起。”慶王頭也沒抬。心說:本王路過耳房時,看見你小子睡得滾出木板,躺在地上。睡相果然極差。
殿下在思考,不能打攪。
容佑棠自覺走到郭達身邊,同他一起望城下:
“嘿!”容佑棠脫口而出,十分驚詫,湊近問:“郭公子,敵人的屍體呢?戰場打掃過啦?什麼時候的事兒?”
郭達屈指,隨手彈了對方腦袋一下,解釋道:“半個時辰前清理乾淨了,小子你來晚了,下次定記得叫上你!”
“咱們的人——”容佑棠小心翼翼問。
郭達收起時刻掛臉上的開朗笑容,肅穆道:“陣亡一十八,重傷二十五。”
“按規矩是怎麼善後的?”容佑棠關切問,心裡沉甸甸。
郭達低聲介紹:“按慣例:戰後務必收妥遺體,主帥親自弔唁、宣讀祭文,此次陣亡者少,估計會送回家鄉安葬,朝廷會發派撫卹銀、蔭補其一子、酌情蔭敘女眷。重傷者,若尚能勞作,會分去各驛站、軍站,當個閒差;若無法勞作,則因傷還鄉,由朝廷按月發放銀糧養著。”
容佑棠不由得憤怒:“那於鑫可真是罪該萬死,他竟然貪汙陣亡將士的撫卹銀!怎麼下得了手的?”
“那種人,心都是黑的,盡幹缺大德的陰損事兒。”郭達鄙夷撇嘴。
城門口落下薄薄一層新雪,潔白無瑕,掩蓋了被血染黑的土地。
容佑棠嚴肅問:“於鑫一定會被砍頭吧?”
“不夠。”郭達又一指頭彈在對方腦袋上,說:“凌遲,株連!朝廷之所以抓活的,除了拷問可能存在的同/黨外,還會透過嚴厲懲罰來彰顯朝廷對逆/反的明確態度,震懾四野。”
此時,後面傳來一句:
“你們在聊什麼?”
容佑棠回頭:“殿下。”
“哦,我告訴他戰場善後的規矩。”郭達不露痕跡地往旁邊挪遠了些。
趙澤雍望著城下:“打仗不可能沒有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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