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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胡亂歪枕腳踏的李德英、並一眾嚴陣以待的親信侍衛——
“陛下,您醒了?”
“好些了嗎?”
“陛下醒了!”
……
御前侍衛驚喜雀躍,由衷的高興——他們是備受倚重的近侍,一旦皇位傳承混亂血腥,先皇寵信絕對是新皇最先剷除的眼中釘,焉能不心驚?
淺眠的慶王“騰”一下被驚醒,長腿一伸,下地站好,倦意甚濃,他想抬手抹臉,卻發現手掌被包紮著,只能抬袖,胡亂擦了擦眼睛。
唉……
承天帝將一切看在眼裡,不贊同地告誡:“你也不看看自己,一身的香灰,髒兮兮,就隨意拿袖子擦眼睛。”
慶王愣了愣,下意識嗅聞衣袖,隨即後退幾步,難得窘迫道:“兒臣儀表有失整潔,請父皇見諒。”
“不怪你,這陣子事兒太多了。”承天帝微微搖頭,寬慰道:“你再忍忍,等宜琳下葬後,好好歇幾天。”
慶王渾不在意道:“嗯。”
“宜琪病了,你知道緣故嗎?”承天帝問。李德英也醒了,飛奔通知太醫診脈,並伺候湯藥吃食。
“知道。”慶王頷首,凝神沉吟,正在癒合的傷口十分麻癢,他本能地兩手交錯搓弄,發出“窸窸窣窣”的動靜,引得承天帝皺眉:
“別揉搓傷口!仔細留疤。叫太醫開點兒止癢的膏藥。”
慶王只得停下,剋制地垂手,正色告知:
“三妹妹去皇子所探望了數回,又悄悄地詢問兒臣,她很擔心王昭儀和八弟,也擔心您,三層重壓下,姑娘家哪裡扛得住?所以病倒。”
承天帝失神地盯著明黃帳頂,問:“你告訴她了?”
“怎麼可能?”慶王反問。
“她自個兒猜到了?”
慶王避重就輕地提醒:“父皇,一切與她無關。”
承天帝冷靜道:“朕知道。宜琪是孝順善良的乖孩子,等宜珊出閣後,就辦她的喜事。女人有了婆家和孩子,慢慢會好的。”
“兒臣代妹妹謝過父皇仁慈體恤。”慶王認真垂首。
“雍兒,你在暗中調查皇后,對嗎?”承天帝忽然問,威嚴逼視。
慶王神色不變,坦誠誇讚:“父皇英明。”
“你查到多少了?”
“不多也不少。”慶王謹慎應答,高懸著心——天威難測。即使親如父子,他也時常看不透父親的想法。
“為何不趁眼下的機會捅出來?”
慶王詫異睜大眼睛,脫口而出:“那怎麼行?!”
“為何不行?”
“皇宮是兒臣的家,眼下已接二連三地出事,豈能趁亂搗亂?只盼您儘快康復,穩住大局後,再談其它。”慶王眼神堅毅,光明磊落,明智地選擇對父親坦白。
“你——”承天帝搖頭笑了,唏噓長嘆,傷感地緬懷:“淑妃雖已故,卻給朕留下兩個好兒子。”
“好什麼?兒臣正在暗中蒐集皇后謀害母妃的證據。”慶王嚴肅提醒。
“當年事發時,你魯莽急躁,連番頂撞長輩,朕惱怒無奈之下,只能派你去西北冷靜反省。”承天帝第一次當著兒子的面談起陳年舊事。彼時,他們互相沒有好臉色,三兩句話就爆發劇烈爭執,每每不歡而散。
慶王昂首,鏗鏘有力地表明:“父皇,兒臣已經冷靜反省十多年,但始終認為母妃之死並非意外!”
承天帝問:“如此說來,不給你查清楚,朕這輩子也別想清靜了?”
“兒臣不敢。”
“你已經暗中調查多時,還有什麼不敢的?”
慶王直挺挺跪下,勸道:“父皇息怒,您等大安了再懲罰兒臣吧,橫豎我今年留在京城,隨叫隨到。”
“呵!”
承天帝氣極反笑,怒斥:“你個油鹽不進的混帳倔東西!”
“請父皇保重龍體。”
“你是無論如何也要追查到底了?”承天帝咬牙切齒。
“事關母妃之死,兒臣豈能坐視不理?”慶王語氣溫和,態度卻異常強硬。
“好。”
承天帝點點頭,相當的沒好氣,黑著臉喝令:“你查,給朕放開手腳徹查。倘若仍舊一無所獲,你必須負荊向皇后請罪,而且今後不得再提半個字!”
“是!”慶王精神一震,重重磕頭。
沉默良久
承天帝再度開口:“雍兒,傳朕的旨意,解除你二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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