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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四弟了,走得快,並未發現二哥,還望見諒。”
“你啊,總是風風火火,為兄豈有不瞭解的?我習慣於離宮前探望四弟,有時還能一塊兒吃頓飯。”二皇子謙和寬厚,時刻牢記中宮嫡子的氣度風範,堪稱戰戰兢兢,生怕再度激怒父親。
然而,承天帝卻連餘光也沒掃一下,他垂眸,眼觀鼻,全神貫注捻動佛珠,問:“雍兒,你四弟好些了麼?”
慶王起立,略躬身答:“父皇放心,四弟正逐日好轉,兒臣去探望時,他在自行洗漱,說是準備早膳後給您和惠妃娘娘請安。”
承天帝露出幾分笑意,威嚴道:“不必急於走動,叫他再養一陣子,等身子骨結實了再說。”
“四弟向來孝順,深切記掛您,待會兒怕是會來一趟。”慶王竭盡所能地勸和弟弟與父親,深知經長公主被害一事後,知情者心裡難免不自在,生了嫌隙。
“唉,那孩子,真是難為他了。”承天帝欣慰慨嘆,仍舊埋頭把玩佛珠,叮囑道:“祥兒,稍後你去看老四時,叫他安心休養,別稍微好些就四處走動請安,須遵從宋大夫的醫囑。”
二皇子急忙起身,恭謹垂首答:“兒臣遵旨。”
“那民間大夫的醫術真是高明,把整個太醫院都比了下去!他來自南蠻山區,卻沐浴聖明光輝,欽佩明君,千里迢迢入京獻上醫術,實乃英明神武如父皇才能得到的景仰。”大皇子發自肺腑,十二分誠摯地拍了一個馬屁。
誰也不會嫌好話刺耳。
承天帝的笑意加深了一分,皺眉道:“宋慎醫術是不錯,可惜肚裡缺乏墨水,甚無禮粗鄙。”
“兒臣已經當面給予告誡,他會跟著四弟身邊的管事學規矩的。”慶王責無旁貸地解釋。
承天帝冷哼一聲,佯怒道:“他是該學學規矩,免得有損宮廷體統!”
閒聊半晌,慶王佯作沒察覺兩個兄長之間的暗潮湧動,起身道:
“父皇,兒臣趕著出城去北營,您和大哥二哥繼續聊,我明早再來請安。”
斜倚著的承天帝終於坐直,抬眼問兒子:“急什麼?有要事?”
慶王愣了愣,據實以告:“上月剛招募一批新兵,正待篩選,加之建造南段營房時地下掘出一大片硬石,急需商議定策,兒臣身為主帥,理應切實統領全域性。”
“哦,那兩件事啊,不急,橫豎有副將們盯著,你坐下,商議商議戶部右侍郎的空缺。”承天帝不容反對地吩咐。
慶王只得重新落座:“是。”
“父皇,戶部侍郎乃正三品大員,算得位高權重,兒臣認為,應補上一名資歷深厚、熟知戶部職務者。”大皇子率先開腔,嚴肅提議:“據悉,現任戶部郎中鄒凱,為官二十餘載,兢兢業業,頗有功績,值得提拔。”
“鄒凱的官聲不錯,還算清廉。”承天帝評價道。
被貪汙案牽連的二皇子霎時臉皮滾燙,呼吸窒了一瞬,疑神疑鬼,猜測父親在敲打自己。他咬緊牙關,強作鎮定,極力爭取,誠懇道:“父皇,吳尚書管了半輩子,他最清楚戶部各員的才幹和秉性,鄒大人固然不錯,可他一直處理的是地方雜務,並未接觸過核心。吳尚書舉薦了另一名郎中,管直隸的薛保善,他與鄒大人年紀相仿,卻因才華出眾而較早高中,多做了三五年官兒,素來廉潔奉公,至今仍租賃東城民宅居住。兒臣認為,薛大人值得舉薦。”
承天帝並未表態,閒閒道:“薛保善?他也不錯,踏實本分,甘於清貧。”
慶王凝神細聽,左手仍包紮著,右手背有一塊微凸泛紅的疤痕。承天帝瞥了一眼,笑意瞬間消失,威嚴問:“雍兒,你認為呢?誰是合適人選?”
慶王搖搖頭,慎重道:“父皇,兒臣久居軍營,不甚熟悉戶部各司及各員,侍郎官居三品,乃常設要職,故不敢貿然舉薦。”
“唔,說得也對。”承天帝復又躺倒,李德英為其拉高薄被,他開始閉目養神,緩緩道:
“寧缺毋濫,戶部少一個侍郎也能運轉。你們儘量發動朝臣,令其踴躍推舉賢能,擇定人選後,再來回稟朕。”
“是。”
“兒臣遵旨。”
兩個年長皇子咬牙,暗中抱怨,三人一同告退,慶王已經習慣被夾在中間,全程謹言慎行,滴水不漏。
數日後
容佑棠從翰林院下值回家,飢腸轆轆,步履匆匆。
豈料,路過南城一酒樓時,忽然被幾個似曾相識的護院半強迫地請上樓,容佑棠忙問: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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