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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據宋掌門解釋:他幼時得過師姐的照拂,卻與大師兄素未謀面,兩相比較,選擇救師姐。據說包鋒花言巧語,哄騙師父傳授絕學,隨後拍拍屁股下山,一走不回頭,為虎作倀,無惡不作,傷天害理,比、咳咳,比師姐更可惡些,他只當清理門戶了。”
慶王莞爾:“不錯,草上飛還算清醒明理。罷了,先睡一覺,待養足精神,本王親自去會會鎮千保。睡吧。”
“嗯。”容佑棠意猶未盡,懷裡抱著一條結實強壯的臂膀,鼻端縈繞屬於對方的獨特氣味,隱約有個什麼念頭一閃而過,但沒有精力細想,迷糊入睡。
一覺睡到天黑透,容佑棠猛地睜開眼睛:
臥房內僅剩自己一人,安安穩穩蓋著被子;角落亮著兩座戳燈,一套內外齊備的衣衫整整齊齊疊好放置架上。
天黑了!
我得趕回家吃晚飯……
容佑棠一咕嚕下床,心急火燎穿好衣服,記掛著等待自己回家的養父,內疚感壓倒其它一切,匆匆離開王府,一溜煙回家了。
徒留審問鎮千保返回的慶王面對空蕩蕩的臥房。
“哼。”
“好一個混帳東西。”
慶王失望地嘆了口氣。
華燈初上,京城繁榮富庶,車水馬龍,遊人如織。
十月的晚風清涼,吹面舒爽。
車輪滾滾,馬蹄清脆,王府管家堅持派侍衛趕車護送容佑棠回家。
下午的混亂場景揮之不去,容佑棠一路胡思亂想,臉皮發燒,待回到家門口時,他已經給了自己好幾個嘴巴子。
告別侍衛後,他略定定神,拍門呼喊:
“張伯?順伯?我回來了。”
很快的,院門被“嘭”地拉開,雜役老張頭一臉焦急,頓足扼腕地說:
“少爺可算回來了!您趕緊去書房吧,前兩回那個姓周的又來了,還帶著幾個家人。”
“周仁霖?”容佑棠瞬間恢復冷靜,滿腦子的旖旎情思被壓進內心深處,問:“他帶著誰來的?”
竹筒倒豆子一般,老張頭噼裡啪啦地告狀:“我不認識,但老爺稱呼‘周大人’、‘周夫人’、‘周公子’,還有六個狗腿子!他們蠻不講理,簡直是強盜,否則怎麼能進屋?我按您的吩咐,根本不想給開門的,他們卻胡攪蠻纏,那婆娘囂張得很,老爺怕引來街坊注意,只好叫他們進屋。”
“沒事,我這就去瞧瞧。”容佑棠神色一凜,腰背挺直,疾步走向書房。
意外的,靠近時居然沒聽見爭執聲?
容佑棠驚疑不定,靜聽了片刻,一把推開房門,定睛一看:
容開濟坐右上首,管家李順昂首挺胸護衛一側。周仁霖夫妻坐右側,其長子周明傑坐第三椅,此外站著他們帶的六個孔武健壯的家丁。
“爹。”容佑棠不慌不忙邁過門檻,忽略眾多或好奇或充滿敵意的眼神,快步走向養父,心虛歉疚地解釋:“今兒有事,回來晚了,您用過飯了嗎?”
容開濟答:“還沒呢。你餓了?餓了就先去吃。”他警惕戒備,餘光不時掃視周家人。
“等他們走了再一起吃。”容佑棠直言不諱道。
周仁霖打量庶子,又是氣惱又是渴盼,礙於自尊,威嚴端著架子。
“放肆!”
周明傑自認責無旁貸,他底氣十足,率先開口,質問容佑棠:“你那是什麼態度?當了官兒,眼裡就看不見人了?”
頭戴藍紗帷帽的楊若芳強掩焦慮,勸道:“明傑,有話好好說,咱們如今是客人。”
“不速之客,我家不歡迎。”
容佑棠清晰指出,他落座養父身邊,平靜問:“不知周大人攜親眷家丁突然造訪,所為何事?家父年事已高,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禮打攪,我勸你們還是注意些吧,仗勢欺人不算真本事。”
“你——”周明傑“蹭”一下彈起來,怒目而視,旋即被他母親按住。楊若芳咬牙賠笑,艱難啟齒,險些脫口喊“明棠”,嚥下後,柔聲問:
“佑、佑棠,我們想單獨跟你聊兩句,行嗎?”
周仁霖維持翩翩君子的風度,接腔說:“只耽誤你幾刻鐘而已。”
肯定是來打探鎮千保下落的……
容佑棠心知肚明,沉吟半晌,打定主意,皺眉道:“周大人,有什麼話直說吧,我們都還餓著肚子。”
“你們幾個先出去,看好門窗。”楊若芳一揮手,屏退六個家丁。她焦頭爛額,連續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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