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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定定神,關切問:“破案可有新的進展?”
慶王面色如常,端著茶杯,說:“午後上鹿坡走了走,在隱秘的林間小路尋到些新鮮足跡、一角布料、以及一枝名貴蘭花的花苞。”
“現已確定:兇手從蘭苑偷了粗布,並不慎帶走一枝蘭花苞,那人橫跨太清池曲橋,登上鹿坡,抄小路翻山抵達荷花池。”瑞王激動地細細告知,萬分期盼早日破案,好儘快安葬亡妹。
他們知道得越來越多了……
趙澤寧難免忐忑恐懼,強作鎮定,附和道:“是嗎?太好了,真希望快些破案,以告慰皇姐陰靈。對了,五哥請放心,莊妃娘娘並無大礙,太醫說是受驚後憂思重了些,給開了安神湯,靜養幾日即可康復。她讓我轉告,囑咐你專心查案、無需擔憂。”
“如此甚好。”五皇子誠摯道:“有勞八弟代為問候照顧,為兄感激不盡。”
趙澤寧懇切道:“應該的。莊妃娘娘平日不知多麼照顧小妹,我不過略盡了晚輩應有的心意而已。”
“三妹妹懂事得很,平常倒是她照顧二妹妹居多。”五皇子謙道。
“哪裡哪裡,她仍是孩子心性,剛才拉著我,有的沒的,說了半天話。”趙澤寧疼寵地抱怨。
慶王若有所思,問:“是嗎?”
“是的。”趙澤寧狼狽垂眸,沒敢對視。
“畫師傳了訊息來,說是明早能修復掌印與指紋。”慶王透露。
“是嗎?”趙澤寧勉強作出驚喜的模樣。
“是的。”慶王的嗓音低沉渾厚,很有壓迫力。
“那可太好了!”趙澤寧屏息稱讚。
容佑棠一心二用,只顧聽,提筆蘸墨,墨汁濺起而不自知。
慶王沒再說什麼,一口將溫茶飲盡,卻只品嚐出滿滿的苦澀,毫無回甘——他一直沒忘記,曾經無意中窺見的、八弟私底下殘忍虐殺雛鳥的場面。
怎麼可能?不可能吧?
叫我如何往下推測?
慶王面無表情,連灌了幾杯茶,一撂茶杯,招呼容佑棠:
“酉時末,父皇應當有空。小容大人,走,一齊去上報破案進展。”
“是。”容佑棠驚醒回神,忙擱筆,起身跟隨。
“五弟、小八,你們看好物證,嚴禁閒雜人等進入。”慶王肅穆叮囑。
“好!”五皇子乾脆利落頷首。
一刻鐘後
容佑棠與慶王相距尺餘,一前一後,若干禁衛不遠不近地尾隨,他們正橫穿御花園。
“殿下,您心裡怎麼想的?”容佑棠輕聲問。
“唉。”慶王頭疼嘆息,反問:“你又是怎麼想的?你先說。”
“此乃皇室家務事,我一個外人,說什麼?還是您先說吧,我特別想聽。”容佑棠催促。
慶王掃視周遭,耳語告知:“本王已在洗墨閣佈防,靜候有心人自投羅網。”
“那人會去毀了罪證嗎?”
“可能會。掌印指紋一經處理清晰,將是關鍵線索,必能派上大用場。”慶王答。
容佑棠張了張嘴,猶豫須臾,小心翼翼問:“萬一……抓住匪夷所思的人怎麼辦?”
慶王板著臉,一字一句,堅定道:“只有抓錯的,沒有不應該抓的!”
“但咱們是向陛下交差的。”容佑棠不得不提醒,暗忖:天底下誰還越得過皇帝啊?
“總之,我等必須盡心竭力。至於結果?只能看父皇的意思。”慶王負手緩步,眼神難得迷茫,第數次問:
“鹿坡半腰的近路,宜琪說她是從小八口中得知的?”
“千真萬確。茲事體大,豈敢胡言亂語?”
“我並非懷疑你。”慶王歉意道。
容佑棠搖搖頭,輕聲說:“明白的。”
不多久,他們先趕去皇子所瑞王寢殿,秘密審問半晌;旋即趕去八皇子寢殿,於小廚房灶膛內找到燒成灰燼的黑色絮狀物。
慶王嚴厲下了封口令,離開時,久久不發一言,容佑棠也驚疑不定,一行人轉而行至乾明宮,迅速得到承天帝的召見,容佑棠在殿外等候旨意。
“兒臣叩見父皇。”
“平身。來人,賜座。”承天帝急切詢問:“如何了?可能破案?”
慶王正色稟告:“今兒下午又尋獲兩條線索,明早畫師就能修復掌印指紋,即使兒臣愚蠢、三日內無法破案,您也可以依照案發現場兇手留下的鐵證,繼續追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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