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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諒解?”宋慎冷笑,一個輕躍起,斜斜靠坐僅巴掌寬的窗臺,左腿單膝屈起,右腿懸空在外,滿不在乎地抱著手臂。
“當心掉下去!”容佑棠見狀嚇一跳,下意識拽了一把,恐嚇道:“我不會水,你落水我是救不了的。”
“嘁,瞧把你嚇的。”宋慎昂首嘲笑,順著搖晃前進的船隻悠閒抖腿,整個人隨時有落水的可能,險象環生。
容佑棠看得膽戰心驚,索性扭頭,沒好氣道:“你大膽,只管用力晃!待會兒落水了我喊齊兄他們來撈你。”
“用得著你們撈?我從小會水。”
宋慎得意洋洋,低頭俯視白浪滾滾的湍急河水,止不住地心神盪漾,憶起故鄉滇南深山裡奔流在怪石古木間的險峻河流。
容佑棠小聲問:“你去看她了嗎?”
“誰?”
“明知故問。”容佑棠嘀咕指出:“你的同門師姐,原名夏莉,現名夏小曼。”
“我為什麼要去看她?憑她也配!”宋慎驀然冷臉。
“她究竟幾個名字?我目前只知道兩個。”
“哼,夏莉是師母取的,她一直嫌棄土氣,鬧著要改個好聽的,但師父不允。果然,她下山闖蕩後就改名了。”宋慎嗤之以鼻。
“她……她自稱十分懊悔,幡然醒悟,曾回過滇南,不料令師尊已故去了。”容佑棠字斟句酌地說。
“我知道。”
宋慎改為抱著膝蓋,出神地凝視船隻濺起的水花,也不知如何維持的平衡。他漠然道:“師兄師姐有的下山前說逢年過節會回來、有的說出人頭地會回來,但全部失信於人。她當年留書,發誓死也要死在外面,但離開十二年後,在外面估計混不下去了,灰溜溜返回師門,那時師父已去世八年。”
容佑棠認真傾聽,並不評價什麼,因為他實在不知該如何評價南玄武門的家務事。
“而且,我知道她並不為師父回來,而是為了曾與她有過親約的……男人。不過,那男人早已成家立業,兒女雙全,過得十分美滿。”宋慎說到最後,及時改口,隱去了男人的身份。
“啊?”容佑棠詫異扭頭:“原來她年輕時定過親的?”
“不僅定過親,她其實是在成親前三個月逃走的。”宋慎面無表情。
容佑棠瞠目結舌。
“那男人很不錯。師父千挑萬選的,家境富裕,踏實忠厚,滇南邊縣縣令的遠房侄子,與她算是青梅竹馬,從小傾慕佳人。但她嫌棄人長得黑壯,不夠風度翩翩。”宋慎冷笑,不住地冷笑,有些失控,鄙夷道:
“她一輩子追求漂亮皮囊、榮華富貴,貪慕風花雪月虛無縹緲的玩意兒。如今怎麼混得這樣了?竟甘願給無恥貪官做沒名沒分的外室!季平肥頭大耳,噁心油膩,虧她夜裡——”宋慎猛地打住,深吸了口氣。
容佑棠同情地寬慰:“宋掌門請息怒,一步錯步步錯,事已至此,最悔恨的人必定是她。”他近期才知曉:
原來南玄武的老掌門去世前,將掌門之位傳給了宋慎。
“師父在世時也曾發動人手尋找,可她故意隱藏行蹤,最終無果,只能說人各有志,勉強不得。”
“令師尊所言極是。”容佑棠由衷贊同,欲言又止,想開口又忍下了,細細琢磨。
雙方一時無言,各有心事,沉默良久。
啟程離京時七月底,回程時八月下旬。
官船造得大而敞亮,欽差終於有了較為舒適的艙房:五尺寬的架子床懸帳幔、鋪被褥枕頭,矮櫃、桌椅等俱被釘在船板上,船行搖晃亦紋絲不動。
半晌後
宋慎莫名地信任容佑棠,他拉出藏在衣領內泛白的紅繩,把玩一枚拇指大小、雕刻成玄武形狀的印信,此物硃紅泛紫色流光,包漿細膩潤澤,材質不明。他怔愣問:
“她要我的諒解做什麼?”
“不清楚。”容佑棠想了想,猜測說:“也許是年紀大了想回頭吧。”
“想得美!”
宋慎傲然昂首,將印信小心藏回衣領,“蹭”地跳下窗臺,拍拍手,霸道強硬地表示:
“容大人,你記好了:我,宋慎,南玄武第四十二代掌門人,鄭重宣佈:夏莉多年前逃離師門,詆譭謾罵師祖,不尊不孝,無德無良,特此逐出師門!她下山後的一切所作所為均與南玄武無關,純屬其私人決策。”
“這……”容佑棠無言以對。
“煩得很,我回去睡一覺。”宋慎吸吸鼻子,大搖大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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