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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面裝著什麼?
容佑棠站在翰林院外的僻靜牆角處,低頭,翻來覆去端詳小巧玲瓏的玉匣:
玉匣潤澤光滑,由一塊糖青玉雕琢而成,分盒體與蓋,用精緻金搭扣連線,表面無任何雕琢。
掂一掂,不算太重;晃一晃,應有物品。
容佑棠十分納悶,觀察半晌,決定開啟瞧瞧!
他乾脆利落擰開金搭扣,剛想開啟玉匣,可心思一轉,不免擔憂此番又是七皇子惡意捉弄人。於是四處看看,將玉匣放在牆角,找了根細樹枝,相距數尺,謹慎挑開玉匣蓋,隨即迅速後退。
“吧嗒”輕微一聲,匣蓋開啟。
容佑棠屏息靜候,渾身戒備:
很好,沒有蟲蛇或者怪東西跳出來嚇人。
容佑棠吁了口氣,丟掉樹枝,拍拍手,步伐輕快走近幾步,俯視,定睛細看,卻瞬間僵住!
這、這是什麼東西?!
玉匣外部光滑無雕琢,裡面卻大有內容:翻起的匣蓋內部赫然雕刻一幅活靈活現的……春/宮交/合圖?
而且一看便知雙方都是男人。
容佑棠目瞪口呆,順著往下看:
匣內放置一巴掌寬的畫本,映入眼簾的封面細緻傳神地描繪一幅男男交/合圖!畫家技藝高超,將兩名男子激烈交/合時的膚色、表情、肌肉隆起等,表現得淋漓盡致,下/體連線處尤其纖毫畢現。
畫上動/情歡愉的呻/吟喘息聲彷彿撲面而來,把容佑棠看得臉紅耳赤!
他心如擂鼓,回神後火速採取行動,疾步過去,“啪”一下合上玉匣,而後燙手一般後退數步,做賊似的膽戰心驚,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發現,哭笑不得想:
果然!我就說,七皇子能給什麼好東西?他故意拿這種東西給我,倘若被同僚或親友看見,他們怎麼議論呢?大白天懷揣龍陽圖招搖過市的荒/淫無恥之徒?
此時,前面忽然傳來交談和腳步聲,容佑棠叫苦不迭,急忙抄起玉匣藏入袖筒,強作鎮定地邁步前行,與兩名認識的翰林寒暄了幾句才得以離開。
怎麼辦?
容佑棠慢吞吞走回家,大熱的天,卻抄手攏袖子,緊緊捏住玉匣,生怕東西當街掉落。
他自出生以來,重生前專注讀書考功名、渴盼有能力讓生母過上好日子;重生後除了忙讀書考功名、還要經商掙銀子,更重要的是復仇,忙得不可開交,無暇顧及其它許多。尤其情/欲,他一貫不重視不理睬,某些方面“無慾無求”,得以心無旁騖地做事。
直到遇見慶王。
容佑棠完全是被慶王引得開了竅。
怎麼辦?還回去?不行。倘若被可惡的七皇子當眾嚷出來,豈不尷尬?
丟掉?丟哪兒?絕不能帶回家,免得爹以為我學壞了,為避免夜長夢多,乾脆悄悄丟掉算了——
正當容佑棠慎重考慮後下定決心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伴隨慶王渾厚有力的問話:
“你剛下值?”
糟了!
容佑棠定住不動,苦著臉,垂首咬牙。
“你怎麼了?”趙澤雍勒馬,俯視呆站著的容佑棠,繼而下馬,皺眉打量臉紅耳赤額角冒汗的人,自然而然地關切問:“熱得難受?可是不舒服?”
“沒有。”容佑棠打起精神搖搖頭,雖然他沒錯,可莫名覺得特別心虛,勉強笑著問:“殿下忙完回府啊?”
“嗯。”趙澤雍頷首,其親衛早已牽了匹馬近前,將馬韁遞給容佑棠。
“多謝。”容佑棠接過。
“你若不急著回家,就先去一趟王府聽聽。”趙澤雍神態有些凝重,明顯有事。
容佑棠當即意識到不妙,顧不得玉匣,馬上點頭:“好!”
隨即,一行人騎馬趕回慶王府。
“殿下,出什麼事了?”容佑棠迫不及待問。
“城門失火。”趙澤雍告知。
容佑棠一頭霧水,茫然問:“誰是被殃及的池魚?您嗎?”
趙澤雍搖搖頭:“進去詳談。”他高大挺拔,向來雷厲風行,行如風,不熟悉的人得一溜小跑才跟得上。
不消片刻,容佑棠邁進書房門檻,抬眼發現:除了郭遠、伍思鵬和幾名熟識的武將外,他的頂頭上峰、戶部員外郎呂一帆也在場。
容佑棠品級低、資歷最淺,忙逐一見禮,而後陪坐末尾。
慶王簡要講述了來龍去脈。
“真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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