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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暴露了嗎?
容佑棠驚恐萬狀,正揚鞭打馬的他慌亂中身體沒協調好,眼看要一頭栽下來——
“小心!”衛傑騎術高明,眼疾手快,及時伸手將其扶正,樂呵呵地說:“坐好了。特別高興是吧?我當年在西北摸爬打滾兩年多,才得以進入殿下親衛帳,唉喲,那是真激動啊,簡直不敢置信!剛開始在殿下跟前,我緊張得手腳不知怎麼擺,大冬天的,手心全是汗,嘿嘿嘿~”
容佑棠:不,我不是高興的,我是嚇的!
兩人並轡前行,衛傑看一眼對方忐忑憂懼的臉,又想當然的熱心寬慰:“容弟,不用緊張,殿下一貫賞罰分明,向來最講規矩道理,只要盡心盡力當差,他都會看在眼裡,從不虧待苛待下屬。你算升得快的,殿下身邊武將眾多,文職卻稀少,你小子啊,遲早會被提上去的。”
我不求加官進爵,只求性命無虞。
——昨晚殿下究竟是以什麼心態看我的?他有沒有查出問題?
“衛大哥說笑了,我既不會武藝,身上又沒有功名,勉強算個書童小廝,其實是殿下仁慈,賞了我一碗飯吃。”容佑棠心裡有苦說不出,只能拐彎抹角地打聽:“原來殿下派人去我老家了啊?凌州路途遙遠,兩地相隔數千裡,我幾次三番想回去看看,可惜都難以成行。”
衛傑同情地鼓勵道:“容弟,你已經是秀才了,再下場考幾次,定能高中!書童小廝只是暫時的,況且跟著殿下,肯定能學到很多東西,要珍惜啊!凌州確實是遠了些,但殿下要收用你,就必須要查清楚,這很正常。我家世世代代居京城,可當年殿下也派人細細審查至少三代呢。”
容佑棠聽完,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完了!
殿下叫我去剿匪,是不是想借機除掉我?比如交戰時把我推出去當擋箭牌什麼的……
容佑棠無法自控地胡思亂想,為自己設計了一百零八種悽慘死法。
神情恍惚騎馬跟著衛傑,稀裡糊塗來到南城門。
“到了。”衛傑翻身下馬,領著容佑棠穿過列隊整裝待發的兵丁,指著一群后勤說:“容弟,你跟他們一起。劉哥,這就是容佑棠了,他初次出征,什麼也不懂,勞煩您多提著點。”
劉輝面孔黧黑,方頭大耳,豪爽笑道:“慶王殿下的人,哪用得著我提點?你這是又打趣人了。來,容小兄弟,你站這兒。”
衛傑撓撓頭:“那行,你們聊,我得去找殿下了,回見啊。”語畢匆匆轉身離去。
容佑棠剛到南城門就心生疑惑了:聽說順縣反民約有萬餘人,怎麼數來數去眼前頂多千把人?敵我雙方相差太大了些。
“容小兄弟哪裡人啊?”劉輝眼神精明流轉,是自來熟的性子,大方介紹道:“我家是京郊蔚縣的,在帳裡負責傳喚。”
這示好的舉動容佑棠欣然接受,禮尚往來道:“劉哥叫我小容吧,我家住東大街。蔚縣也曾去過的,那兒有座牧夫山,風景極美。”
“哈哈,山上有十一處留步,處處掛滿詩詞文賦!”劉輝壓低聲音笑,小聲問:“聽說你是殿下書童?”
“磨墨端茶的罷了。”容佑棠謹慎回答。
劉輝咋舌:“殿下身邊伺候的人不多,小容,很可以啊!”否則他也不會拉著個新來的套近乎。
容佑棠卻不欲理論這類事,他裝作好奇問:“劉哥,殿下就帶這些兵去剿匪嗎?咱們什麼時候能到順縣?”
“機密之事我等如何知曉?”劉輝搖搖頭,笑容可掬道:“但順縣嘛,可遠在河間省,急行軍也要七八天才能到。”
“限期半月剿匪,路上就得花一半時間?”容佑棠看起來憂心忡忡的。
“有慶王在,怕什麼?跟隨軍令行事即可。”劉輝滿不在乎道。
——這種全心信賴、無所畏懼的神態,容佑棠很熟悉,因為每一個敬仰慶王的人都如此。
在清晨寒風中等待約一刻鐘後,由慶王率領的將官們魚貫而出,並沒有容佑棠想象中的戰前鼓舞人心的訓話,而是直接下令全速出發。
塵土滾滾,小雪飄飛,千餘人策馬疾奔。
在將官中,容佑棠只認出了慶王,以及簇擁圍護的衛傑等親兵。
夢想當大英雄將軍很容易,真正行軍打仗卻分外難!
幸虧容佑棠在家時常騎馬為布莊奔波,所以速度勉強跟得上,可時間長了,首先握韁繩的手就凍得麻木,雖然蒙了口鼻,北風仍激得肺管子生疼,兩條腿和脊背更是繃得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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