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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有其父必有其子!周仁霖的兒子能是什麼好的?

——整日裡要麼貪玩耍滑頭、要麼上街瞧熱鬧,若再讓本王抓到,罰你二十軍棍都算輕的!

容佑棠被慶王訓得發懵,大氣不敢喘,頻頻點頭之餘,心裡忍不住嘀咕:軍棍?我又不是你的兵,哼哼……

臘月二十這天早上,容家馬車頭天下鄉去收最後一批皮子了,容佑棠只能步行。

“家裡得再添一匹馬,給你騎。外頭正下雪,走路太冷了。”容開濟絮叨著,又問:“過幾天小年了,殿下怎麼說的?”

“哎,他沒說,不過我準備自己問問,免得他忘了,總得讓我回家過年啊。”容佑棠披上大氅。

容開濟把備好的年禮遞給兒子,諄諄教導:“棠兒,這些拿去交給慶王府管家,東西不貴重,要緊的是心意,殿下待你不薄,前幾天賞了那麼些東西,做人要知道感恩。”

“還是爹考慮得周到。”容佑棠不好意思地接過,輕快說:“那我走了啊,外頭冷,您別快回去吧。”

容開濟目送少年朝氣蓬勃的背影消失,欣慰地笑:祖宗保佑,我兒有福啊,得了慶王青眼。

年味越來越濃了。街道兩旁擺滿紅彤彤的對聯炮竹香燭,年畫上的胖娃娃抱著金元寶笑哈哈,容佑棠也高興,一路走一路看。

——直到被人攔住。

“容少爺?可真巧啊,你這是往哪兒去?”早已等候多時的周明傑跳下馬,穿一身華美錦袍,扯開生疏笑臉,驚喜的表情並不那麼真。

“……是你?!”容佑棠不笑了,抱著年禮謹慎戒備。

“容少爺記得我?”周明傑笑著反問,一副“我就知道”的欠揍樣子,風度翩翩道:“那日在慶王府相識,因著兩位殿下在場,故沒能跟你聊上幾句,甚抱歉。”

你化成灰我也認得!

還有,你抱歉什麼?難道你覺得我渴望跟你聊天嗎?

怎麼跟慶王一個臭想法!

容佑棠連連腹誹,但看著周明傑忍辱負重曲意奉承的模樣,他忽然起了別樣心思,揚起笑臉說:“周公子何出此言?我自然是明白的。不好意思啊,我還趕著去慶王府,咱們有機會再聊。”

“哦,那你快請,免得誤了殿下的差事。”周明傑善解人意地催促,目送容貌昳麗的“慶王小兵”離去,眼底的鄙夷一陣陣上湧:以色侍人,見到清貴公子就發痴,玩物一個!

姓周的竟然真認不出我?

容佑棠驚疑不定,走著走著猛回頭,想看看對方是不是在裝傻——然而,周明傑只是迅速勾唇,迷人微笑,揮手相送。

有、有病吧?!看哪天你知道我是誰以後,還笑不笑得出來!

容佑棠無法直視昔日只肯用下巴看自己的嫡兄變成這樣,加快速度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然而,這一切看在周明傑眼裡,他卻誤以為對方是見到自己歡喜了、害羞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裡,周明傑又守株待小兔兒爺數次,從駐足熱聊到偶遇逛街,從買書評畫到喝茶吃飯,容佑棠確認對方獨身一人後,欣然赴約,待攢夠訊息,一股腦兒全倒了給慶王!

正愁沒合適把柄治你,你倒好,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慶王府書房

“周明傑向你打聽北郊大營?”趙澤雍擱筆,拿起文書端詳片刻,然後看也不看朝身側一遞,容佑棠忙伸手接過,非請勿看地拿去旁邊用鎮紙壓著、待其墨幹。趙澤雍重新執筆,蘸了蘸墨,繼續批文,冷冷道:

“好大的膽子!朝廷尚未外宣的秘辛,他從何得知?還敢把歪腦筋動到慶王府的人身上,用心險惡,罪該萬死!”

容佑棠勤快磨墨,豎起耳朵認真聽。

“伍先生怎麼看?”趙澤雍問謀士。

伍思鵬捻鬚沉思,餘光打量姿容俊美侍立慶王身旁的少年,以他對慶王的瞭解,這次竟看不透其用意。他笑著說:“周仁霖大人剛回京那幾天,風言風語裡聽起來,似要往上挪一挪的,但後來無聲無息了,想來周大人也著急得很,這才派周公子出來行走吧。”

文人嘴毒,伍思鵬言下之意是:跟我們爭?手下敗將,父子倆沒頭蒼蠅一樣到處叮!

“無才無德,自然不配升遷。”趙澤雍客觀點評。

說得好!容佑棠聽得解氣,磨墨愈發用力。

趙澤雍見了,淡淡說一句:“墨汁要濺出來了。”“呃?不好意思!”容佑棠忙收手,歉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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