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流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章 刺青,庶子逆襲[重生],四月流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條件好,真好,對容佑棠具有強大的誘惑力。
如果,周仁霖的倆嫡子不是也就讀國子監的話。
到時碰面,他們肯定覺得我死而復活了……
所以我應該拒絕。
容佑棠心痛惋惜,幾乎緩不過氣來,臉上可憐巴巴的,全被慶王看在眼裡。
“莫非、你是害怕去了被權貴紈絝欺負?”趙澤雍試著站在對方立場上考慮了一下,得出個很現實的猜測。
容佑棠搖搖頭,有苦衷說不出:在已定的復仇計劃裡,他暫時不能現身,以免過早引起周家人反撲。
然而,慶王卻誤以為對方要強、不好意思承認,遂板著臉說:“人行走於天地之間,憑的是各自本事,並不只憑出身。你駁斥嶽山書院書生時不是挺牙尖嘴利的嗎?今日何故怯懦至此?”
“我——”果然給慶王留下了有失斯文風度的印象,容佑棠十分汗顏。
趙澤雍見少年羞慚垂首,頗覺自己訓導有方,心情不錯,果斷拍板道:
“慶王府雖也有舉薦名額,但於你不大適宜。這樣吧,到時給你掛到定北侯府旁支宗親名下,那樣就很妥了。”
今天究竟什麼日子?出門急,忘記看黃曆了……
容佑棠已經跟不上對方思路,訥訥問:“定北侯府?”
“唔,到時叫子琰幫忙遞句話就行。”
“子琰?”容佑棠又問,不知該如何拒絕——再說了,他能拒絕嗎?!
趙澤雍轉身離開梅園,邊走邊說:“就是定北侯府行二的郭達,你見過的。明日記得,別誤了時辰。”
“哦~”容佑棠恍然大悟,他知道郭達,但不知道郭達的字,繼而欲哭無淚:
別誤了時辰?今天是因初次拜訪我才這麼早到的啊……
慶王走了,風還在吹,容佑棠身上積了一層雪、幾瓣梅,原地呆站許久,才渾渾噩噩回了家。
晚間·容家書房
三人相對,燭火暈黃。
“世叔高義,多次冒險相助,小侄銘感五內!棠兒,給叔公奉茶。”又見故人,容開濟眼眶微紅,畢恭畢敬。
“叔公喝茶,您快請坐下說話。”容佑棠忙躬身奉上清茶,發自內心的敬重這位老者。
嚴永新接過茶盞,並扶起容佑棠,說:“讀書之人,最要緊是風骨,莫隨意彎腰。”
“是。”容佑棠笑得眉眼彎彎,問:“叔公今日怎麼有空來坐?前陣子我去您府上時,令管家說您忙得都歇在翰林院了。”
嚴永新清瘦耿直,耳順之年,一綹長鬚、一身讀書人的風骨,嚴肅回:“萬壽節在即,年年都得忙上一場。我聽管家說,你又給送了不少節禮,早囑咐過不必如此,過日子原需儉省。”
容佑棠忙解釋:“只是些郊縣收回來的皮子土物罷了,不值得什麼的。”
“說起這個,我少不得要囉嗦幾句了。”嚴永新輕撫長鬚,皺眉。
“求叔公教導。”容佑棠躬身。
“哥兒若是想走仕途,就不能繼續行商了,哪有讀書人日夜撥算珠盤賬的呢?”嚴永新直白提點。
士農工商,沾滿身銅臭味兒,再去碰聖賢書,是要叫人笑話的。
“我——”容佑棠剛想解釋,容父顯然更著急,趕緊強調:
“這點請世叔放心,棠兒已經不常去鋪子裡露面了,那收貨路子正慢慢交給管家跑著。”
嚴永霆欣慰點頭:“如此甚好。”
容開濟不忘提及慶王府一事,末了請教道:“此事世叔如何看?小侄心裡實在沒底。”
“竟有這樣的事?”嚴永新相當驚詫,沉吟許久,才謹慎地說:“慶王風評一向不錯,且根基遠在西北,九殿下乃其一母同胞,他應該只是見哥兒與九殿下投緣,所以才叫前去陪伴。國子監可是讀書人的聖地啊,普通人連想都不敢想!”
容佑棠點頭稱是,爽朗道:“但目前只是這麼一說,未來如何尚不可知。”
許諾,是要兌現才有意義的。
“慶王都把話說到那份上了,應當不是哄人的。你去了王府須處處小心謹慎,吃得苦中苦,方能成人上人。”嚴永新溫言鼓勵。
容佑棠直直拜下去:“謹遵叔公教誨。”
*****
於是,容佑棠開始日日早起,頂著漫天飛雪趕到慶王府當差,頭幾天是在家吃了才出發,後來被慶王發覺,才改為……趕去慶王府用早膳。
蒼天吶!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