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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女眷都不敢太得罪他，因此那二夫人也只能吃了這個虧。”
肖夫人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他們三家孩子退學，這事說大不大，但這個圈子裡的人肯定都會知道，而且會一致認為他們三家孩子做錯了事，卻咬死不承認，而他們做為父母不但不糾正，還護著孩子。
“不為其他，咱們得幫三個孩子爭取一個公道。”肖夫人道。
蘇如夢點頭，“三個孩子雖然不說什麼，但其實心裡委屈的很。”
柳雲湘撥出一口氣，“還是得讓薛空說出真相，可他小兔子似的，一見到人就瑟瑟發抖，根本問不出什麼來。”
當下她們也只能再等等，等薛空不那麼怕了，或許肯說出真相。
用晚飯的時候，嚴暮還沒有回來，柳雲湘讓管家派人去衙門看看。
“姑娘不是讓我盯著那少年麼，我最近一直跟著他。”
“跟著他？”
“是啊，我跟著他，他就不能往我們府門潑髒東西了。”
柳雲湘笑，“那他知道嗎？”
“知道。”
子衿想了想，道：“他是江記書齋的夥計，約莫十七八歲吧，其他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柳雲湘點了點頭，正想讓子衿別再跟著他了，這時遠處天空紅彤彤的，好像是東城某處失火了。原她也沒在意，但子衿好奇，專門出去瞅了瞅，不多久回來，一臉嚴肅道：“姑娘，是江記書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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