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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壽樂聞言大驚,惶恐不已,連忙跪下拜倒,叩頭不止。拓拔韜起身去,緩步移下階,執著東昌王的手,贈了他一盞酒,笑嘆道:“朝中還有皇叔這樣的忠直能言之士,朕怎麼能說是昏君呢?桀紂身邊可有皇叔這樣的忠臣嗎?”

拓拔壽樂默然不能答。馮憑注視著拓拔韜,只聽皇帝自信昂揚地說:“朕登基三十餘載,往東,平定北燕,征服馮泓;往西,收服赫連夏,徵山胡,降鄯善,滅北涼,平定南蠻;往北伐柔然,逐吐谷渾,就連那南邊的宋國,劉裕那小兒也要向朕俯首稱臣!我大魏的版圖東至遼河,西及長城,北至高車,南至長江,中原九州盡在朕手!功業不敢說有多高,敢問自道武皇帝以下,有誰能與朕比肩嗎?朕能有此成就,全靠諸位叔伯兄弟上下一心的扶持,今後諸位也當勠力同心。若是人人都像皇叔這樣忠直能言,朕收復江南的日子還遠嗎?”

眾位宗室大臣唯唯不已,拓拔壽樂則是徹底屈了聲。馮憑則從拓拔韜那一段話中捕捉到了馮泓這個名字。

那是她的祖父。兩個字從拓拔韜嘴裡說出來,那意味格外有些不同。馮憑心想,這大概就是勝利者和失敗者的不同,原來拓拔韜也是認得她祖父的。她從來沒有見過她祖父,總感覺那都是很遙遠的事情,原來也並不是特別遙遠,聯絡自己而今的際遇,原來是早就註定了的。馮家在她出生前就已敗亡。

她父親在魏朝做官,她便以為自己是官貴小姐,其實早就是降奴了。

回到平城第一夜,拓拔叡到貞順門才剛剛下了馬,烏洛蘭延就走過來,衝他低聲說道:“宗愛好像在皇上面前說了什麼,應該是關於殿下不好的事。”

馮憑跟在拓拔叡身邊,停住了腳步。拓拔叡問:“他說了我什麼?”

烏洛蘭延表情很凝重,讓人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我也不知道,只是聽我父親那邊傳的訊息,說他一回宮就指使御史樓疏、穆傳上了密奏,已經送進宮去了,皇上八成現在已經看了。”

拓拔叡說:“那又怎麼樣?”

烏洛蘭延說:“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不太妙,前日狩獵時,咱們和杜元規那事殿下記得嗎?麗貴嬪那頭竟然一直沒提起,也沒向皇上告狀,她可不是這樣忍氣吞聲的人。東昌王那日在酒宴上說的那話,咱們都嚇到了,宗愛卻也一直沒動靜,說不定他們這次又跟以前一樣聯手,準備給咱們來個大的呢。以前他們不是這樣對付太子的嗎?”

拓拔叡說:“你說皇上會不會信他們?”

烏洛蘭延說:“難說,皇上一向疑心重,這些年枉殺了多少人了?自從太子死後,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沒幾個人是不畏懼他的,連咱們都得小心翼翼夾著尾巴生存,那些大臣們心思也浮動的很,皇上應該也察覺到了,這兩年下手愈發狠了,動輒生疑,稍有不如意就殺之,他心裡恐怕也不信任殿下啊。”

拓拔叡心情沉重,馮憑聽了這話,心裡也感覺到壓力。拓拔叡腳步匆匆地往金華宮去,預備著不必更衣洗漱,直接去常夫人那裡見常夫人,商議此事。

常夫人乘坐的車轎,比拓拔叡早一日到宮中。此時她也已經得到這個訊息,正在宮中焦急的等拓拔叡,時不時讓人去打探拓拔叡的訊息。馮憑跟著拓拔叡,烏洛蘭延三人一道,方走幾步,就遇到趕來催促他們的珍珠兒。拓拔叡說:“常夫人找我有什麼急事嗎?”珍珠兒說:“不知道呢,只是十萬火急。”

到得金華宮,就看見劉襄跪在殿外的臺階前低聲啜泣,也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拓拔叡問他:“你跪這哭什麼?”

劉襄低著頭哭,沒有回答他。小常夫人站在殿門口,冷冰冰地說:“殿下不用管他,這個壞胚子,就讓他跪著好了。”

馮憑隨同拓拔叡進殿,常氏一見拓拔叡,急忙走上來:“你可回來了!”

拓拔叡道:“發生了什麼事?”

常氏著急道:“你聽李延春說吧。”

李延春在常夫人身後走了上來,向拓拔叡道:“有人向皇上上了密奏。”

“奏什麼?”拓拔叡聽到這個詞,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什麼密奏?”

拓拔叡往榻上坐了下來,伸手去端茶,就聽李延春站在面前籠著袖手,小心翼翼說:“一是說殿下在御道上馳馬,目無君上,又騎馬闖入宗廟,砍掉廟中的神樹,不敬祖宗。二是說殿下寵幸烏洛蘭延,賀若,縱容他們與劉襄等人淫.亂,穢亂宮中。”

馮憑心說,劉襄跪在外面哭,原來是為了這個。

拓拔叡皺了眉道:“這是從哪編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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