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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她的頭，揉了一通，頭髮都揉成了鳥窩才放開。
小溪被這孩子氣的舉動給驚呆了，反手過去錘了他兩拳，但那力氣，打在姬然身上沒什麼作用罷了。
兩個人打鬧間，才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連空氣中也已經涼爽下來。
不知不覺到了大晚上，而石寡婦，還沒有回來！
小溪比姬然早來這裡好幾年，跟著石寡婦也有了感情。
她問道：“你以前對石鈺有印象嗎？她這麼晚還沒回來，我擔心她。”
石鈺是石寡婦在石門鎮的戶籍上留下的大名。
“不用擔心，石鈺並不簡單，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你來這裡，是受了我的影響，你身體的原主，是那位能人異士的女兒。只不過她在一場旱災中死了，那位能人異士因為痴迷煉丹之術，冷落妻女，導致妻子帶著女兒憤而離家並改姓。後來追悔，卻發現女兒死了，妻子真的改嫁。他轉而研究長生之道，到後來自己又不想長生。也是機緣巧合，我受了益。你被我影響來到這裡，他的心願也算間接落到你我身上。”
“這樣呀！那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呢？”
“在下以身相許，如何？”
小溪白了姬然一眼道：“我嫌棄！”
話是這樣說，小溪的表情也不像說的那樣，倒像是撒嬌求更大回報一般。
姬然捏了捏小溪的鼻子，好笑地說：“你現在這樣一顆小蘿蔔頭，還敢嫌棄我！”
什麼叫小蘿蔔頭？石寡婦真的對石溪挺不錯的，但石溪吃了也沒怎麼長，小溪有什麼辦法。
何況，嫌棄這事兒，並沒有什麼道理可講。
小溪挺了挺單薄的身子板道：“我幫你這麼大個忙，你給點誠心的感謝！”
姬然笑著道：“那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
“我還沒想好，等想好了再找你，你可不許耍賴！”
“好！准許你慢慢想。只不過，石鈺還不定去哪裡了，原定軌道中和現在還有些不同。你在家裡等著，我找人一起出去看看去。”
“我和你一起去！”
“也行，總要讓你多見一見世面。”
姬然在院子裡給石鈺留了訊息，接著帶小溪去鐵匠家打了個招呼。
免得石寡婦回來，在家裡沒找到人，再一次找出去，互相找來找去更是麻煩。
天已經完全黑了。幸好月光是足的，不至於看不清路。
姬然牽著小溪的手，兩個人將石門鎮裡裡外外找過一遍。沒見到人之後，沿著黃河上游一路看過去。
姬然解釋道：“因為乾旱，下游只會比上游更嚴重，石鈺要找生機，肯定只能往上游去找。”
越往上游走去，黃河中心的那一點子溼潤也更明顯一些。
但道路的兩旁，也盡是些乾死的植物，乾枯的河床上，還能見到一些沒來得及退走的魚蝦乾屍。
兩人走了一個多時辰，並沒見到石寡婦的影子。
要不是小溪一直練著身體，這會兒就該走不動路了。
可即便如此，腿短身體嫩，也漸漸有些吃力。
姬然於是將小溪揹著，上游一直快走到另一片山附近，才轉過方向，往積石山上去尋。
兩人在黑漆漆和靜悄悄中，尋了大半個晚上，除了稀稀拉拉的幾聲蟲叫，並沒有聽到或看到其他的人活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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