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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隔天早上季業就感冒了。整個人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提不起一點勁兒,棉被蓋了三四條,喝了兩大碗藥,悶了一身的汗,一直到傍晚才算好一點,總算能下床走動了。

他套了件厚大衣,這是哥哥去年新年送給他的禮物。據說是和司令部的人一起狩獵,獵到一隻黑熊,扒了皮做了一件毛絨大衣,很是暖和。季業很喜歡,把這件寶貝大衣天天穿著,事實上,只要是那個人送的,他都喜歡。

躺了一天,整個人身子都有些不爽利,頭重腳輕的,走路都感覺在飄。季業先是去了母親房裡,和母親撈了好久,擔保以後肯定不惹父親生氣,不往外亂跑,好話說了一大堆,才算是把季母哄得喝了藥,睡下了。給母親掖了掖被角,盯著兩鬢有些花白的母親,面容帶著病色,虛弱的躺在床上,氣如遊絲,他的心裡有塊石頭一直懸著,放不下。特別是昨晚上金醫生的話還在耳畔,他的心事更多了。

挑了個避風的亭子,季業點了一盞燈,映著黯淡的燈光,抽出一張《大公報》,細細讀起來。

每個在酒館或者舞廳的深夜,他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著報紙上隻言片語的文字,來猜測他現在在做什麼呢?報紙上報道著各地軍閥的混亂爭鬥,上面說著美軍日軍的計劃,季業看不懂,但是大體能猜出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東三省的司令部加強嚴防,負責人是最年輕的參謀季銘,角落裡一篇文字詳細列舉了季銘進入軍部之後的種種事蹟。季業會心一笑,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已經是天邊最閃耀的那顆星了。

夜深了,季業突然有種想見他的衝動,這種強烈的思戀在很多個孤獨的夜晚都會有,但是他很少能真正去見他。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灌醉。雖然季業的酒量並不好,但是他習慣於待在嘈雜的地方,這樣會讓他忘掉一些難過的事情。掏出懷中的精緻的刻著月季花的懷錶,現在才晚上九點,離天亮還有好一會,偷溜出去喝杯酒然後在神不知鬼不覺的回來。這種事情季業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因此等他出了那座富麗堂皇的宅子,隱沒在夜色中的時候,家裡的人都以為他乖乖的上床睡覺了。

去的是季業常去的那家舞廳,霓虹的小彩燈點綴在舞廳的招牌上,門口有衣著暴露的舞女穿著旗袍,撩開點,隱約能看見大腿的肉色,飽滿豐腴的身材婀娜多姿的搖曳著。季業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大衣,這些姐姐真是不容易,這種天氣穿得這麼少,還能笑得那麼歡,這也算是一種職業素養了吧。

“杜鵑姐。”季業走到近前,將脖子上的圍巾取了披在舞女的身上,紳士的引著那女子往裡頭走去。

“是小業呀,你可好一陣子不見人了。”杜鵑緊了緊身上的圍巾,這個孩子讓人不得不喜歡,太知道疼人了。她嬌笑著開著玩笑,“怎麼?是不是的杜鵑姐哪裡得罪你了?”

“杜鵑姐,怎麼會?”季業熟門熟路的開啟舞廳的門,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您怎麼親自到外頭接客了,這紅玫瑰是要關門了還是怎麼?外頭那麼冷也不知道多穿點。”

“喲,這還輪到你教訓我來了。”杜鵑扭頭在季業的額頭上戳了戳,“放心,紅玫瑰還沒到倒閉的時候呢,還得留著小少爺被打的時候過來避難呢。”

“我就說嘛,實在不行不還有我給您畫得畫嘛,那個越來越值錢了,要是混不下去您就賣了,反正當初也是畫著玩的,抵了酒錢。”季業伸手,自己在茶几上找了一會兒,沒找到平日裡愛喝的度數淺的酒,只能順手拿過一瓶開了,一把和杜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你個小傢伙倒是會算賬,給姐姐畫了一幅畫,抵了多少酒錢?”杜鵑看著季業那樣子,知道他怕是心情不好,也不多說,想起今個兒還有人要來,起身道:“行了,小祖宗您慢慢喝,酒錢算在姐姐賬上。姐姐那兒還有事情要忙,你小心著點,別喝醉了。”

“謝謝杜鵑姐。”季業仰頭灌了一口酒,入口就是一陣麻,灌進嗓子眼裡的時候像是一團刺蝟,滾進喉嚨裡帶著強烈的刺痛,順著腸子進去卻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季業邊笑邊喝,邊喝邊笑。難怪他最喜歡喝烈酒,那些液體流淌過的地方好像都被灼燒起來,溫暖著他被冰凍的心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正存在的,而不是一個穿梭在時光裡的怪物。

杜鵑還是有些不放心季業,他今天的狀態不對,自己應該多陪陪他,只是……杜鵑緊了緊身上季業的那條寬大的圍巾,東三省的領頭的司令部有人過來宴請富商,這可是紅玫瑰莫大的榮耀,她這個第一舞女怎麼也要賣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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